兩天惡犬被瞬間射殺,趙福抱着狗在哀嚎。
“誰他孃的殺了我的狗,有種滾出來。”趙福怒目圓睜。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九兒爹望着周圍,還以爲那路神仙相助。
老漢曾是見過被趙家豢養的惡犬咬傷的人,沒多久便發熱抽搐死了。
這時,九兒攙扶着一個男人從茅草屋裏面堪步走了出來。
“是我!!”
蕭無心面容蒼白,神情憔悴,從牙縫着擠出兩個字。
九兒爹瞪大眼睛:“額滴乖乖,人活了。”
趙福看着屋裏藏了個男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難怪不想給我當小妾,原來屋裏藏着人。”
“老九頭,寧願找個虛的快死的人,也不願讓你女兒做小妾,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蕭無心走到院內,對趙福冷冷地說:“帶着你的人和狗趕緊滾!”
“呦呵,本少爺不主動找你麻煩,你竟還敢跟我這麼說話,也不打聽打聽,這十里八村誰人不知道我趙福......”
趙福還在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牛逼的介紹着自己。
話未說完,忽聽蕭無心低吼道:“滾!!”
那聲音低沉渾厚,由丹田發出,具有極強的穿透力,震的趙福臟腑皆在顫動。
趙福心臟驟跳,稍是平復後:“哪來的野種也敢跟我撒野,找死。”
突然,趙福抄起地上的棍子迎頭便是打了上去。
蕭無心不躲不閃,棍子打在頭上斷裂,自己的腦袋也被開瓢。
嚇得九兒忙上前查看蕭無心的情況:“你......沒事吧?”
他剛剛甦醒便被人暴打。
蕭無心的眼神凜冽地凝視着趙福,鮮血從頭頂分成兩股流至下巴,最後滴落到地上。
正因如此,爲此刻的蕭無心更徒增了幾分恐怖。
他一步步靠近趙福,如行屍走肉一般,走路左搖右晃。
趙福看着那張俊美的臉,有種莫名的懼意:“你別過來,不然我可不客氣。”
忽地,蕭無心一把掐住趙福的脖領,緩緩地將他舉起來:“不想死的馬上滾。”
被扼住喉嚨,趙福滿臉通紅,說話都不利索,他連連求饒。
蕭無心也不願殺人,便將他扔飛了出去。
怎料這貨記喫不記打,狼狽的爬起來,對着身旁的下人說:“都他孃的眼瞎,沒看見本少爺被人欺負了,還不弄死這野種。”
趙福一聲令下,下人們也蜂擁而至,誓要將蕭無心弄死。
蕭無心左右環視,冷聲道:“全都死!”
蕭無心身如鬼魅,動若狂風,手中真氣凝聚成刃。
下一秒鐘,他遊走於衆人之間,只聽到一聲聲“嘶嘶”得聲音。
待蕭無心身形停步的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
頃刻之間,跟隨趙福的下人們全死了,一個活口沒有。
九兒和她爹看到這一幕,不禁揉了揉眼睛,就好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
本以爲救回來活死人,想不放對方是個活神仙。
趙福看着下人們死前的慘烈,嚇得傻眼了,癱軟在地,尿了褲子都渾然不覺
“還不滾!”
趙福哪裏還敢逗留片刻,連滾帶爬得瘋狂逃竄。
見人已離開,蕭無心再也撐不住,轟然暈倒在地,再次沒了意識。
......
夕陽西下,深夜籠罩大地。
偏遠的小山村裏,暈黃的燭火照亮了破舊的小屋。
經過白天的事情,九兒爹可不敢再說蕭無心的壞話,覺着撿到寶了,珍貴的不行。
九兒爹那雙枯槁的手不斷地摸着昏迷中蕭無心的胳膊,嘖嘖稱讚:“看看人家這胳膊,這手,真白嘞。”
九兒拿起撣子抽了他爹一下,道:“離他遠些。”
“你這娃娃,有了男人忘了爹,還沒出嫁呢,胳膊肘就拐到外面去,你娘要在地下知道,非得抽你。”
九兒又抽了老爹一下,道:“還敢說阿孃,當初要不是你嘴欠,阿孃能死嗎?”
九兒爹痛的嗷嗷叫,連連求饒。
“阿爹,白天趙福吃了那麼大的虧,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一定會報復,要不咱們走吧?”
“走去哪兒?”
“去哪兒都行,找個深山老林躲起來,也總比被趙福報復的好。”九兒說道。
“我不走,你阿孃就埋在後院,打死了我也不離開。”九兒爹氣哄哄地說,“再說了,人走了,地裏的莊稼咋辦?我那啥給你買嫁妝。”
“就算趙福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走。”
看着老爹這般固執,九兒也不好說什麼,只祈求趙福不敢再來。
九兒爹看着炕上的蕭無心,說道:“女婿啊,你咋還不醒呢,你醒了我們就不用怕那家的紈絝子弟。”
深夜。
一羣黑衣人潛伏來到九兒的院內,他們三人一組,共十二人。
他們運來一堆柴火,等到萬籟俱寂之時,準備一把火將整個房子都燒了。
站在不遠高處的山上,趙福揹着手,眼神中透露着殺意,想到白天受到的屈辱,他便不能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他是小人,有仇不過夜。
不一會兒,院落燃起熊熊大火。
他狂聲大笑:“得罪本少爺的下場就是死!”
“你們這羣下賤人,都去死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