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喻歲第二次覺得,時宴知這個人形暖爐好用,給她揉了一晚上的肚子,肚子確實好受不少。

    早晨醒來,身邊已經沒了時宴知的身影。

    一夜過去,喻歲脖子上的掐痕變得更嚇人了,淤血散開,猙獰不已。

    喻歲從衣櫃裏找出一條絲帶,系在脖子上,擋住了脖間傷痕。

    時宴知也就這個時候出現了,他已經換上了外出服,“你今天還打算上班?”

    喻歲一邊對着鏡子繫絲帶,一邊說:“今天不是雙休。”

    時宴知說:“你都傷成這樣。”

    話將落,喻歲道:“我傷的又不是腦子和手。”

    怎麼就不能上班?

    時宴知私心是想讓她在家休息,“東晟的項目,你今天可以不用去工地建工。”

    喻歲斜睨他一眼,“我手裏可不止你們東晟一個項目。”

    時宴知道:“聽你這麼說,你手裏又有賺錢的項目?”

    揚眉,喻歲得意道:“那是。”

    時宴知勾脣,“看來以後可以你主外,我主內。”

    喻歲愣了下,“嗯?”

    時宴知:“你賺錢,我顧家。”

    話落,喻歲脣角扯了下,似笑非笑:“你想當小白臉?”

    時宴知順勢道:“我臉還不夠白?”

    喻歲說:“臉是夠白,就是你沒當小白臉的自覺。”

    時宴知問:“我哪裏做得不夠?”

    喻歲道:“你問出這話,就說明你還不夠格。”

    話落,喻歲調整好絲帶,轉身往衣帽間外走。路過門口時,時宴知伸手攬住她的,將人擁入懷中。

    頓步,喻歲仰頭看他,嘴上沒說,眼神卻在詢問:幹嘛?

    下一秒,時宴知低下頭,在她脣上親了下,壓低嗓音,曖昧且蠱惑:“那我不問,只做,做到你滿意爲止。”

    這個做字,裏面包含太多東西。

    喻歲被他親的心微顫,面上卻還擺出正經樣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放開我。”

    話畢,時宴知特別聽話的鬆手,寵聲道:“好,都聽你的。”

    被他觸碰過的腰線,喻歲覺得滾燙且炙熱,她不着痕跡地撓了撓。

    這一切,時宴知都看在眼裏。

    出門前,時宴知從兜裏掏出一部手機遞過去。

    喻歲反問:“給我?”

    時宴知說:“你去補張電話卡就行。”

    喻歲也沒客氣,伸手接過。

    下了樓,出了小區。

    兩人的車一左一右,往不同方向驅使。

    喻歲去tk之前,先去了趟營業廳,補辦電話卡。

    剛開機,手機就霹靂吧啦響個不停,有工作上的,也有私人的,一堆未接來電裏,喻歲還瞧見了呂馨的電話。

    眸子微涼,喻歲直接忽略掉她,給未接的工作電話一一回過去。

    電話回完,喻歲也開車到了tk。

    東晟。

    時宴知一到公司,許帆就迎了上來。

    時宴知問:“什麼事?”

    許帆道:“林家,您大嫂在對我們港口使壞。”

    話落,時宴知眸色沉下,眼中有譏嘲,似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時宴知說:“叫韓旭耀過來。”

    許帆:“韓副總還沒上班。”

    垂眸,時宴知看了眼腕錶,從兜裏拿出手機,直接撥通電話。

    電話剛接通,時宴知直接道:“被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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