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族的牧民聞聲於此,所有人拿出刀叉,以及任何可用之武器,跟隨着族長一起衝到部落外面。
甚至他們都來不及審判蕭無心和花清舞。
見他們都是離開,蕭無心說道:“看看去。”
花清舞藏於口中的刀片迅速隔斷繩索,又幫蕭無心鬆綁。
“你藏在口中的刀是爲了防誰嗎?”蕭無心活動着筋骨。
“要你管。”
蕭無心十分無語,她這顯然是害怕自己對她做些什麼。
......
部落外面,有着三位騎着白虎的男子,在他們身後卻是有着成羣猛獸,有雪豹、雪獒、老虎等各種各樣。
羣獸以他們馬首是瞻,聽從他們的號令。
中間的那位皮膚黝黑的男子拿着油鞭,手指牧民的族長:“老頭!五天期限已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們撒拉族已經在這兒生活了上百年,世代守護偉大的崑崙神,是絕對不會搬離的。”
這三個人是納西族的舶來人,於二十年前遊蕩至此,並在崑崙山下落腳生根。
他們納西族有着一項獨有的技能,那就是有着能夠馴服野獸,爲己所用。
經過二十載的發展,納西族憑藉此本領,鳩佔鵲巢,很快便將周圍的部族一一收復。
如今高原之上,也只剩下不到三家部落還沒有歸順納西族。
這三位前來的壯漢也是納西族長帳下的前鋒,負責攻城拔寨,誰若不臣服的話,那控制羣獸將他們的部落摧毀。
“我已經給你們五天時間考慮,是你們不懂得珍惜機會,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三人的手段。”
三兄弟同時吹響口中的哨聲,羣獸瞬間雙眸赤紅,他們露出血腥的獠牙。
而牧民們也拿出了武器,準備跟這羣強盜們拼個你死我活。
族長說道:“崑崙神與我們同在,大家一起守護我們的部族。”
“不自量力。”
三兄弟異口同聲。
吼吼吼——
猛獸的聲音在草原上傳遍開來,它們在三兄弟的趨勢下,如蝗蟲過境一般碾壓整個部落。
躲在帳篷後面的蕭無心二人,目睹了一場部落之間的戰鬥。
“要幫他們嗎?”花清舞問道。
“幫哪個?是抓我們的人,還是控制猛獸的人?”蕭無心反問。
“當然是抓我們的人,因爲他們是弱者。”花清舞說道。
“與三兄弟相比,他們的確是弱者;而跟我們相比,他們是否又是強者?將你我二人綁在十字架上祭天的時候,他們可沒那麼好心。”
“弱肉強食,在草原本就是殘酷的道理,他們滅亡怨不得別人,只怪自己沒有保護部族的能力,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牧民部落,隨着猛獸衝來,它們用鋒利的牙齒和犀利的爪子撕開了牧民的胸口。
伴隨着牧民被猛獸咬斷喉嚨發出的慘叫,一個個人倒在地上,命歸西天。
花清舞實在無法坐視不理,不顧蕭無心阻攔,朝着那羣猛獸便殺了過去。
嘭!嘭!
她擡掌就打,老虎的腦袋被拍的粉碎,腦漿迸裂。
連續出掌,又是好幾頭野獸死在她的手裏。
蕭無心真是恨鐵不成鋼,這女子真是胸大無腦。
“難怪末世來臨,先殺聖母。”
這句話用在花清舞的身上一點兒也不爲過。
她的驚人表現,連續殺了十多頭老虎豹子,也引起了三兄弟們的注意。
於是,他們指揮所有的猛獸同時向着花清舞發起進攻。
牧民部落的遊民得到稍微的喘息,立馬帶着人撤離,全然不顧花清舞的死活。
對於她的幫忙,絲毫不會感到有着任何的恩情。
這就是人性,性本惡。
花清舞深陷野獸羣中,她一個人根本難以應付。
蕭無心一句媽賣批,只覺得這女人真是個累贅,鍾伯牙爲何派她跟着自己。
人傻又可恨,畢竟是自己的人,又豈能坐視不理。
蕭無心採取“圍魏救趙”的策略,他在逃跑的牧民當中鎖定了他們的族長。
託着疲憊的身子的,展開輕功躍至族長的身前。
那逃跑的族長見是闖入聖地的人,也來不及審判他們,調頭就跑。
可他被蕭無心抓住衣襟,隨手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族長大驚:“年輕人,你......要幹什麼?”
蕭無心冷笑:“不幹什麼,只是問你借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你的人頭。”
說罷,蕭無心一個猛虎撲食,提刀擡手就將族長的人頭剁了下來。
他提着族長的人頭,來到三兄弟門前,道:“放了那個傻女人,這顆人頭就是你們的了。”
三兄弟看着那血淋淋的頭顱,一時竟愣住了,無話可說。
蕭無心還想着,要是買賣不成,那就動手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這殘軀還能抗多久。
然而,他們接下來的表現讓人始料未及。
三兄弟從白虎上下來,肅穆莊嚴的走到蕭無心面前,他們一隻手捂在胸口,單膝便跪了下來。
“參見大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