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喻敬文的噁心人招數,再想時宴知的所作所爲,“這麼看,時宴知還是個好東西。”

    “……”她這是什麼形容?

    喻敬文不是人,林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自己不知道?就知道嚯嚯好人家的孩子。

    別擱她這裏說什麼死者爲大,要秦妧說,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兩字——報應!

    秦妧實話道:“時宴知這人,能處。”

    不論其它,就看時宴知對小魚人的重視程度,這個丈夫身份,就不算失職,可以說稱職。

    喻歲道:“不然我會跟他在一起?”

    秦妧一臉深笑:“瞧給你得意的。”

    在她面前,喻歲沒掩飾自己的嘚瑟,情感需要宣泄,不管是好還是壞,她沒想把自己憋死。

    秦妧問:“三個月的約定,你還繼續嗎?”

    喻歲反問:“爲什麼不繼續?”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時宴知領證了,約定之事她也沒忘記。

    感情能濃,也就會淡,現在的美好,不代表以後。

    聞言,秦妧眉梢一挑,“看來美色並沒完全迷惑你。”

    喻歲說:“你以爲我是你?”

    秦妧嗤聲,“小魚兒,咱兩就別老大說老二,時宴知要沒那張臉,你會瞧上他?”

    她好不好色,秦妧難道會不知道?都是鑽過一個被窩的人,誰不知道誰啊。

    那確實如此,但她不知道,時宴知還有另外一處可取之處。

    喻歲沒跟她分享某些過度私密的問題,岔開話題,一邊說着,一邊拆開蛋糕盒,“我買了蛋糕,你喫不喫?”

    瞧着盒子上熟悉的logo,秦妧小臉一垮,眼神幽怨地睨着喻歲,“你故意的!”

    明知道她不能喫這些高熱量的食物,還拿來誘惑她。

    喻歲勾脣,挑釁道:“你沒猜錯,我就是故意的。”

    “……”秦妧齜牙:“喻歲,我恨你!”

    喻歲又拿了份低糖蛋糕,也是秦妧愛喫的:“看來這個你也是不想吃了。”

    脣角一收,秦妧立馬變了嘴臉,“小魚兒,我錯了。”

    喻歲勾脣一笑,故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爲了點口腹之慾,秦妧腰桿子軟的很快,“小魚兒,你果然是人美心善,是全世界最好,也最漂亮的姐妹。”

    喻歲調侃:“你骨氣去哪呢?”

    秦妧接腔:“全在你手裏。”

    喻歲一邊嘲笑她,一邊將蛋糕送過去。

    忽然想到什麼,秦妧道:“對了,忘了跟你說,林漫如以後可能生不了了。”

    說這話時,秦妧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聞言,喻歲眼底閃過詫異,這消息,她還挺驚詫的,“你怎麼知道?”

    秦妧得意道:“我一直讓人盯着在。”

    “她這些天在醫院大鬧天宮,搞得所有護士,都對她心生不滿。”有些消息,秦妧不打聽,都能從護士嘴裏傳出來。

    就比如喻家和楚家的矛盾,不,準確說,是林漫如母女和楚雲一家的矛盾。

    楚雲讓林漫如丟了生育能力,沒了孩子給林漫如當底氣,要立足,林雪娜就像給她爭取資本。

    楚氏股份就是資本,她們要,楚母肯定不會給啊!

    因爲這事,兩邊誰也不好過。

    秦妧這幾天現場看戲,看的可熱鬧。就差端着一盤瓜子,坐林漫如病房門口,適時觀看。

    在秦妧看來,林雪娜母女這要求,簡直是癡人做夢,楚母這樣重利的人,割什麼都不會割權。

    喻歲和秦妧一個想法,楚母不可能給林漫如股份。

    但他們就算鬧翻天,喻歲也沒興趣。

    在醫院陪了秦妧一個多小時,也打算離開了。

    秦妧道:“我後天出院。”

    喻歲問:“不繼續住了?”

    正常情況,骨折是不用一直住醫院,可以回家療養,她也不知道秦妧爲什麼要一直住院。

    喻歲問:“早上,還是下午?我來接你。”

    秦妧道:“中午吧,你要沒時間,不用特意過來,小花她們會給收拾。”

    頷首,喻歲說:“知道了。”

    時間允許,喻歲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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