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喻歲十幾年的人生裏,讓她明白一件事。

    男人騷起來,女人真是靠邊站。

    那妖嬈,那嫵媚,真是替他們可惜了不是女兒身。

    那一刻,喻歲都有種自己在逛小倌館的既視感,沒覺得有趣,只覺得驚慌。

    關鍵是秦妧這瘋子,還硬是要體會一次當‘富婆’的生活,喻歲拽都拽不住,沒辦法,她只能求外援。

    她最先就是給秦風打電話,但電話死都沒人接,後來,她電話聯繫了楚雲,是他把她們從盤絲洞里拉出來。

    那時的楚雲正讀大學,青春洋溢,目光清澈,對她是無條件的好,而如今……

    思及此,喻歲自動終止了所有回憶。

    秦妧手在喻歲面前晃了一下,“想什麼呢?”

    喻歲實話實說:“想你失戀後,在酒吧發瘋的事。”

    聞聲,秦妧眼底閃過一抹窘意,對於自己的輝煌經歷,她還是有記憶的。

    年少無知啊。

    仰頭喝了一口酒,喻歲出聲:“秦妧,你現在是風水輪流轉,老天爺在懲罰你當初的始亂終棄。”

    秦妧點頭附和,“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喻歲說:“但你可以自我救贖,就跟當初甩你的那個男人一樣,你不是調節的很好。”

    ‘傷心欲絕’過一晚後,秦妧又立馬打起雞血,將拋棄者拋之腦後,開始了一段新戀情。

    以前自我療傷不是挺好的,怎麼遇上陸鄺就變了?

    秦妧說:“我還不想重新開始。”

    喻歲直勾勾看着她,什麼話也沒說。

    她喜歡陸鄺什麼?

    今天陸鄺在記者面前說的話,就是在打秦妧的臉,也是在告訴秦妧,讓她別再妄想,他對她沒意思。

    像來要顏面的秦妧,竟然還不死心。

    一口乾完半瓶啤酒,吐出濁氣,秦妧迎上喻歲質問且不解的眼神,開口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爲什麼喜歡他。”

    確實,喻歲一直想不通原因。

    秦妧道:“你還記得,你在國外留學時,我跟你說過,我喜歡上一個很特別的男生。”

    喻歲:“……”

    她說過太多這樣的話,以至於喻歲根本就沒把這話放在心裏。

    如今回頭想想,秦妧確實有說過,而且說了這話後,就再也沒有給自己介紹新‘男友’。

    喻歲說:“陸鄺就是那個特別的男生?”

    不是疑問,是肯定。

    “他是讓我情竇初開的男生。”

    一抹驚錯浮現眼眶,喻歲反問:“那在他之前,那些男生是什麼?”

    玩呢?

    秦妧說:“過家家。”

    “……”還真是鬧着玩。

    也是,她心智還未成熟之前的那些小男友們,可不就是過家家的,npc的存在。

    對方一雙手長的好看,或者籃球打的好,亦或者數學成績好,這樣的男生,她就能跟人交往。

    這不是瞎鬧是什麼?

    喻歲問:“他做了什麼,就讓你情竇初開?”

    陸鄺這人,看着也不像是暖男,能暖她心窩的人啊。

    “一見鍾情。”

    喻歲:“……”

    “日久生情。”

    喻歲覺得自己得尊重她,但她實在忍不住,還是翻了個大白眼,無語道:“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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