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去蔣席的生日宴,喻歲就說:“那你載我去商場。”

    時宴知問:“去幹嘛?”

    喻歲說:“當然是買禮物。”

    總不好空手去參加吧。

    時宴知卻說:“不用買,去人就夠了。”

    喻歲接腔:“那多不禮貌。”

    時宴知喫味:“你都沒送我禮物,憑什麼要送他?”

    喻歲睨了眼他的手錶,說:“我送你的手錶,是拿去餵了狗嗎?”

    幾十萬的手錶,都不算禮物?

    時宴知說:“這又不是生日禮物。”

    喻歲回:“你生日不是還沒到嘛。”

    打從陪蘇煙買完禮物後,喻歲就回去偷摸翻了他的身份證,看了他生日日期。

    12月21日。

    還有好幾個月呢。

    時宴知不幹,霸道的很,“我都還沒生日禮物,他憑什麼有,沒個先來後到。”

    “……”

    他的先來後到,是不是跟他們是反的?

    禮物,時宴知硬是沒讓她去買。說他霸道,他還真是把自己當霸總了?

    時宴知直接載着喻歲去了巨風,蔣席的生日,並不大,就是幾個熟悉的朋友,組了個小聚。

    喫喫飯,喝喝酒,與往日的飯局,也無太大差異。

    喻歲他們到的時候,包廂裏,已經來了好些人,有喻歲認識的,也有她不認識的。

    秦淵,韓旭耀他們也都在,一羣人裏,她一眼就瞧見坐在蔣席身邊的蘇煙。

    她瞧見蘇煙,蘇煙同樣瞧見她。

    笑容爬上臉,蘇煙笑着跟她打招呼:“喻姐姐。”

    喻歲笑着迴應。

    目光落在時宴知身上,蘇煙喊:“時哥哥。”

    “時哥哥?”秦風的聲音適時響起。

    踱步上前,秦風又道:“小煙兒,你喊他時哥哥?”

    蘇煙還會回話,時宴知先一步開口,“怎麼,你有意見?”

    秦風戲謔道:“我哪有意見,我就想着,以後見面,你是不是也該叫我一聲叔。”

    他們和蘇煙差輩分,見面都已叔侄相稱,時宴知自降身份,自己不就成了他叔叔。

    “叔?”時宴知勾脣嗤嘲,“我能讓你沒了弟,你信嗎?”

    涼涼的目光從他腿間劃過,看得秦風腿間灌涼風,他不着痕跡地收緊雙腿,慫認得相當快,“說話就說話,動粗就不好了。”

    秦風隨即轉頭看向喻歲,‘不懷好意’的挑撥道:“小魚兒,他這男人,太粗魯了,你要不要換一個?”

    時宴知目光涼涼地睨着秦風,想着一會怎麼給他收屍。

    喻歲微笑:“不用,我就喜歡他這樣。”

    話落,時宴知臉上的寒意,頃刻褪去,頓時如沐春風起來,看喻歲的眼神,那是溫柔如水,寵溺不止。

    這話聽得時宴知身心愉快。

    秦風見了,渾身一激靈,太,太……他麼噁心了!

    他這是什麼眼神,什麼表情?

    秦風說:“時宴知,你能別跟狗見了肉似的,流哈喇子嗎?”

    他都怕時宴知一時忍不住,直接撲過去吃了喻歲。

    話音擲地,時宴知轉頭看他,眼裏溫柔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涼氣。

    吸氣,秦風說:“對麼,這眼神才正常。”

    之前那樣子,是什麼鬼。

    時宴知淡淡道:“你說你賤不賤?”

    這麼喜歡他的冷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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