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衝向那道紅色人影的時候,我的心中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後面的東西絕對要比眼前的這個要更加的厲害。
所以我只能夠賭一賭。
如果賭對了,那麼整件事情就會非常的輕鬆。如果賭錯了,大不了我和花姐一起置之死地而後生。
近了。
我靠近了那東西,周圍的空氣在這一瞬間變得極其的寒冷。
似乎整個空間都被扭曲了起來。
我並沒有慌亂,因爲這只是一個假象而已。
那紅色的人影想要的就是讓我感到害怕,從而得到一些他想要的東西。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那道紅色的人影其實就是花姐。
但爲什麼?
花姐會變成了紅色的人影,我自己沒有想清楚。
背上的花姐奄奄一息,呼吸也變得是若有若無。
如果繼續在此地耽擱下去,花姐肯定會變成一具屍體。
突然之間,我的身體直接穿過了那道紅色的人影。
那紅色的人影在這一瞬間扭曲了起來,突然變化着無數的紅點消散在黑夜之中。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我的心中在這一刻信心大增。
因爲那紅色的人影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都是花姐的一個幻象。
只要有足夠的勇氣衝破那個幻想,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的好辦了。
這條路我並沒有走過,但是我非常的清楚,從這裏過去之後就能夠到達一條寬闊的公路。
只要到了公路上,我就有辦法回到家裏。
但是,林秋雪的蹤跡卻成了一個謎。
經過我奮力的奔跑,終於安全的回到家中。
雖然此時此刻的花姐依舊在昏迷之中,但相對於女孩子來說,這裏非常的安全。
我把花姐放在牀上,然後查看了一下她背後的傷口。
花姐背後的傷口呈現墨黑色。
我心中暗道不好。
花姐竟然中了屍毒。
這種屍毒來勢洶洶,如果不加以處理就會侵蝕花姐的五臟六腑,最後沒有意識。
更壞的可能就是花姐會變成一具殭屍。
我趕緊從廚房拿來糯米。
先用粗糙的糯米撒在了花姐的傷口之上。
然後就看見一股股黑煙從花姐的傷口冒了起來。
此時此刻的花姐也被疼得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花姐你堅持一下,你中了屍毒,我現在正在爲你清除。”我拿着一個毛巾幫助花姐擦掉她額頭上的汗水。
花姐咬着銀牙點了點頭,“嗯!你繼續,我還頂得住。”
很快糯米便由原先的白色變成了黑色。
看着這樣的看着這樣的屍毒,讓我膽戰心驚。
這東西我還是頭一次所見,並沒有想到竟然有着如此的威力。
我把那些糯米換了幾次,最後糯米沒有任何反應之後,我懸着的心,這才稍微放鬆了下來。
但是事情並沒有就此而結束,我還需要給花姐清洗傷口。
如果這個傷口處理不好,對花姐的今後有着極大的影響。
之後我又把糯米搗碎並用清水將其攪成糊狀。
這一下花姐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雙手不斷的抓住被子。
那種疼痛我自然是無法體會,但是觀看花姐的這個反應我就已經知道這樣的疼痛如果沒有一定的毅力,很可能是無法堅持的。
然後我要用布將花姐的整個傷口給包裹起來。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花姐的傷勢恢復。
可是一天時間過去了,花姐依舊處於昏迷之中。
這讓我非常的焦急,按道理說現在的花姐應該能夠恢復意識。
可她的表現爲什麼會是這樣?
夜晚的時候花姐睜開了眼睛,並且向我討要了一杯水。
雖然她很虛弱但是簡單的話也能夠說得非常的清楚。
“小樂,我還有一個傷口沒有處理。所以我現在的身體裏依舊有屍毒。”花姐的聲音非常的溫柔。但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一下就不淡定了。
“在哪兒?我爲什麼沒有看見?”我焦急的問道,這可不是小事。一個小小的傷口都能夠讓花姐變成另一個模樣。
花姐擡起了他的一條腿,“在這個地方!”
看見花姐傷口的位置,我頓時間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那個位置極其的隱祕,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如果我親自動手時會觸碰到一些不該觸碰的東西。
如果張春沒有走這件事情,張春還能夠代勞。但是張春已經離開了,這件事情也只有我親自來。
花姐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或許是害怕我看見她MHM.現在那副嬌滴滴的模樣。
我在原地徘徊了很久,但是如果不處理這個傷口,花姐的命就會危在旦夕。
我找到傷口的所在地,一道傷口觸目驚心。
而且這道傷口並不是劃傷,而是被什麼東西直接捅進去。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陣之後,才發現應該是那些屍體的指甲戳進去了。
“花姐,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有一點痛。等我處理好之後,到最後就不會疼了。”我小聲的說道。
花姐在被子裏嗯嗯嗚嗚的,也算是同意了我爲她處理傷口。
我用同樣的方法,先往花姐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糯米。那些糯米沒有變色之後,然後我在將糯米搗成糊狀,慢慢的敷在花姐的傷口處。
不知道什麼時候花姐拿開了捂住自己的被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我。
“花姐,現在感覺怎麼樣?體內的毒素是不是已經完全清除了?”我漲紅了臉,這個解釋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花姐輕哼一聲,隨即又閉上眼睛,“反正今後你都要看的。只不過是你把時間提前了一些而已。”
聽到這句話我打了一個激靈。
一雙手顫顫巍巍的爲花姐包紮傷口。
在包紮傷口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完全想的是這件事情究竟該如何去破解。
綠海子上那一艘花船究竟是誰的手筆?
突然我一走神,我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花姐的傷口,花姐更是疼得嗷嗷直叫。
然後,花姐悶哼一聲,“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