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合約標明的上億違約金,喻歲氣的想撕掉合同,但她知道撕了也沒用,因爲她手裏拿的就一複印件,撕了這份,還有下份。

    最主要的是,她現在就算想違約,也根本就拿不出這上億的違約金,tk那邊同樣也不可能讓她做出違約的事。

    這套,她是套牢了。

    憋屈!被他掌握其中的憋屈,她反抗不了的憋屈,總之,她現在太憋屈!

    時宴知看着她百轉千回的表情,想爆發,又只能忍着的模樣,眼裏滿是笑,他說:“我也就是你萬千客戶中的一員,你不用對我另眼相待。”

    喻歲氣的有些口不遮掩,懟了句:“你和他們能一樣?”

    其他客戶不會有事沒事,就往她家裏鑽。

    時宴知挑眉,“那裏不一樣?都不是甲方和乙方的關係。”

    頓了下,時宴知勾脣,“還是說,你怕跟我待久了,會愛上我?”

    聞言,喻歲擡眸,絲毫不爲他刻意下的曖昧臉紅,反而眸子陰沉,她說:“我怕我會忍不住一刀子捅死你。”

    時宴知也不氣,張嘴,一口的不着調道:“我能理解你這是對我愛到骨血裏。”

    喻歲對他的不要臉嗤之以鼻,“臉是個好東西,做人你還是得要。”

    愛,不可能。血,她倒是真想給他放幹了,免得他出來妖言惑衆。

    時宴知說:“我這張臉難道普通到讓你看不見?”

    喻歲:“……”

    她這是在對牛彈琴!

    時宴知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出來,“走吧,陪我去喫早餐。”

    喻歲刺聲:“我喫不下。”

    時宴知戲謔道:“是看我秀色可餐,喫不下別的。”

    “……”他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喻歲皮笑肉不笑道:“我怕自己噁心反胃。”把自己早上喫的全吐了。

    既然躲不了時宴知這個妖孽,也甩不開,喻歲最後也就只能硬着頭皮上。

    好不容易喘口氣,喻歲就接到秦妧的電話。

    秦妧不知又用了什麼方法,又從經紀人手裏賴了假,人一回來,她就吆喝着喻歲出去浪。

    喻歲正好心裏也憋着氣,想要出去發泄,也就跟着她去了酒吧。

    勁歌熱舞,喻歲在舞池裏揮汗如雨。

    舞能跳,但酒,她是不敢再在陌生地方喝了,誰知道她會不會再次倒黴的中標,她最近又走黴運,還是謹慎些的好。

    喻歲和秦妧並在酒吧呆很久,她們只是來玩的,而是不來獵豔的,玩夠了,自然就要打道回府。

    臨走時,兩人一起去了趟洗手間。

    喻歲解決的快,去外面等秦妧,

    她走到露天陽臺外透氣,還沒待幾秒,耳邊忽然響起一聲男人的慘叫,聲音很似慘烈。

    喻歲聽得心一顫,本能的側頭朝聲源處看去,那地方,是一間小倉庫,倉庫的門是半開的,而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能瞧見裏面情況。

    她看到了時宴知,看見他手裏拿着棒球棍,表情陰鷙,一棍子揮在男人頭上,拿頭當球打,下手又兇又狠。

    喻歲看得瞳仁猛地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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