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兒,人家一個小女子,想見你公子罷了,你攔着作甚?”
“就是啊,你公子也許也想見她呢?你可別做喫力不討好的事情。”
“這麼好看的小娘子,若是想見我,我肯定是不拒絕的。”
女子見有人幫自己說話,哭的更加嚶嚶嚶的。
小七冷冷的攔住她,絲毫不爲所動:“姑娘請回吧。我們公子是不會見你的。”
公子見過的比她好看的多的女人,多了去了。又豈會爲這樣的姿色動容?
旁人見小七冷漠,紛紛搖頭:這隨從一點沒眼力見的,今天怕是好日子到頭了。
這麼漂亮的姑娘,你們公子歡喜都來不及呢。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攔着?真是不懂事!
而女人們則開心了。攔的好,像這樣的賤貨就應該攔着。
那公子長的多好看啊,她們都只是遠遠的觀望着,這臭女人憑什麼搶了先機?
“公子,公子,你快出來啊!”那女子見小七執意不肯讓自己上去,急的喊了起來。
她在這裏守株待兔了很久,可不能放走這條大魚。
“客棧裏面,不許喧譁,請客官稍安勿躁。”店小二過來攔住她。
這女人在客棧裏大呼小叫的,不是影響其他客人休息麼。
“小哥兒,你趕緊幫我喊那位貴人下來啊。”女子趕緊拉住店裏的夥計拼命搖晃着。
凌肖肖在樓上聽的真真兒的,不由得笑了:“慕容秀,你還不過去?你的情人等着你呢。”
慕容秀眼神陰沉的看着她:“你很希望我去?”
“啊?呵呵,這個,你開心就好,隨意,隨意,呵呵……”男人的眼神裏好像有冰刀,凌肖肖立馬慫了。
她不由的暗自腹誹:好好的突然這麼嚇人幹嘛?
慕容秀被她氣笑,拉着她的手就往下走:“你有責任和義務幫我擋住別人的。”
凌肖肖頓了一下:糟糕,差點忘了這茬了!
可是她的力氣是比不過慕容秀的,很快就被慕容秀拉到一樓大廳。
“你找我?”慕容秀面對那女人問道。
那女子臉一副嬌羞樣:“公子,你去哪裏了?”
“本王去幹什麼,”慕容秀板着臉:“好像沒必要跟你一個外人解釋吧?”
女人馬上眼眶溼潤,側身抹淚:“公子,你傷了奴家的心了……”
凌肖肖被慕容秀抓住手腕,推到了那女人跟前。
凌肖肖暗自磨牙:臭男人!
她堆起笑臉,對着那女人道:“這位姑娘,請問,你找我男人幹嘛?”
“你男人……”那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凌肖肖,“你是他妻子?”
凌肖肖挑眉點頭:“是啊!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怎的,你有意見?“
那女子咬着脣,低頭彎腰行禮。正頭妻子出面,她還是不敢硬槓的。
“到底找他何事?有事跟我說一樣的,沒事麼……”凌肖肖看着她,突然冷笑道:“我男人可不是什麼阿狗阿貓想碰就能碰的。”
凌肖肖身上突然霸氣側漏。
“我找他……我找他……”那女子慌亂的看了眼凌肖肖後面的慕容秀,眼眶通紅,彷彿被凌肖肖欺負狠了。
可憐兮兮的樣子,若是尋常男人早就憐香惜玉抱入懷裏了。
“既然沒事,那就請讓路吧。”凌肖肖說着,看了眼碧草。
碧草馬上會意,上前將那女人推到一邊:“走開走開,眼睛瞎了你?都擋住我家主子了。”
那女人猝不及防,被推的一個踉蹌。邊上的一個男子馬上上前摟住她的腰,衝着碧草斥責道:“你年紀不大,心咋這麼狠毒呢?”
“說誰呢?”凌肖肖不肯了。碧草可是一心護住的好丫鬟,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說的就是你們!”那男子義憤填膺的指着凌肖肖,“狠毒的妒婦!誰娶了你誰倒黴!”
凌肖肖詫異的看着他:“敢問這位先生,我是挖你祖墳了,還是刨你家房頂了,讓你這麼恨我?
我不讓有不良企圖的女人接近我男人,難道錯了?我自己家裏的事情,哪裏輪到旁人指指點點了?
你既然這麼好心,那就帶着這位姑娘回家吧。試試你娘子或者你娘會不會樂意。”
凌肖肖話音剛落,碧草就對着那男人重重的哼了一聲:“色男!”
男人氣得發抖:“賤人!把話說清楚,我哪裏好色了?”
凌肖肖嘴角勾起,不屑的看着他:“你現在做的事情,難道不是好色?”
那男人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緊緊的露着那女人的腰。
他緩慢收回手:“我這是做好事。你們剛纔差點把她給推倒了。”
“哦?差點?那就是沒推倒咯?”凌肖肖笑着靠近那女子,突然抓住她的衣領子,往外重重的一扔,“這下好了,終於推倒了。名副其實。”
那女子被嚇的哇哇大叫。
男子再次摟起她,氣憤的看着凌肖肖:“臭女人,你敢公然害人?”
凌肖肖挑眉:“仔細聞聞把,你懷裏的女人,纔是臭的。”
說完,她不等那男人反應過來,拉着大丫他們就往街上走去。
小鎮很熱鬧。
一路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時不時的有小攤小販的叫賣聲。
少女嬉笑怒罵的聲音,少年高亢陽光的笑聲,時不時的傳出。
凌肖肖貪婪的看着,閉着眼深呼吸,體會着前輩們的氣息。
這麼有聲有色的日子,她好久沒經歷了。好懷念跟父親一起的日子啊…
“小姐,你走慢點。”大丫嘟嘟囔囔的在後面嚷嚷着。
三個人一口氣轉了好幾條街。凌肖肖對於市面上緊缺的東西基本上心裏有數了。
凌肖肖帶着兩人走入了一間看着不錯的脂粉鋪子。
她是有準備的,來的時候就帶了好幾箱超頻。
脂粉鋪子的老闆一見凌肖肖這麼包裝,就又信了幾分。
“姑娘,你對外就說,因爲身體抱恙,所以這次婚禮無法參加。”脂肪鋪老闆見凌肖肖千萬要走,生怕她一不高興就將協議撕爛的粉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