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嚇得驚慌失措,跑到蕭皇庭的面前普通跪了下來。
蕭皇庭一耳光打了上去,不就是死人有什麼好怕的,他殺過的人還少嗎?
可是,當死人被擡上來的時候,蕭皇庭愣住了。
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幕後資助他的域外異族之人。
這羣域外異族之的實力不是相當不弱,昨天還跟他見過面,這一個晚上就死了。
看他的死狀,沒有激烈的打鬥,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死前被人吸乾了陽氣了,就跟自己吸食純陽男子的陽氣一樣,唯一的不同就那人沒有變成人幹。
“誰幹的!!”
域外異族的人就連蕭皇庭都不敢保證能殺了他們,更別說一擊斃命。
金陵城內竟然隱藏着如此可怕的敵人,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既然有此高手,爲何在殺蕭遠山的時候沒有動靜,偏偏在這個時候。
先是城外大軍遭到不明人員偷襲,緊接着金主爸爸也死了,這是有人要斷絕自己後路啊。
不出所料,前方探子來報:“陛下,大事不妙,一支神祕大軍正在急速靠近金陵。”
蕭皇庭大意了,他只覺得除掉了蕭遠山後便可高枕無憂,到頭來自己卻成爲了他人的魚肉。
即便現在從南海召集軍隊也來不及了。
大軍速度很快,不足半日,金陵就被人圍的水泄不通,甚至蕭皇庭的龍袍都還沒有來得及趕製。
“陛下,只要我們緊閉大城門,有着護城河的加持,死守一個月是沒問題的,只要支援大軍就會趕到,那羣人不足爲懼。”蕭皇庭的軍師說道。
當初,蕭遠山就是憑藉護城河,苦守一個月,他們的兵力遠勝之前,守一個月不在話下。
而且護城河的暗渠已經都封鎖,也不怕敵人偷襲。
只可惜,他們錯算了計劃,蕭無心的大軍不僅僅只有外圍,還有內部。
禍起蕭牆,瓦解敵人內部,往往只需要最少的人力就能辦到。
在大軍發動攻擊的同時,潛伏於內部的常山盟之人也在同一時間起事。
蕭皇庭立即吩咐所有人進入戰爭狀態。
偏偏在這種時候,噩耗再次傳來,道:“陛下,敵軍已經進入了城池,正朝着皇城殺來,您快跑吧。”
“什麼!!”
蕭皇庭錯愕,有些不敢相信,即便是豬守着也不會這麼快淪陷。
那人又說道:“看守城池的將士早已被人替換,當敵軍攻城的時候,城門被打開,絲毫沒用反抗。”
所以,蕭皇庭乾的最決絕的事情就是逃。
他可不會傻乎乎的跟十萬大軍抗衡,就算自己武功再高,也是不可能會贏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蕭皇庭可不想放棄,只要返回南海就有能捲土重來的實力。
......
蕭皇庭讓所有人都去抵禦蕭無心的大軍,而他則換上普通人的衣服,從後門偷偷溜走。
趁着兵荒馬亂,他伺機出城,可當他出了城一路南逃的時候,有一位熟悉的身影正在等着他。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如此勇敢竟不會做這種戰場逃兵的行爲。”
當蕭皇庭看到對方的身影之後,既驚訝又憤怒:“蕭無心!是你!!”
“是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那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蕭皇庭聽了卻十分的刺耳:“你沒死?!不可能的,尋常人絕不可能抵擋九陰寒氣。”
“你自以爲習得《九陰》便是天下無雙,殊不知天地萬物相生相剋,我之所以能活着就是因爲我習得專門剋制《九陰》的功法。”蕭無心說道。
“不可能!!你一定在騙人。”
要是能有剋制《九陰》的功法,他會不知道?雖然不知蕭無心是如何活下來的,既然能夠打到他第一次,便能打倒他第二次。
蕭無心也懶得解釋什麼,無知的人往往就是如此,對於所不瞭解的事物往往都有些絕對的信心去質疑可能的存在。
一個知識越匱乏的人,對於萬事萬物的理解就越無知,跟他們交流無疑就是對牛彈琴。
蕭無心說道:“蕭皇庭,多虧你殺了蕭遠山,不至於讓我背上弒君的罵名,只要我將你除掉,那便是大周王朝的功臣。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蕭無心,原來你的野心也不止於此啊。“
蕭皇庭從來都只是將他視爲一個沒用的廢物,而今聽他說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爲他做了嫁衣。
“這天下本來就是我的,我只不過是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罷了,可你不同,你是篡位者,篡位之人就要永遠的釘在恥辱柱上。”蕭無心說道。
“胡說八道,那皇位本就是我父皇的,你們篡改了英宗遺詔,將我父王發配南海,真正的竊國者是你們!”蕭皇庭近乎癲狂地說。
“哼!是嗎?那就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英宗遺詔的真正內容吧。”
蕭無心拿出遺詔,狠狠摔到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