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因爲寢室坐落在塔樓上的的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之外,其餘兩個學院的院長的態度更多的是老神在在、高高掛起。
阿不思:有點危險,是應該提醒一下,不過不能太過嚴肅地強制他們,不然他們容易對着幹。
弗利維教授(心突然就懸了起來.jpg):擔心,很擔心……孩子們不會也爬窗戶吧——應該……不會吧(不確定)?
斯普勞特教授(疑惑):窗戶?難道孩子們寢室的窗戶外不就是草地嗎?爬窗戶而已,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斯拉格霍恩教授(自信一笑):什麼爬窗戶?你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斯萊特林寢室的那個位置,誰會想通過窗戶出寢室?
……
果然不出弗利維教授的預料,同樣是住在塔樓之上,既然格蘭芬多的“臥龍”出現了,那離拉文克勞的“鳳雛”登場也不遠了。
很快,第二個發現可以通過窗戶另闢蹊徑的幸運兒誕生了,就在拉文克勞的寢室裏。
只見在這個拉文克勞寢室裏面住着的、那幾個平日裏在教授們的印象中性格溫柔文靜的女孩子們,面對被推開的窗戶,她們先是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很快就在一片沉默中詭異地達成了某種一致。
紮起頭髮、挽起袖口、換上一雙便於攀爬的鞋子。
翻出牀單、撤下帳幔、扯下裝飾的橘黃色綢帶,然後頭尾相連、打出牢固的死結,把房間內所有能找到的布料連接纏繞成一條長長的繩子。
站在窗臺邊,瀟灑地把長繩用力甩出,探出身子往下看了看。
在確定繩子的長度足以延伸到地面之後,她們把還掌握在手裏的那一端繩子,死死地綁在傢俱上。
擔心一件傢俱的重量可能無法支撐自己平安落地,於是她們一個接一個地綁了一溜的傢俱——所有人的牀、書櫃、桌子、茶几、沙發以及門把手。
弗利維教授(尷尬、硬着頭皮描補):這安全意識還挺足的的哈!
阿芙:有點安全意識,但不多。
看着這幾個說話輕聲細語、做事溫溫柔柔、待人禮貌和善……的女孩子一個個驍勇地從窗戶裏爬出來,順着布繩一點點地往下挪動,最後在草地上站成一排。
斯拉格霍恩難得一臉惋惜地看着弗利維教授,想要安慰安慰他。
弗利維教授:???我那乖巧懂事讓人省心的孩子們啊……
阿芙:是誰在心痛我不說。
就在斯拉格霍恩教授一臉“沉痛”地拍了拍弗利維教授肩膀以示安慰的時候,斯普勞特教授招呼着斯拉格霍恩教授往自己示意的光幕格子上看。
“那兒……好像是你們斯萊特林的孩子吧?”斯普勞特教授的聲音有些遲疑,好像不太確定自己看見的畫面。
斯拉格霍恩教授順着斯普勞特教授指向的地方看去——
斯拉格霍恩教授:!!!Σ(っ°Д°;)っ(傻眼)怎會如此!!!
聽聞有熱鬧可看而紛紛投來視線的其他教授們:(⊙?⊙)???!!!離譜!太離譜了!
光幕格子上呈現的畫面,並不是大家所熟悉的寢室場景,而是……
是的,這位擁有着單人寢室的斯萊特林級長,他也選擇了從窗戶出去。
而斯萊特林的寢室位於黑湖底下,這就意味着——
窗外就是黑湖。
教授們看過去的時候,這位極具“創新精神”的斯萊特林級長,正歡快地撲騰在黑湖裏,努力往上游去。
“他爲什麼可以打開寢室窗戶!”有教授震驚地質問道。
“斯萊特林寢室窗戶上的魔咒是怎麼解開的?”教授們詢問的目光流連在阿芙和斯拉格霍恩教授兩人的身上。
當初薩拉查·斯萊特林將斯萊特林學院的公共休息室和寢室選定建設在黑湖底下的時候,就考慮到了空間的密封性和窗戶的牢固性。
他用了特殊的材料來製作窗戶,在裏裏外外刻畫了很多魔紋、施加了很多魔咒,用以確保斯萊特林不被水淹。
出於斯萊特林喜歡藏幾手底牌的習慣,阻隔黑湖水進入的窗戶實際上並不是被完全封死的,但是能打開窗戶的咒語和辦法也並不是一般巫師能夠知道的。
其餘的教授們雖然在今天之前並不知道斯萊特林的窗戶可以被打開,但他們在得知這一信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看向阿芙和斯拉格霍恩教授。
阿芙身爲霍格沃茨城堡的化身,別說是知道了打開斯萊特林窗戶的相關信息了,教授們甚至大膽猜測她可以一個念頭直接控制斯萊特林窗戶的開關。
而斯拉格霍恩教授,他畢竟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嘛!
他如果不知道斯萊特林的隱藏信息,那還能有誰會知道?
“不對!他既然人已經在黑湖裏了,那之前打開窗戶的時候,黑湖的水不就已經灌進寢室了嗎?”
“嘶——”幾位教授腦海裏不自覺地浮現出所描繪的、黑湖水倒灌進寢室的畫面,倒吸一口涼氣。
“斯萊特林別的寢室不會也被淹了吧!”
“寢室不是密封的,水既然灌進去了,那別的寢室一定會被波及到!”
“那……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不也……”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救人啊!”神奇動物保護教授一邊說着,一邊風風火火地站起來就要往外衝。
“等等!”身旁的教授趕緊拉住他。
“還等什麼!孩子們現在很危險!得趕緊救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在神奇動物保護教授焦灼的目光中,他指了指光幕上其他亮着的、屬於斯萊特林的格子,那些格子裏完全沒有被淹的跡象,“你看那上面,小巫師都沒事。”
神奇動物保護教授再三確認自己的眼睛沒花,確定斯萊特林沒有被淹、小巫師們都沒事這個事實後,這才慢慢收起了自己要去救人的念頭。
“咳咳……”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咳嗽聲將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嗯……我好像……”
“其實、我是說……”
“額……這個事情、我……”
斯拉格霍恩教授頂着衆人的灼灼目光,幾次三番地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總是支支吾吾地停住,語焉不詳地磕巴着,吞吞吐吐地含糊着,心虛又尷尬地不停嚥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