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還真是傻白,沒有甜!”
許君龍真想敲開卜惠美的腦袋,看看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活了這麼久了,居然連男人是否對自己有所圖都分辨不清。
今天要不是自己正好跟了過來,她鐵定會被陶醉手到擒來!
眼看自己的意圖被許君龍明晃晃地戳破,陶醉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尤其是當卜惠美轉過頭來,用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看着他時,他更是惱羞成怒,瞪着卜惠美吼道:“你在那裏裝什麼純?!穿成這樣來見老子,難道心裏不是早就做好準備了嗎?”
“現在在你老公面前放不開,想給自己立貞節牌坊還是怎樣啊?!”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是想……”
卜惠美趕忙分辯,小臉氣得漲紅,這樣的懷疑簡直是對她人格的羞辱!
可是陶醉卻不給她自證清白的機會,繼續自顧自地說道:“裝什麼純潔?卜惠美,你該不會真以爲憑你們卜氏集團的實力,有資格跟我們陳氏集團談條件吧?”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今天有資格見老子的面,純粹是因爲老子喫你的顏,你要是願意陪我睡,這個項目我就給你,你要是硬在這裏裝清高,那就乖乖帶着你這個沒用的老公滾蛋,老子可懶得跟你們浪費時間!”
陶醉這噼裏啪啦地一通亂罵,直接把卜惠美給罵懵了。
她經歷過好幾次這樣的潛規則,卻是頭一次遇上這麼明目張膽的。
接到陶醉主動打來的電話,通知她可以談談合作的時候,卜惠美激動得快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了,還以爲自己轉運了呢。
卻沒有想到背地裏竟然有着這麼骯髒齷齪的目的!
這讓卜惠美大失所望,同時也感到非常傷心。
自己明明有工作實力,就算不是因爲這張漂亮的臉蛋,她也認爲自己有跟陳氏集團談這個合作項目的機會。
可現在,她彷彿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妄想!
人家之所以會找上她,僅僅是因爲想要潛規則她,跟工作能力一點關係都沒有!
卜惠美努力了這麼久,想要擺脫自己是個花瓶的人設,結果一切卻事與願違,這對卜惠美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讓她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許君龍看着卜惠美這備受打擊的模樣,雖然有些嫌棄,但想想這畢竟是卜衛國的孫女,只能伸出手去,摟住了卜惠美單薄的肩膀,安慰道:“你別理這個畜生,沒必要跟他談!”
說起來,他此時心裏也壓着一股怒火。
許君龍在心裏給陳雪凝狠狠地記上了一筆,準備秋後算賬!
“你罵誰是畜生?!你竟然敢說老子是畜生?臭小子,你活膩歪了吧!”
陶醉一聽對方不僅不肯配合,還罵自己,登時一陣火大,瞪圓了眼珠子,再次嚷嚷了起來,赤紅的雙目看得卜惠美心裏又驚又怕,只能默默地拉着許君龍的袖子,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許君龍看出了卜惠美的不安,把人護在了身後。
“你要是想死的話,可以繼續囂張!”
“哎呀呀,我好害怕呀!可把你厲害壞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麼德行,老子連卜氏集團都不放在眼裏,難道還會在乎你這麼個臭要飯的嗎?”
“既然給人家當了上門女婿,就要做好戴綠帽子的覺悟,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卜惠美,你老公該不會是在跟我裝純吧?”
陶醉的話越說越難聽,弄得卜惠美無比尷尬,覺得有些擡不起頭來。
她望着許君龍,怯生生地說道:“你別聽他瞎說,不是那樣的……”
“卜爺爺怎麼對我的,我心裏一清二楚,不必解釋。”
許君龍只說了卜衛國一人,卻沒有把卜惠美算進去,這讓卜惠美知道,許君龍還是對她們一家子有很大意見的。
“姓陶的,你要怎麼被我收拾?自己選吧!”
“收拾我?你今天敢動我一下試試!信不信老子分分鐘讓你們卜氏集團破產?”
陶醉這囂張跋扈的樣子,讓許君龍搖了搖頭。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當初面對驚鴻集團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硬氣,像個縮頭王八似的,不知躲到哪裏去了,現在陳雪凝剛過上兩天好日子,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既然陳雪凝不會管教手底下的人,那就由我來替她管!”
“小癟三你倒是挺能裝,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直呼我們陳總的大名?”
陶醉覺得許君龍肯定是在說大話,完全沒把這些話往心裏去。
許君龍彈了彈手指道:“我不光敢直呼陳雪凝的大名,我還能命令她直接把你這垃圾趕出公司,要試試麼?”
“我信你奶奶個腿!你算什麼雜種玩意,差不多就得了,裝起來沒完沒了了?嘁!”
陶醉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搖頭晃腦地坐了下來。
下一秒,門被打開,助理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杜蕾斯。
“陶經理,你要的東西……咿,這不是許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