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虹市都認識了戴着眼鏡長相清秀有些呆萌的夏竹。
夏竹則是萬分苦惱,到哪裏都有人找她簽名合照,那些人還以她這是什麼明星呢。
王多魚再接再厲,得知夏竹喜歡周董後,直接斥重金把周董請到了西虹市,在城堡酒店開了場私人演唱會。
這可把原本有些苦惱的夏竹感動壞了,對王多魚的態度有了明顯變化。
演唱會後,王多魚和夏竹要出去壓馬路喫大排檔,電燈泡趙勉帶着陳儉也開着車跟着。遠遠看着那對男女之間的情愫越來越濃厚。
開車回到城堡酒店已是凌晨一點,王多魚這幾日累得不輕,在車上就睡了過去。
盡職盡責的保鏢路人一在酒店大堂叫住睡眼惺忪的王多魚,“王總,晚上來了個人找你,說是你老家的親戚。現在在餐廳裏喫飯呢。”
在趙勉開始履行保鏢隊長職責後,那四個保鏢就沒什麼事兒可幹了,多數時間呆在酒店裏,好像有變成了原來的保安。
“老家裏來的人,誰啊?看看去。”王多魚往餐廳走去,趙勉也跟了過去。
“叫王小二,很年輕,十八九歲的樣子。”
餐廳裏,一個一米七出頭的年輕人正對着桌上的龍蝦焗面使勁,手邊放着幾瓶啤酒,已有兩個空了。
他留着幹練平頭,面容質樸但雙眼十分有神。
趙勉還能看出他練過些拳腳。
“小二?”
年輕人擡起頭,看到王多魚和趙勉雙眼一亮,“魚哥!”
“我爸讓我去京城投奔村裏的劉禿子,他在京城一個飯店當廚子,在火車上我看到了新聞,知道多魚哥發財了,就直接來了西虹市投奔你來了。”
在王多魚套間裏,王小二說了來的經歷,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奢華的裝修,都是隻在電視上見過。
熟話說“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無人知也”,王多魚現在發達了,幫襯村裏的熟人也是應該,但他自家知道自家事。
挑戰規定僱傭人數不能超過100,不能搞慈善,最後還不能留下任何財產。要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還有村裏的熟人全都過來,那自己鐵定完不成挑戰了。
皺眉沉吟片刻,王多魚道:“小二呀,你來就跟着哥混吧,跟着你勉哥當我的保鏢,一個月給你10萬。
但是,村裏再來人哥就不能幫了,不是不幫,是最近不行,要幫也得二十天以後。別問爲什麼,哥的事兒有些複雜,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再有人來,你就出面給哥擋了,不管借錢還是找工作都擋了,能成嗎?”
王小二搞不懂富人的世界,摸着腦袋答應了。
趙勉把他在酒店安排下來,酒店的空房間還有很多,隨意挑了個大牀房讓王小二住下。
“小二,趕了幾千里路肯定累了吧,先休息,洗手間裏有熱水,能隨時洗澡。有啥事兒睡醒了再說。”
趙勉說完就要離開。
王小二眯眼盯着趙勉,突然說:“勉哥,你的氣血、陽氣也太旺盛了吧,平常鬼魅邪祟都不敢近你的身。你最近肯定是喫什麼好東西了。”
王小二一臉黑線,以爲趙勉跟自己開玩笑呢,浪費了自己想裝把高人的心情。
趙勉帶上房門往自己房間走去。
“小二不簡單啊!”他如此想到。
清晨,餐廳。
“小二他爹王瘸子在村裏是個‘神人’,他老說自己身懷家傳法術,每年都要棒殺幾十個狐狸精和各種妖魔鬼怪,吹得都沒邊兒了。
但有次縣裏掃黃打非把王瘸子按住了,原來什麼棒殺狐狸精是在洗腳城裏和那些技師切磋技術,真是笑死人了。
你上中學全家搬就到了縣城,知道的不多,小二他爹的腿聽說就是被捉姦的一個少婦的丈夫打斷的,但他揚言說是被厲鬼的鬼氣侵染了治不好,你說有意思不。”
王多魚喫着小籠包小聲對趙勉說着村裏的八卦,見王小二打着呵欠過來了,便止住了話頭。
“可能說的是真的呢。”
趙勉喫着全麥麪包配俄式香腸說了一句,引得王多魚切了一聲。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王小二端着兩個盤子過來了,盤子裏放着滿滿的各種食物。
“說你呢,聽說你會法術,真的假的?”趙勉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五歲讀道經,八歲練畫符,十二歲學陣法,現在已經是個大高手了,比我爹還厲害不少,什麼陰祟邪物都不在話下。”
“那你還高考只考了二百來分,連個像樣的大學都上不了。”王多魚翻了個白眼。
一聽這話一旁的陳儉腰板挺了挺,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呵呵,一看課本我就犯困,二百五十分已經不少了。”王小二尷尬地撓撓頭。
喫完飯,王多魚先讓球隊去了訓練場地練球,他開車去了市裏參加了個廣告簽約儀式。
王多魚、夏竹開一輛車,趙勉、陳儉和王小二開另一輛車跟在後面。
趙勉原想着和表哥一輛車,這樣發生什麼事情能時時照應到,但在王多魚堅決態度下就讓那對男女同乘一車了。
快到簽約大廈時,趙勉還真發覺了不對勁,他發現一輛白色麪包車遠遠跟着自己兩輛車。
跟了十幾分鐘面包車拐進了另一條路,不一會兒又有輛黑色帕薩特跟了上來。
快到地方時,帕薩特也撤了,又來了輛雅閣遠遠跟在後面。
這是露富了,被有心人盯上了?
趙勉眼神變冷,讓副駕駛上的陳儉給王多魚打電話提醒一下。
王多魚接到電話也是覺得心累,那三百億都還沒到手呢就有人惦記上自己了,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他一腳油門加速行駛,趙勉也是開着大g跟上,後面的雅閣不久就又失去了蹤影,沒再跟上來。
趙勉詢問要不要報警,王多魚沉吟良久否定了,要是被警方保護起來,那錢還要不要花?挑戰還要不要繼續?
在大廈簽完合同,趙勉跟着王多魚和夏竹來到停車場,就看到兩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抱頭蹲在地上,臉上有些淤青,陳儉和王小二在一旁目光不善地瞪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