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行人商議後,被迫接受了何奇山提出的條件。
尤其是星海集團這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合約之時,傑克一行人的臉都快要陰沉的滴水。
好傢伙,這是提前就算準了他們不敢拒絕啊。
可縱然心中再怎麼怨恨,明面上傑克也不得不保持笑意,然後在合約書上簽名。
蘇衛國持筆,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落在上面。
“相信我,這次的合約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一百份的特效藥,足夠讓你們國家裏一百個人脫離癌症的苦海。
相比之下,什麼芯片啊,錢啊,都是浮雲難道不是嗎?”何奇山在一旁笑着道。
“我記得你們華夏,有一句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同樣是身患重症的病人,卻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獲取治療的途徑。
難道,何先生不覺得有些殘忍嗎?”傑克收起合約,確認放好以後,緩緩道。
聽到這裏,原本都準備起身想要離開的蘇衛國突然停下腳步。
伸手阻止了一旁何奇山出口回答的趨勢,隨後看向傑克一行人,嗡聲道。
“曾經我們華夏的一位前輩說過,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
蘇衛國眼神之中,透露一絲精芒。
“對了,我們華夏還有一句老話。
有朋自遠方來……”
“雖遠必誅!
還望諸位,自重。”
說完,蘇衛國帶着星海集團一行人徑直離去。
原地留下傑克等人面面相覷。
許久之後,他們中的一人用外語詢問道。
“剛纔那位說得話是什麼?”
其他人大都是搖搖頭,他們也只不過會一點點中文,讓他們翻譯文言文,屬實有些難爲他們了。
而只有傑克,他在華夏最好學府水木大學學習了將近三年時間,對於華夏文化可以說了解了很多。
剛纔的話,他聽完之後也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
‘這怎麼,跟自己學的《論語》不大一樣。‘
但傑克依然是從那語氣中聽出了一分威脅的味道。
毫無疑問,剛纔蘇衛國一定是在威脅他們。
眼神之中閃現一絲陰翳。
傑克低語:“看來,我們以後的對手會越來越麻煩了。”
華夏,這個沉睡了許久的獅子,終於向世界露出他們的威儀。
回去的車上,蘇衛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朝副駕上的何奇山詢問道。
“最近那臭小子都在幹些什麼呢?”
臭小子,還能說誰呢。
何奇山笑了笑:“聽說最近拍電影在,我說衛國啊,小哲這發展的趨勢是不是有些歪了。
按照這麼下去,以後說不定他就成了娛樂圈大亨,那裏面鶯鶯燕燕的。
保不準哪天你就帶孫子咯。”
“他敢!”
蘇衛國猛的睜開眼,一雙虎目迸發精光。
“要是讓我知道他沾上娛樂圈,我直接把他腿給打折了。”
“嘖嘖嘖,我不信。”
前排的何奇山搖搖頭笑道。
“小哲會不會碰上娛樂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敢動那小子,以後估計你就得跪搓衣板了。”
他狠狠瞪了何奇山一眼,心想這也是能說的話嗎。
笑死,他蘇衛國堂堂七尺男兒,是那種妻管嚴嗎?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蘇衛國冷笑一聲拿起電話,神色桀驁不馴。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的沈惜珍聲音傳來。
“衛國,今晚回家喫飯嗎?”
“當然回去,最近幾天應酬忙,今晚一定回去。”
透過後視鏡,何奇山看着蘇衛國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呵,男人。
……
“我怕我沒有機會,和你說一聲再見,直到我的眼淚都留下去。”
“眼淚再苦再鹹,有你安慰就是晴天。”
“得不到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
走在大街小巷中,三首音樂不時傳出。
如果說十月份是屬於唐恬的《孤勇者》。
那十一月份,樂壇被一張魔掌直接籠罩。
白藏二字死死壓在無數音樂人的心頭。
十二月份就是金曲獎頒佈的時刻,可以說十一月份就是最後衝刺階段。
無數音樂人卯足了勁就想着來一個彎道超車。
不僅是海螺與企鵝音樂兩家公司,就連千年老二……不對,自從星海接手海螺以後,他們就成老三了。
前幾次海螺與企鵝的大戰,花海基本不插手,純純喫瓜羣衆。
也不對,就連喫瓜,他們都是隔着遠遠的,生怕被殃及池魚。
但這一次,他們也是全力以赴。
憋屈了小半年,就爲了這一次的小宇宙爆發。
加上蘇哲的四記勾拳,企鵝音樂直接被打懵逼了。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嘛?
前十銷售榜,一個企鵝的都沒有上榜。
氣的他們的老總當天在辦公室裏面打砸了整整一個小時。
第二天,企鵝音樂發佈通知,老總因爲身體緣故被調離,下一位總經理還在挑選中,在此期間,一切事宜由副總經理處理。
看着周遭議論紛紛的同事,張偉心平氣和的坐在位子上。
就好像對於這件事情的發生,早有預料一般。
慢悠悠的拿起桌面的保溫杯,枸杞香味順着熱氣飄出,張偉輕輕一吹。
”吸溜。”
“這水溫,正好……”
……
海螺音樂。
“什麼想法,要不跟太子爺商量一下還是怎麼滴?”老黃朝前面的楊博華詢問。
“我感覺咱們太子爺那個性格,不一定能接受。
而且這件事情你有把握嗎,別到時候來個偷雞不成蝕把米。”
楊博華躺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想着什麼。
“這次金曲獎透露的消息,評獎人按照規矩來,都是魔都藝術學院,華夏戲劇學院的老教授。
讓他們作弊?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
“有消息傳出來,這次選獎分成兩部分,評委評分佔據百分之六十。
還有百分之四十會根據網上選票來計算。”
老黃一聽,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
“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