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嗤笑,看錯?除非她眼瞎。
他只差把高興寫額頭上了。
時宴知絕不會承認,他對這一現狀,非常的滿意。
有個詞怎麼說來着,哦,潤物細無聲,時宴知就要一點點讓所有人知道,慢慢改變喻歲的觀念和想法。
喻歲纔不管他承不承認,直接給他潑冷水:“你以爲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約定的時間就可以作罷?”
沒等他回話,喻歲兀自又道:“這隻會讓大家知道,你三個月後成爲離婚男的事。”
時宴知不答反問:“你介意成爲離婚女嗎?”
喻歲說:“我爲什麼要介意?”
這層身份,從來不是她的枷鎖。
時宴知坦然道:“那不就得了,你都不介意,我一大老爺們,介意什麼?”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再說,離婚男和離婚女不更配嗎?
離婚怕什麼?只要不是喪偶就行。
喻歲勾脣一笑:“你倒是挺會拉配對。”
時宴知順梯而下,“我這是順市場而變。”
喻歲挑眉:“市場?”
時宴知道:“我的市場就是你。”
喻歲嗤笑一聲,一張嘴倒是會討好人。
時宴知伸手環住她的腰,“我這麼聽話,你都不安慰我一下?”
話落,喻歲伸手摸了下他的頭。
時宴知說:“我不是安安。”
擼這麼一下算怎麼回事。
喻歲道:“我不摸它的頭,我一般摸它這裏……”
說話間,喻歲的手緩緩朝下,最終落到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再往下一寸,就要命中要害。
鳳眸微暗,時宴知沒制止,聲音微啞:“時間不早了。”
勾脣,喻歲抽手:“那你去休息吧。”
手指剛離開,時宴知立馬按住她手掌,繼續肌膚相貼,“一起?”
喻歲道:“我還想看會電視。”
話落,時宴知攔住她腰的手驀然收緊,下一瞬,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一會給你看更好的東西。”
被他污染過的喻歲,瞬間就明白他想給自己看什麼。
她思想不單純了。
喻歲還掙扎了一會:“我不要。”
時宴知抱着她,大步往臥室走,“我想跟你一起。”
不是請求,而是陳訴。
喻歲單手勾着脖子,故意道:“時宴知,你這表現差火候啊。”
時宴知接腔,“火都被你點燃了,你不能只放火不滅火啊。”
喻歲說:“我又不是消防員。”
時宴知突然附耳,在喻歲耳邊低語一聲。
趴在地毯上的安安,隨即就瞧見喻歲赤紅了臉,伸手去薅時宴知頭髮,拽的他腦袋都往後仰。
喻歲紅臉,嬌惱道:“啊,時宴知,你個臭流氓!”
太不要臉了,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安安圓溜溜的貓眼盯着他們,它表示非常好奇,他們在說什麼?怎麼還突然講起悄悄話,爲什麼不讓自己聽?
時宴知剛剛在喻歲耳邊說的是,“你雖不是消防員,但你有水給我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