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七零,糙漢老公俏嬌妻 >第784章 我要殺了他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葉穗現在一直在外面,不論是誰勸都不回屋子。

    北京的冬夜多冷啊,她穿那麼少還堅持着。

    凌晨四點多,溫琳琅跟葉家父母慌慌張張的趕來了。

    他們在家老是等不到孩子回來,別說孩子,就連牛阿姨都沒回來,使出反常必有妖,又去相熟的幾家找,打聽,這還是照顧陶老爺子的人說漏嘴。

    他們才清楚咋回事。

    聽到消息後,李紅英當時就暈過去了,老半天清醒過來,第一次發着脾氣要來找閨女。

    葉穗一直是強撐鎮定,即使心裏多慌張,她都沒露出任何一點點的恐懼跟迷茫。

    因爲她知道哭鬧沒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可看到熟悉的主心骨後,那股委屈就懼怕就壓不下去了,

    聽着葉穗的哭聲,衆人也挺心酸,溫琳琅看張嬌也在人堆裏,沒去葉穗那添亂,沉着的問她怎麼回事。

    這件事說來話長,她當時聽親媽說了時,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就簡單跟她說了下,嚴格意義上說,自己跟琳琅是表姐妹關係。

    琳琅跟顧棲真的領證的話,那她倆就是姑嫂。

    溫琳琅先前一臉凝重,從陳大花母女李代桃僵開始時,就是一臉的錯愕,尤其聽到她們是竊取葉穗身份,腳下都沒站穩。

    可能是一天出的事太多,聽到後面那母女偷車逃亡,並且在路上擄走龍鳳胎後,她都快要麻木了。

    “要是被我抓到那對母女,不把她們弄的跪地求饒,我出不掉這口惡氣!”

    張嬌點點頭。

    琳琅上前去安慰葉穗。

    她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大姨身上,知道實情的葉穗一直在躲避大姨,但看到她養母來後,卻在她面前泄露出軟弱。

    身爲親媽,她心裏該有多難受,但走到這地步,只能歸結於造化弄人。

    幾人沉浸在各自想法中時,一個龐然大物突然落在地上,是金雕。

    它也沒在意場內有多少人只是把兒子衣裳往前推了推,葉穗一眼就認出那是兒子的衣服,知道它們是找到龍鳳胎下落,但看見它身上血跡時,又有些害怕。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

    金雕拍拍翅膀。

    院裏有車,她直接開車找人,爹媽以及朋友倒想跟上,但都被葉穗攔下來了。

    油門一踩車子疾駛而去,有金雕帶路葉穗又拿出當初賽車的速度跟魄力,笨重的車子好像無法承擔這飛快的速度,發出沉悶的咣噹聲響。

    說來也巧,她快要到目的地時,正巧碰到開着車燈的好些公安,江潮認出自家的金雕,攔下了車子。

    葉穗也不多浪費時間,只跟他說金雕找到人了,江潮頷首,“我們根據線索,也正巧找到這裏,前面就是山路,不太適合車子進去。

    現在已經組織到人手來搜山,你就在山腳下等着。”

    往常百依百順的她,這次堅定拒絕丈夫的提議。

    那不是別人,是她懷胎十月,付出一切才降生的孩子。

    再危險,她也會去。

    江潮見她態度堅定沒有制止,跟顧棲還有江耀安以及其他臨時召集來的幫手,劃定範圍,各自上山搜索。

    這會已經早上六點,天色雖還是漆黑一片,有手電筒但還是給搜查帶來不小的困難。

    其實再過半個小時多天色就會大亮,搜查難度會降低許多,可是,誰能等待呢?

    江潮把衣服脫下,給愛人穿上,但這時候好像感受到同伴到來,小灰突然高高鳴叫幾聲。

    緊接着葉穗就看到它的身影,按理說,兩隻金雕一隻來報信兒,另一隻該守着龍鳳胎,此時兩隻都出現了,是不是證明,孩子就在周圍?

    江潮顯然也跟她想到一塊兒,表情輕鬆不少,在金雕指引下,一個踉蹌但腳步仍然堅定的身影,出現在人前。

    開始以爲對方會是挾持龍鳳胎的人,但看到蒼老身軀,以及蓋在龍鳳胎身上的那個老式沒肩章的軍裝時,江潮制止了公安們下一步的行動。

    “爺爺,您怎麼在這?”

    顧棲發現凍得嘴脣發紫的老人是爺爺時,驚訝不小,三布並作兩步,接過他懷裏的孩子。

    老爺子跟警衛員走散,且失蹤大半夜的事,顧家人操心龍鳳胎,壓根不知道。

    他掀開衣服看了下抱在一起的倆娃,朝江潮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孩子被抱走,懷裏一空,老人家纔敢放心的腿軟,看着那對夫妻抱着孩子,葉穗淚流滿面,他才意識到,這對龍鳳胎,竟是她的孩子!

    豈不是說,他救下的是自己的重孫重孫女?

    他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滋味。

    有後怕,有欣慰,還有淡淡的惆悵。

    兜兜轉轉,二十年多年前,他沒能保護好那對姐妹兒,害得母子分離,害得他小半輩子沉浸在懊惱中。

    但二十多年後,竟讓他撞到葉穗一對兒女被拐走,還是險些丟命的時候。

    禁錮在身上的枷鎖,折磨他二十多年的控訴跟埋怨,好像在頃刻間,瓦解。

    曾經停滯在身上的時間,好像重新流動起來。

    老爺子看着幾人,嘴脣動了幾下,身子毫無徵兆的朝後仰倒。

    小姑娘看見親爹媽就在眼前,好像還有些不可置信,揉眼好幾回,確定是他們後,哇的一下哭出聲兒。

    她沒訴說自己的恐懼,只是指着哥哥說,他被人灌了白酒,剛剛身子還在打擺子,快送醫院。

    葉穗看着兒子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般噼裏啪啦掉下。

    但眼下不是難受的時候,拉着龍鳳胎跟昏厥過去的老爺子,開着飛車趕到醫院。

    醫生給龍鳳胎檢查了下,小姑娘沒什麼問題,就是有點着涼發熱,還有點受驚,醫生交代他們好好照顧,一般孩子受驚過度,容易高熱驚厥。

    至於兒子情況就有點嚴重,小孩兒是酒精中毒,不過還好當時他無意識時吐出來好些,加上老爺子給他做過催吐,不會危及生命。

    但是還是得洗胃順帶住院。

    葉穗想到他們可能會遭受到折磨,但怎麼都想不到會灌孩子酒,大冬天剝掉他們衣裳!

    甚至在孩子出事兒後,想解決麻煩,大冬天扔不舒服的兒子在野外自生自滅。

    江潮是男人聽到都恨得牙癢癢,更何況是當媽的?

    “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她氣的發抖,反反覆覆只在說這一句。

    江潮花半天時間才勸住她,那邊醫生催辦理手續急,把她按在休息椅上,說自己一會兒就來。

    等他剛到藥方時,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摸向腰側,槍套空蕩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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