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珀西瓦爾通過相熟的、出身麻瓜世界的巫師朋友聯繫到了倫敦最出名的律師,向法院提起訴訟,追究那三個麻瓜男孩的法律責任。
坎德拉在阿莉安娜痊癒回家之後,和珀西瓦爾商量了一下,決定將阿芙邀請到家裏來共進晚餐,一是慶祝阿莉安娜出院,而是正式感謝阿芙對阿莉安娜的幫助和那天的出謀劃策。
當天傍晚,阿芙帶着自己親手烤制的小餅乾來拜訪鄧布利多家。
“歡迎!”坎德拉笑意吟吟地站在門口歡迎着阿芙。
“謝謝你們的邀請。”阿芙將手中包裝精美的小餅乾遞過去,“這是我做的一點小餅乾,雖然可能並不是很美味,但應該是我目前爲止的最高水平了。”
“我想安娜會很喜歡的!她一直在遺憾因爲那天的意外錯過了下午茶的邀請,她特別想嚐嚐你的手藝。”坎德拉接過餅乾,親密地攬着阿芙的手臂把她往家裏帶。
客廳裏,阿莉安娜不時期待地看向門口,阿不思拉着妹妹的手坐在一邊,珀西瓦爾和阿不福思正在趁着坎德拉沒有看見,貓貓祟祟地摸進廚房,想要偷喫一點美味的烤羊肉。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小孩子的玩鬧嘛!至於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嗎!”
“我們都還沒計較孩子被嚇到的事情!”
突然,鄧布利多家的圍牆外氣勢洶洶地涌過來一羣人,他們一邊接近鄧布利多家,一邊大聲叫嚷着抒發自己的情緒。
“珀西——”坎德拉看見外面的人羣來者不善,立刻朝着屋內叫道,“你先出來一下,他們找上門了!”
珀西瓦爾一聽見妻子的話,立刻丟下餐叉急匆匆地往外走,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被外面的動靜嚇到了的阿莉安娜,連忙對着阿不思囑咐道:“帶着妹妹別出來!別讓他們再嚇到妹妹。”
阿不思伸出手捂住了阿莉安娜的耳朵,對着父親點點頭。
珀西瓦爾得到了兒子可靠的回覆,立刻快速出了門,一把將妻子和鄰居小姑娘護在身後。
就在珀西瓦爾走出大門的時候,對面的麻瓜也都闖入了鄧布利多家的院子。
“鄧布利多!你們是什麼意思!”一個身材魁梧的麻瓜率先出口質問,“大家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不就因爲小孩子之間的玩鬧,你竟然還上訴法院!”
“還說什麼對身體和精神造成了嚴重傷害!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罷了!用得着把事情鬧得這麼嚴重嘛!”
“什麼叫小孩子之間的玩鬧!”珀西瓦爾被對面一句話就激起了火氣,他立刻就想到了女兒躺在病牀上脆弱、蒼白的樣子,“你們家的孩子暴力欺負我的女兒!把她推進河裏!用石頭砸她!安娜差點就沒了半條命!”
“人不是沒事嗎!用得着這麼較真嘛!”
人羣中一句小聲嘟噥恰巧被珀西瓦爾捕捉到了,他也顧不得要隱瞞巫師的存在了:“什麼叫人沒事!安娜她差點就徹底失去魔力變成啞炮!你們知道啞炮意味着什麼嗎!”
“諸位——”眼看珀西瓦爾如同被激怒的獅子一般,就要狠狠撲上去將敵人撕碎,阿芙適時出聲阻止,還不忘被自己施加一個sonorus(聲音洪亮)。
阿芙從珀西瓦爾身後走出,掏出魔杖指着對面。
對面的人羣一看見阿芙手上的、和鄧布利多家的怪人一樣的木棍子,所有人都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他們是一樣的!”
“我就說怎麼鄧布利多家對她這麼熱情!”
看見阿芙走出去,坎德拉立刻就想要伸手拉住她,卻看見阿芙擺擺手示意她不要上前。
“正如你們所說,我們是一樣的。”阿芙微笑着看着對面。
麻瓜們顧不得欣賞美麗的笑容,都警惕地盯着阿芙手上的魔杖。
“怎麼?害怕了?可是你們在背後不是輕蔑地稱呼魔法爲‘騙人的魔術’、‘耍人取樂的小手段’嗎?”阿芙輕輕轉動魔杖。
對面的目光牢牢地盯着他們口中的“木棍子”,隨着阿芙轉動魔杖,他們的呼吸也都因爲緊張而放緩。
“很好,現在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阿芙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們就事論事。”
“刨除我們巫師和你們麻瓜——哦就是普通人的意思——刨除我們巫師和你們普通人之間是否擁有魔力的差別,我們把目光放在這次的事情上。”
“三個將近十歲的、身強力壯的男孩子,一起欺負一個身體孱弱的六歲小女孩。”
“他們把安娜推進河裏,或許你們認爲不就是沾了水嘛,可是安娜從小身體就不是特別健康,即便是七八月份的溪水也還是冷水,身體不好的小女孩被推進冷水裏,渾身都溼透了,這種情況下,她回家之後怎麼會不生一場大病?”
“他們拿石子不停地砸向安娜,雖然幸運的是溪邊的石子因爲水流的沖刷不是特別尖銳,但嬌生慣養的小姑娘被石頭砸得滿身淤青甚至傷到了骨頭,這算不算對安娜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在兩方都沒仔細看路的情況下,他們藉口安娜撞到了人,在安娜道歉之後還不依不饒地要求安娜做出表演,以此取樂,在安娜明確要求他們停止這種不好的行爲時依舊沒有悔改,反而是變本加厲,這算不算是傷害了安娜的精神。”
“她不是沒事嘛!你們巫師不是有各種神奇的辦法嘛!揮揮木棍子人不就好了!你們巫師怎麼偏要跟我們普通人計較!”對面不滿地嘟噥,秉持着弱者的立場就要鄧布利多家做出讓步。
“是啊!你們這麼厲害還和我們計較什麼?”他們立刻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紛紛藉口巫師的強大要求鄧布利多家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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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寶,你們知道咱們這本書其實是有cp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