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心強忍着寒意,繼續看下去,在他的腦海之中好像有着一個小人在演示功法。
身隨心動,越是看下去,體內的寒意越來越小,熱氣愈發的濃厚。
黑色的寒氣被紫色的熱氣一步步逼退。
花清舞見狀也是大感意外,竟與血蟒對視,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九陰寒氣正在消失,難道牆上的功法是......”
她想說《九陽》,但血蟒好像根本就不懂這些。
花清舞也試圖修習洞壁上的功法,可她依樣畫葫蘆,學之身型,但不到要義,成效甚是渺小。
而且那些小人上刻印的點,應該就是對應身體的穴道,她察覺這些穴道與之前的修煉的《九陰》背道而馳,甚至兩者相互牴觸。
正所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蕭無心被九陰寒氣所傷,體內真氣無法運轉,反而讓他因禍得福。
《九陽》和《九陰》最大的不同便在於,《九陰》更加偏執於功法:寒冰掌、摧心掌、九陰合合掌等等。
而《九陽》更像是內功心法,以氣馭氣,純陽之氣遊走於全身,以達洗精伐髓,淬鍊根骨的效果。
隨着九陰寒氣被逐漸壓制,蕭無心如解凍似的,旋即擺開架勢,跟隨着洞壁上的小人練習起來。
但見手腳並用,體姿翻飛,拳掌之間剛猛又有力,紫色的熱氣洶涌迸發,每一拳、每一腳打出都伴隨着熱浪。
蕭無心越大越快,快到拳腳有了殘影,快到拳腳與空氣摩擦發出音爆。
轟轟轟!!
不知不覺,已是過去了許久,蕭無心氣沉丹田,雙臂下壓,收斂氣息,他長吐一口氣息。
花清舞連忙跑上去追問:“感覺好些了嗎?!”
蕭無心握着雙拳,明顯覺得體力得到了極大的恢復,不再是那種軟綿無力的感覺。
他點了點頭。
“如此看來,那洞壁上的小人真的是《九陽》功法?”花清舞又驚又喜。
踏破鐵鞋無覓處,她還想着在崑崙之巔的絕壁,沒想到竟是在山洞內。
“應該是了。”
蕭無心在廢墟之中發現了一塊石碑埋在地上,將石碑挖出來之後,他有些哭笑不得。
“絕壁洞!!”石碑上赫然印着這三個字。
二人恍然大悟,所謂“絕壁”根本不是山巒之巔,而是“絕壁洞”,這一切都是軒轅破跟他們開的玩笑。
“老傢伙,一把年紀了還玩文字遊戲。”蕭無心咒罵。
要不是血蟒將洞壁上的石塊震碎,露出了本來的模樣,只怕是蕭無心真要命喪當場了。
那血蟒也聽懂了蕭無心的感激,也就沒有再喫二人。相反的,血蟒用厚重的尾巴捶打地面,不一會兒功夫,一盒木盒子從地面被震盪出來。
打開後,裏面是一封信。
蕭無心看完之後纔是明白了血蟒的身世,它本是上一任《九陽》修習者的寵物,自那位前輩臨死前將功法刻印在牆壁上,只待有緣人的到來。
而它就一直在絕壁洞內默默守護。隨着時間的推移,洞壁的功法被覆蓋。
直到納西族人發現了血蟒的存在,並將其奉爲神明,這才發生了蕭無心被當成祭品的滑稽一幕。
“原來你的名字叫小紅,真挺符合你的氣質。”蕭無心笑着說。
血蟒點了點頭。
推算時間,血蟒從小就跟着那位前輩,時至今日,差不多五十多年了,與蕭無心之前說的差不多。
五十多年的血蟒,按照人類的年齡,應該算是期頤之年,真真正正的老傢伙。
“以後不能叫你小紅,應該叫你老紅。”蕭無心打趣地說。
血蟒似乎對“小紅”兩個字更加情有獨鍾,它搖頭表示抗議。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蕭無心潛心修煉洞壁上的功法,依靠着強大的天賦,在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體內的九陽真氣已是充沛豐裕。
而九陰寒氣也逐漸的被消除殆盡。
花清舞則每日負責伙食。
這天,花清舞十分得意的煮了一鍋美味的菜湯,她跟血蟒好不容易纔找到的,特意給蕭無心補補身子。
當二人喝完那野菜湯後,蕭無心察覺到不對勁,只覺腹中有着一股燥熱襲來,不是九陽真氣的暖意,而是乾柴烈火的炙熱。
蕭無心下意識的看向那鍋湯,臉紅耳赤地問:“你用什麼東西煮的湯?”
花清舞將剩下的野菜拿了出來,道:“喏,就是它,我跟小紅找了許久才找到的,小紅說可以喫。”
“我擦!蛇的話你也信。”
此野草名叫“淫羊藿”,聽它的名字就知道,具有壯陽催情的效果。
“我被你害慘了。”
而此時,花清舞喝過湯後藥效也開始發作了,熱流直衝天靈蓋。
“我有點......熱,你呢?”花清舞問道。
“我......也是。”
二人彼此深情地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