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說完後,絲毫不敢怠慢,立即衝了出去做事去了。
不一會兒,裴炎看着被拖進來的三個綁匪,瞧着他們滿身傷痕的樣子,冷笑說道。
“你們的嘴還挺硬的嘛,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還不願意供出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嗎?我都有些好奇了,那人到底是給了你們什麼好處?才能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嗯?”
他的聲音冰冷,如同北極的冰川,冰冷刺骨。
“呸!就算你弄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被按壓在中間的那個綁匪,狠狠地啐道。
裴炎如同看死人一樣看着他:“不說沒關係,那你們就去死吧,你們不是骨頭挺硬的嗎?想想看,你靠這些賺了這麼多的錢,最後卻有錢沒命花,值得嗎?”
“不!你不會殺了我們的!殺人是犯法的,你不敢!”
綁匪們聽了他的話後,心中害怕。
也是,自己拼死拼活地用一條命賺了這麼多的錢,就是爲了讓生活過的好一點兒,讓自己不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小瞧。
但如果自己真的死在裴炎手中的話,那他們賺了那麼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
“我敢!因爲我裴炎,就是京城的王法!”
裴炎冷冷地看着他們,滿臉嘲諷。
“那我們說出幕後主使,還不是死路一條嗎?你能放過我們嗎?”
綁匪們看着裴炎,害怕地開口說道。
“不然呢?你們現在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嗎?我只給你們兩條路,一是告訴我指使你們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我就給你們留個全屍,二不想跟我說也沒關係,我在裴家別墅的後花園裏養了幾條狼,他們最喜歡喫的就是生肉了,我看你們挺合適的。”
裴炎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對着他們就比劃了幾下。
看着他們幾個被嚇得瞳孔瞪大,渾身顫抖的模樣,冷笑了聲,對着旁邊的蘋果就狠狠地紮了下去。
那三個人看着那個蘋果彷彿是自己一樣,更是害怕的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他們在京城這一行混了那麼久,就是一個比一個橫纔可以活到現在的,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裴炎真是對得起他這個活閻羅的稱號。
閻王要你三更死,哪會留你到五更!
“裴總,我可以告訴你幕後主使是誰,但我有一個條件。”
中間那個綁匪,直起身來對着裴炎說道,眼裏充斥着的都是對着金錢的慾望。
裴炎擡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下子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了。
他嗤笑一聲道:“想要錢?”
“對!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錢!只要你給我,我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那人紅着雙眼,剛剛他就被裴炎的那一番話刺激到了,所以此時眼中只剩下錢,也只有錢了。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聰明的人。”
裴炎說着拍了拍手,一旁的林辰立馬心領神會地從旁邊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箱子,放在這三個人面前打開。
“這裏面是100萬美金,只要你們將事情說出來,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林辰這話剛說完,中間那個綁匪立即就撲到了錢上,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另外兩人看到這個情形,也迫不及待地說了。
就怕自己晚說一步,什麼東西都得不到了。
“真是一羣蠢貨!把他們送去警察局!”
“是。”林辰領命,立即安排人將他們三個拉了下去。
“裴炎,你說話不算話!你說好我們將事情告訴你,你就放了我們的!”
三人掙扎着,怒吼道。
裴炎看着他們氣急敗壞的模樣,細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抹輕蔑。
“我什麼時候答應要放了你們的?我不是隻答應過要給你們錢嗎?”
“放心好了,我答應過你們的事情絕不會食言的,這一箱子的錢,會留給你們陪葬的!
“動了我裴炎的女人,下場只有死!”
“帶下去!”
裴炎也懶的跟他們繼續廢話,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林辰這才意識到,不知從何時起,唐綰綰已經成了總裁的逆鱗,任何人都觸碰不得。
龍之逆鱗,一碰就得死!
“總裁,還是你厲害,這麼簡單就將話給套了出來。”林辰笑道。
裴炎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你剛纔跟我說,唐綰綰就在隔壁對嗎?”
“是啊。”林辰忙不迭地點頭。
“你現在去將她帶過來。”
“好的。我立馬去安排!”
林辰不敢耽擱,快速地衝了出去,跑到隔壁病房將一臉懵逼的唐綰綰帶了過來。
剛纔,唐綰綰還在喫着暖寶給剝得水果,沒想到眨眼之間,自己就被人推到了這邊的病房。
她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了病房裏面那個男人。
“找我有事?”
唐綰綰一臉疑惑地看着他。
“嗯,有事,我已經調查到,這次在背後指使別人綁架你的那個人是誰了。”
唐綰綰聽到他這句話後,原本有些不自在的情緒立馬被拋之腦後,正色了起來。
“是誰?”
“許明,裴氏的副總。”
裴炎語氣平淡地說道。
“是他要害我?可我都不認識他啊!”
唐綰綰覺得有點兒困惑,一個自己壓根兒就不認識的人,爲什麼要害自己呢?
“那就是他的背後還有人。”
裴炎皺着眉頭說道。
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他人!
看來只有將這個許明叫過來,纔可以問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林辰。”
想到這裏,裴炎立馬對着門口喊了一聲。
站在門外的林辰,聽到自家總裁的呼喚後,立即就衝了進來說道。
“總裁,有什麼事嗎?”
“把許明帶過來,順便調查一下他的人際關係。”
裴炎直接吩咐道。
“你……”
唐綰綰擡頭看着他,有那麼一絲猶豫。
他爲什麼突然這麼盡心盡力地幫自己?
“我什麼?想說什麼就說吧,你平時跟我說話可不是這樣子的。”
裴炎面無表情。
唐綰綰十分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就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說道。
“我這個人呢,一向恩怨分明,別人平時怎麼對我說話的,我就這麼對別人咯。”
“你的意思是,我平時對你說話都是帶刺的?”
裴炎挑了一下眉頭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