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七零,糙漢老公俏嬌妻 >第765章 老父親的擔憂
    周敬文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經驗告訴他。

    別管平頭百姓還是手握權利的公職人員,都離不開錢權誘惑。

    尤其在改革開放後,大衆觀念發生改變,誰不奔着錢看。

    就算她工資再高,還能比自己開的條件更誘人?

    可誰讓葉穗篤定的態度令人生疑,就問了下爲啥。

    葉穗攬住人肩膀,眼裏流露出好笑神情,“爲啥?因爲她是我媽,你能挖走廠裏任何一個員工,唯獨挖不走她。

    誰都能背叛,拋棄我,但她不會!”

    李紅英面帶慈愛,也證實了這點。

    挖牆腳挖到老闆媽這兒,他也夠倒黴的。

    看他瞠目結舌,葉穗發了逐客令,“念你是初犯,我就不讓人轟你出去了。

    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做生意逐利沒錯,但也得講點禮義廉恥。

    腳踏實地做生意比歪門邪道要強的多。”

    在自家地盤,大部分工人還是退伍的,想教訓他不要太簡單。

    而且葉穗也自認給足了他面子,誰知他還不快點走,反而神色複雜,問她是不是真忘了自己。

    “咱們也算打過幾次交道,你這麼無情真挺讓人失望。”口氣遺憾內容曖昧,震得她虎軀一震。

    這兩年她在睡夢中,經常夢到個模糊的身影。

    每次夢到對方時,一分甜蜜憂傷,九分多的憤怒。

    她沒敢跟江潮說,生怕是原主留下來的情債。

    眼下見他這般模樣,不會真是自己想的那般吧?

    周敬文哪兒知道短時間內她思緒如此發散,意識到再浪費時間,她也想不起自己。

    反而讓自己越發可憐,就直白的“我姓周,小時候跟江潮在一個飯鍋裏喫飯。

    拜你所賜,我在老爺子生日宴會上丟那麼大臉,現在還是親戚們津津樂道的談資。”

    說名字啥的她面露迷茫,但在說了丟人時間跟場合後,她恍然大悟。

    江潮後媽的侄子,那個剝奪了他家的男人。

    夫妻同仇敵愾,知道他是誰,對他更沒好臉色看。

    “那你可真夠小心眼,多少年前的往事,你還耿耿於懷,一點男人的胸襟跟風度都沒。

    別說爲報復我,才跑這兒來挖我的人。”

    不說還好,一開口就是把人氣昇天的節奏。

    眼下他也不想浪費口舌,“一個牌子想起來沒那麼容易,但垮掉的話,簡單的要命。

    你家方便麪前期宣傳,後期購買設備,花費不少吧?

    謠言繼續下去,估計其他產品也會受影響,不過你要想擺脫困境,不妨考慮下咱們合作事宜。”

    “你做夢!”匆匆趕回來的杜三,開場就聽見這個,他可沒葉穗好交代,當時就喊人把他轟出去。

    那小子一臉花花腸子,沒準方便麪謠言就是從他那傳出來。

    然後再來跟他們討價還價。

    食品廠從小做到大多不容易,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一個包藏禍心的人竟想靠輿論威脅他們,簡直癡人說夢!

    把人攆走,杜三表情也沒多輕快,葉穗都知道了也沒隱瞞的必要,剛出去就是處理這些事兒的。

    做生意嘛,有賺有陪,有火也有蕭條,心態要穩,看出他愁得不行,葉穗就答應他,自己有法子逆轉口碑。

    “真的?”

    杜三跟李紅英同時發出驚訝聲。

    “是真的,不過得等上一段時間。”

    “爲啥?”杜三疑惑了,現在正是輿論最厲害時,先解決不就能早點挽回損失?

    她該不會是在糊弄自己吧?

    葉穗神祕一笑,凡事都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現在還差點火候。

    下午還看賬本巡視工作,中午就在這吃了飯,食堂師傅手藝也不錯,冬天就那幾樣菜,他也是變着法兒的做可口。

    也怪她平時露面太少,員工都不知道她就是杜三背後,愛發獎金的大老闆,杜三跟大傢伙介紹後,衆人自然大跌眼鏡。

    這年頭的人也樸實,來時空空,走的時候,車的後備箱都是員工送來的農產品。

    今年的春節也比往常更有年味兒。

    除夕這天,對聯跟燈籠也都掛上了。

    牛阿姨自打龍鳳胎出生後就沒離開過葉家,今年難得跟從外地遠嫁回來的閨女過團圓年。

    今天收拾好就得走了。

    “等等牛阿姨你忘了拿這個了。”葉家有不少麥乳精、糖、瓜子之類的,自家喫不完,就當福利發給她。

    牛阿姨兩手拿着豬羊肉,一個勁說不好意思。

    看到龍鳳胎後,腳又挪不動道兒了。

    捨不得孩子,留下好多叮囑,比如冰箱裏啥東西得先喫,啥東西能多放幾天。

    還說給龍鳳胎做的新衣裳放在哪兒了,過年記得穿。

    裏裏外外能交代的都交代了,這才停頓。

    離別的氣氛也感染到龍鳳胎,摟着人家脖子說啥都不放開。

    葉穗又好氣又好笑,他們親爹一值班好些天都沒回來,也不見二人這麼思念。

    阿姨就是離家一個星期,不知情的看到,還以爲是生離死別呢。

    “破五兒就回來了,你們別給我出這洋相。”

    又催牛阿姨再不快點趕不上小巴,人家這纔不捨得離開。

    這兩天也不知阿米娜抽什麼風,大冬天給兒子剃了光頭,她去辦事就把小名石頭的兒子放到自家。

    葉穗摸了摸他腦袋瓜,你別說手感還挺好,見小娃大眼含着淚花兒,譴責地望向她,這才收手。

    先前還眼淚汪汪的娃們,在人走後也不哭鬧,眼淚一擦,又趴在地上堆積木。

    情緒轉變之快,簡直令人驚訝,葉穗還問他們難道不難過了?

    江蒔予說難受啊,又勸她說阿姨幾天就回來了,讓她成熟點。

    好嘛,敢情二人啥都知道,那剛纔還哭得稀里嘩啦。

    “媽媽,把你幹兒子抱遠點,都推翻我積木啦!”

    說來也巧,前天就是小石頭的抓周儀式,阿米娜跟賀佑剛到首都,要忙的事兒一大堆,只請了關係不錯的幾人,辦了小型抓周宴。

    按照習俗,啥大蔥算盤錢印章什麼的都準備好了,還把穿的跟紅包似的小娃抱在那中間。

    當初龍鳳胎一人抓了錢一人抓了算盤,倒也算看出點性格,但這小娃爬了兩圈,只抓了她閨女,對那些精緻小擺件毫無興致。

    長輩們笑得前仰後合,只有江潮氣得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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