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忍了十來分鐘的疼,時宴知終於放過她了。

    時宴知收拾着殘渣,喻歲照着鏡子,滾過雞蛋後,喻歲覺得自己傷好像更明顯了。

    “嗷嗚……”

    腳邊忽然有了動靜,垂眸,喻歲就瞧見宴宴蹲在她腳下。

    喻歲蹲下來,扒拉着它的耳朵,說:“誰醒了?”

    “嗷嗚……”

    宴宴拿腦袋在她手臂上蹭。

    喻歲勾脣,任由它親暱。

    “這是什麼東西?”門口傳來時宴知的聲音。

    聞聲,喻歲擡眸看去,“狗啊,不認識?”

    時宴知踱步進屋,站定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睥睨着這個小東西,物種他認識,但爲什麼會出現在這?

    時宴知問:“哪來的?”

    喻歲說:“撿的。”

    時宴知又問:“你要養?”

    喻歲反問:“不可以?”

    時宴知又落在小狗身上,問:“雄的還是雌的?”

    喻歲答非所問:“安安是雄的。”

    時宴知理所當然道:“所以除了我們,家裏不能再出現一個雄的。”

    他那高高在上且霸道的表情,跟安安一模一樣,果然是有什麼住,養什麼寵物。

    喻歲翻了個白眼,無語道:“雌的。”

    時宴知接腔:“那你養。”

    話落,喻歲嗤了一聲,說得他不許她就不養似的,這是她家,她養什麼,還用得着爭取他同意?

    眼尾微挑,喻歲抱起宴宴,抓起它左爪,跟時宴知打招呼,“來,宴宴,跟你哥哥打招呼。”

    聞聲,時宴知臉上的表情微僵,不確定道:“你剛剛喊它什麼?”

    喻歲笑得興味:“宴宴啊,好聽嗎?”

    時宴知舔了下脣角,這話他怎麼聽着這麼耳熟?他之前好像就是這樣問的她。

    時宴知不死心的問:“那個宴?”

    喻歲戲謔道:“寶蓋頭的宴。”

    這下他死心了。

    時宴知道:“故意的?”

    喻歲反問:“你覺得呢?”

    他還覺得什麼,這不就是記上仇了,報他用她小名取名的事。

    喻歲以前就在心裏想好了,她今後也要養個畜生,就取他的名,大家一起叫。

    時宴知道:“你說我小心眼,你心眼也沒大到哪去。”

    喻歲說:“女生小心眼不是很正常的事?”

    時宴知笑了,“所以我敗在性別上?”

    喻歲道:“你也得虧性別是男。”

    時宴知秒懂,他要是女的,他兩也就只能當姐妹,他確實得清醒自己是個男的。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喻歲邁步要去開門,時宴知一把揪住她後脖頸,“幹嘛去?”

    喻歲回頭:“開門啊。”

    沒聽見門鈴響了?

    時宴知睨了眼她的着裝,“你打算這樣去?”

    垂眸,看着眼自己身上的睡袍,有什麼問題嗎?除了一小截小腿,也沒有裸露在外的地方啊?

    時宴知說:“你呆着,我去開。”

    丟下這話,時宴知轉身出了臥室。

    拉開門,門外站着一個快遞員,“是喻歲的家嗎?”

    時宴知:“是。”

    快遞員:“這裏有她的快遞。”

    時宴知道:“給我吧。”

    快遞員將一個半人高的大箱子搬進屋。

    快遞員走後,喻歲換上衣服出來,看着玄關的大箱子,她問:“這是什麼?”

    時宴知問:“這不是你買的?”

    聞言,喻歲困惑了,她沒有買這麼大的快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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