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心和韓生對視一眼,當即說道:“大哥,此事立刻彙報白蓮道人,我們耽擱的時間越長,嫌疑就越大。”
劉通死不瞑目,被蕭無心從背後一刀貫穿,甚至都沒來得及還手。
“等一下!”
蕭無心突然喊道。
趁韓生不備,蕭無心一刀砍中他的左臂。
啊!
韓生慘叫:“你幹什麼嗎?”
“右護法與暗探搏鬥,不幸負傷。”蕭無心說道。
韓生瞬間秒懂,立馬捂着鮮血不止的傷口朝着九江府走去。
而蕭無心留下來僞造現場,將此地製造成一番激烈的打鬥。
......
九江府。
白蓮道人被深夜叫了起來。
晚上,剛與白蓮夫人經過一場酣戰,正體虛身累,被人吵起來不免有些心煩意亂。
可當手下之人來報:“道人,右護法死了!”
“什麼!”
白蓮道人頓時驚醒,也顧不得身體虛弱,披上一件外套便衝出了房門。
白蓮夫人的表情若有所思,原本放浪的表情忽得被陰詭取代,她貪婪的舔着嘴脣。
不一會兒,房間裏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白蓮夫人扭動着腰肢上前,摟住男人的脖頸,深情的吻了上去,道:“你個殺千刀的,什麼時候才把我接回去?”
“爲了伺候這老東西,我每日都要被他侵犯。”
男人伸出手不停地探索着她的私密位置,可嘴上卻說:“時機尚不成熟,等茅子元沒有利用價值後,我自會接你回去。”
“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纔不相信呢。”
男人露出一抹壞笑,抱着白蓮夫人來到牀上,趁着旁人都不在,又是做了一筆十億的生意。
白蓮夫人似乎對這筆生意非常滿意,表情十分享受。
男人穿着衣裳,臨走前對她說:“注意那個叫蕭炎的年輕人。”
“這人隱藏極深,林文似乎對他的仇怨很深。”男人說道。
提及“林文”,白蓮夫人滿臉不屑,那傢伙就是個軟蛋,不長久,連白蓮老道都不如,典型的阮小二。
不過,白蓮夫人似乎也不覺得奇怪,林文本就是“死人”,跟他有仇的人,又何止一個?組織內部就有許多人看他不爽。
......
黑夜中,白蓮道人看着劉通的屍體,內心的憤怒掩飾不住,問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個時辰前,屬下在追捕周朝暗探的時候發現劉通的屍體。”韓生說道。
白蓮道人的話語不重,但卻極具有威壓。
“屬下不敢!”
“你說你在追捕暗探,可暗探人呢?劉通身上的致命傷乃的背後被一刀貫穿,說明他死前正在跟某人說話,以至於分了神。”
“如果是周朝暗探,他定然不會分神,況且憑他的本事,想被人一刀刺殺根本就不可能。”
白蓮道人侃侃分析着當前的情況。
“來人,將韓生拿下!”
“道人,屬下冤枉,屬下冤枉,......”韓生不停地求饒。
白蓮道人俯身而下,冷言道:“你是把我當成白癡嗎?你素來與劉通不合,如今他死的不明不白,你倒好,將責任推到周朝暗探的身上。”
“如果是暗探所殺,那爲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韓生不斷的磕頭:“屬下冤枉啊。”
“道人,我大哥冤枉,人是我殺的,你要抓就抓我吧。”蕭無心主動站出來頂包。
看着他們兩個人,白蓮道人肅穆凝神:“蕭炎!你這個當小弟的卻也忠義,都這種時候了還替他着想?”
“人真是我殺的。”蕭無心說道。
白蓮道人根本就不相信,道:“那我問你,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殺得了堂堂的右護法?”
當初在祭臺上面,蕭無心被劉通幾乎以孽殺的姿態打敗,要不是白蓮道人及時喊住,他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而蕭無心主動認罪,非但沒有受到懷疑,反而被白蓮道人視爲“忠誠”的表現。
要知道,如果不是這次贛州事件,白蓮道人定會懷疑蕭無心,可他爲了保護茅玉兒,被周軍折磨的死去活來,竟沒有出賣自己人。
單憑這份氣魄,此人便可視爲忠義不二的人選。
“我......”
蕭無心一時啞然,總不能說是韓生在前面吸引他的注意力,自己則趁機一刀了結了對方。
白蓮道人說道:“念你有着這份忠誠,我不再罰你,趕緊滾!!”
蕭無心被攆走後。
白蓮道人怒目盯着韓生,那雙可怕的眸子彷彿能將人吃了一般。
他屏退左右,俯下身子,說道:“韓生,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你乾的哪些骯髒事嗎?”
“恐怕劉通便是因爲這個緣故被你殺了吧。”
韓生一驚,內心有着不好的預感。
“屬下......聽不懂您的意思?”韓生脊背發涼。
“你難道非要我說的那麼直白嗎?”白蓮道人怒道。
韓生嚥了口唾沫,仍是裝傻充愣。
“忘憂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