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宴知說的‘賠’,是陪她一起做她做過的事?

    她不需要,但是吧……他的表白,喻歲聽着也挺爽,她又不是石頭做,哪能不動容。

    不止動容,還心動。

    時宴知低頭在她脣上又落下一吻,屈起食指颳了下她鼻樑,低醇暗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語調裏帶着幾分戲謔和興味,“是不是感動傻了?”

    加速的心臟,因爲時宴知的話,重新歸位。

    感動的氣氛,就這樣破壞了,耳尖粉色未退,喻歲瞪他一眼,伸手推他:“起來。”

    時宴知身體是鬆弛的,一推就倒。

    喻歲手撐着牀,從牀上起來,被他這麼一鬧,她也就忘了要刪視頻的事。

    時宴知側着身子,姿態慵懶,單手支着腦袋,脣角勾起,瞧着她落跑的背影。

    進了廁所,站在鏡子前,喻歲捂着胸口,悸動的心,並沒徹徹底底地平靜。

    他說過喜歡自己,但這是第一次,他說他愛她!

    逐漸落定的心,突然又加速了,喻歲垂眸看着被自己捂着的胸口,怎麼回事,沒完沒了了是吧!

    “喻歲啊,喻歲,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喻歲拍拍臉,企圖趕走燥熱,洗臉,她都是用的冷水。

    等她從臥室出去,空氣裏瀰漫着飯香。

    時宴知從廚房出來,手裏拿着一碟鹹菜,他招呼着喻歲:“過來喝點粥暖胃。”

    喻歲眼裏有詫異,也有預料,照顧自己這方面,她覺得時宴知對自己是真好。

    一邊喝着粥,喻歲一邊問:“小妧子那邊,你怎麼安排的?”

    時宴知夾了塊蘿蔔丁放她湯匙上,“秦風在照顧她。”

    說完,時宴知又道:“你們這樣喝酒的次數多嗎?”

    喻歲答非所問:“你想說什麼?”

    都不用她動筷子,喫一口粥,勺子裏就會有鹹菜出現。

    筷子收回,時宴知道:“以後不要單獨在外喝酒。”

    喻歲說:“我跟小妧子在一起。”

    話落,時宴知嗤了一聲,“跟她在一起,比在外面更危險。”

    聞言,喻歲眉梢一挑,他這是知道些什麼?

    喻歲的第一反應,被他收入眼中,鳳眸微眯,他說:“你這表情,是發生過什麼。”

    喻歲立馬斂起眼底多餘情緒,一本正經道:“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們每次喝酒都是在家。”

    所謂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喻歲越是這樣說,時宴知越發肯定,她們醉酒後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但她不說,時宴知也不會繼續問,他找會說的人問唄。

    晚上一杯醒酒湯,早上一碗暖暖的粥,喻歲真沒太多醉酒後的難受。

    她是沒有,但秦妧有。

    喻歲有暖心老公伺候,秦妧就只有她的大冤種親哥‘伺候’,她們兩人被伺候的結果和方式自然不一樣。

    早上醒來,秦妧渾身難受,身體不舒服,胃也不舒服。看着自己青紫的胳膊和腿,還有滿屋的狼藉,她都懷疑,是不是昨晚有人入室打劫了。

    偌大的房子裏,除了她,再無其他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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