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有喻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所以,她爸要她的簽名是想把這股份再次轉回去?

    白姨說的這些,都值得喻歲去調查。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喻敬文在她心中形象就要再次顛覆!

    喻歲又跟白靈聊了會。

    白靈問:“你跟你那個未婚夫怎麼樣了?”

    喻歲到沒有隱瞞,把事情真相說了,“我跟他已經分手了,他現在和我爸的私生女昨天結婚了。”

    白靈秀眉蹙起,眼底浮現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她未婚夫那雙眼睛瞧着不純粹,“你爸呢?他什麼都沒說?”

    喻歲勾脣,嗤笑:“他祝福。”

    白靈咒罵,滿臉都是對喻敬文的唾棄,“混蛋!”

    混蛋不混蛋喻歲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挺心寒就是。

    白靈握着她的手,安慰的話沒多說,無聲安慰。

    喻歲莞爾:“白姨,我沒事。”

    白靈往門口方向看了下,“那個男人跟你什麼關係?”

    喻歲說:“朋友。”

    她到不是怕跟白靈說時宴知的身份,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前腳纔跟白靈說楚雲跟林漫如結婚了,後腳,自己就跟楚雲的舅舅在一起,她肯定會覺得自己這是受了刺激,想要做什麼過激行爲。

    事實上,她目的很單純,就只是饞他活好,沒有其他!

    白靈笑說:“什麼朋友,大老遠的陪你過來?”

    喻歲道:“好朋友。”

    她不想說,白靈也沒深挖,隨意岔開話題,又聊了會話,喻歲就和她道別離開了療養院。

    見喻歲出來,時宴知上前迎上去,“聊完了?”

    喻歲面上沒有多餘情緒,頷首嗯了聲。

    時宴知問:“回去?”

    喻歲說:“你先回去,我還有事?”

    時宴知問:“我陪你。”

    喻歲拒絕:“不用,我自己去。”

    她這次拒絕的很堅決,時宴知聽出來了,他眸色很深,餘光撇了眼白靈的屋子。

    喻歲又補充了一句:“麻煩你送我來一趟,回去了,我請你喫飯。”

    時宴知沒強求,只是問了句:“你一個人行嗎?”

    “可以。”

    說完,喻歲和他在療養院門口分道揚鑣。

    時宴知目光一路追隨,看着她離開,看她上了出租車。

    車上,喻歲跟師傅報了地址。

    司機道:“你這地方有些遠啊。”

    喻歲說:“多少車費,我一分不少你。”

    司機:“行?”

    路程確實很遠,不僅遠,還有些偏。

    抵達目的地,喻歲一度懷疑,白姨是不是給錯地址了。

    能做她媽媽的私人律師,工資不可能低,住的地方自然不會差,可現在她來的是什麼地方?

    說是平民窟都不爲過,一溜煙的平房,破破爛爛,路邊還有坑坑窪窪的積水,空氣裏還混着臭味。

    喻歲問司機:“你沒開錯地方?”

    司機幾乎是拍着胸膛保證:“沒錯,就是這裏。”

    說完,司機又給自己拉回頭客,“小姐要我帶你回去嗎?這裏可不好打車。”

    喻歲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沒錯,便讓他留下來等自己。

    等喻歲要離開時,司機提醒道:“這地方挺亂的,小姐你多注意些。”

    喻歲道了聲謝。

    她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地方。

    喻歲按照白姨給的地址,一路找。

    複雜的地形,並不是那麼好找的,喻歲只能找人詢問。

    她看到一個年級大的婆婆,喻歲上前詢問:“您好,請問您,這地方在那嗎?”

    喻歲把地址上的牌號告訴老奶奶。

    老婆婆渾濁的雙眸打量了眼喻歲,“你去哪裏做什麼?”

    喻歲溫笑:“我找人。”

    老婆婆:“我帶你去。”

    喻歲感謝道:“謝謝您。”

    老婆婆在前面領路,喻歲緊跟其後。

    路上,老婆婆問:“你不是臨城人?”

    喻歲說:“不是,我是京城人。”

    老婆婆問:“你一個人來的?”

    喻歲說:“對。”

    七拐八拐的,喻歲都被轉迷糊了,“老婆婆,還有多久到?”

    老婆婆,“就在前面。”

    再走了十幾米,老婆婆站在一家屋前,伸手敲了敲,“有新貨。”

    聞言,喻歲眉梢微挑,有些不大明白。

    吱啦一聲響,門開了,裏面出來個赤身的漢子。

    漢子一瞧見老婆婆身後的喻歲,眸子裏閃過一抹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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