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雜的社會,現如今像蘇煙這樣的女子,真是少之又少。

    十九歲的花骨朵,在秦妧和喻歲這種即將奔三的人,可不是年輕麼。

    蘇煙笑容恬靜:“秦姐姐,你們也很好啊,我很羨慕你們的。”

    秦妧笑說:“羨慕我們什麼?羨慕我們這些老姑娘比你大?”

    蘇煙還沒說話,喻歲先開口了:“哎,你老,可別帶上我,我還正直年輕。”

    秦妧勾脣,視線在她身上打轉,笑得曖昧又猥瑣:“嗯,是挺鮮的,剛被摘下花苞,可不正新鮮麼。”

    喻歲嘶了一聲,眸子一眯,“秦妧,你欠收拾是不是?”

    秦妧挑眉:“怎麼,我這話說得不對嗎?以你真正當成年人的時間來算,你說你年輕確實也沒錯!”

    話將落,喻歲擡腿就是一腳,“秦妧,我看你真是欠的很。”

    秦妧一個側身避開她的攻擊,欠欠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這麼害羞做什麼?”

    喻歲斜眼橫她:“沒瞧見這裏還有個未成年?”

    一天到晚的沒個正行,什麼話都往外蹦。

    蘇煙出聲:“喻歲姐,我十九了。”

    秦妧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小魚兒,聽見沒有,小煙煙她也成年了。”

    蘇煙靦腆一笑。

    喻歲斜睨她,懶得再搭理她。

    秦妧又上前勾住喻歲的肩膀,“行了,別把自己瞪成鬥雞眼了,走,我們去泡溫泉。”

    溫泉池裏的水都是泉水,喻歲穿了件保守的泳衣,免得秦妧又拿她身上的紅痕打趣自己。

    溫暖的泉水見她包裹,喻歲舒服的閉上眼。

    秦妧來到她身邊坐下,一邊撩水淋手臂,一邊說:“林賤……”人。

    看了眼純潔的蘇煙,秦妧嚥下了這個人字,她還是不帶壞小孩子。

    秦妧眼底浮現鄙夷和唾棄,“我聽說林漫如開了家設計室,你知道嗎?”

    聞聲,喻歲睜開了眼,側頭問:“你聽誰說的?”

    秦妧嘴角蕩起一抹嗤嘲:“她現在在圈子裏到處結交友人,來給自己的工作室宣傳。”

    友人二字,秦妧說的極爲諷刺。

    他們這個圈子,可沒有什麼真正的友人,特別還是林漫如這種半道入圈的私生女。

    那些願意和林漫如結交的,不過是衝着喻家和楚家去的。

    誰讓她現在掛着喻家大女兒的頭銜,又頂着楚雲妻子的身份,想要巴結她的人,也不是沒有,畢竟喻家的名號還是挺好用的。

    而圈子裏,你傳一句,我說一嘴的事,到最後自然就傳到秦妧耳朵裏。

    林漫如開工作室的事,喻歲還真不知道。

    秦妧臉上的厭惡不要太明顯,“你說她怎麼能這麼噁心,這麼有心計?我是發現了,這些年來,她還真是復刻着你的人生。”

    “你在哪讀書,她也去哪讀,你學室內設計,她也跟你一樣,你出國進修,她還是跟着你的步伐,還真是一樣都不落下,就連你的未婚夫也要撬。”

    “不過,楚雲那樣的垃圾男人,也只配得上林漫如這個撿垃圾的人,兩人絕配!”

    就這樣捆綁在一起吧,互相噁心,別再禍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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