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就說,時宴知在說鬼話,他能剋制個屁!

    油門加到底,剎車又壞了的跑車,怎麼可能停得下來,要想停,就只能撞車,這車撞的,可不就火花四濺,一發不可收拾。

    喻歲用着僅有的理智,讓他少動腰。

    巨浪潮水平息後,他們兩人都像被擱淺在岸的魚,喘着粗氣,平息呼吸。

    時宴知寬大的手掌,撫摸着喻歲光滑的後背,嗓音沙啞,充滿磁性,聲音裏都是喫飽喝足後的饜足,他說:“我現在知道你愛我。”

    怕他傷身,讓他躺着享受。

    喻歲都懶得拍掉他的手,只用眼睛瞪了他一眼,喉嚨很乾,明顯是用嗓過度。

    輕咳着嗓子,忽然想到什麼,喻歲啞聲道:“你休息室的隔音怎麼樣?”

    時宴知勾脣,輕笑出聲,“你現在關心這個問題,是不是太遲了些?”

    喻歲發泄似的一腳踢在他小腿上,看似很重的一腳,對時宴知來說,就是隔靴搔癢,反而添加一絲情趣。

    時宴知調侃道:“你就算喊破嗓子,外面的人都不會聽見。”

    喻歲不確信道:“真的?”

    時宴知說:“他們就算聽見了,也不敢說什麼。”

    話將落,喻歲一個眼神掃去,他們不敢?難道她不要臉?

    自己還要什麼臉,在辦公室裏和時宴知廝混,她也是沒打算要臉了!

    轉頭,臉埋在枕頭裏,低聲尖叫,要死,美色誤人啊!

    時宴知眉宇間滿是笑意,覺得這樣她特別可愛。

    聽到笑聲,喻歲轉頭瞪他,“笑屁啊!”

    他能厚臉皮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她可沒這麼大定力。

    “聽不見。”時宴知安撫她的小心臟:“休息區我特意做了隔音,你就算在屋裏放炮,外面都聽不見,”

    看他表情不似作假,喻歲也就安心了。

    體力被掏空,飢餓感就容易涌上來,寂靜的休息室裏,忽然響起咕嚕聲。

    癟嘴,喻歲說:“我餓了。”

    時宴知一本正經地揶揄她:“確實該餓,畢竟廢了這麼久的體力。”

    喻歲瞪他,嗔怨道:“你煩不煩?”

    她憐惜他身體不便,給他點福利,他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時宴知及時認錯:“我錯了。”

    喻歲又踹了他一腳,“去外面把我衣服拿進來。”

    “好嘞。”時宴知也不再歇息,麻溜的去給喻歲拿衣服。

    時宴知拿着衣服進來時,嘴上叼着一根正在燃燒的香菸,喻歲接過衣服,蹙眉道:“煙很好抽嗎?”

    時宴知轉過去吐了口煙,“沒聽過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生仙?”

    喻歲嗤聲道:“我只聽過吸菸得肺癌。”

    時宴知抽菸的動作瞬間頓了下,嘴裏的煙忽然就不香了。

    一般守男德的男人,那就是聽老婆的話,時宴知這種上過男德顆得男人,完全就是無條件聽從老婆話的人。

    喻歲都這樣說了,時宴知當然得表示表示自己的男德屬性,“我以後少抽。”

    大不了在她面前,時宴知不抽了。

    喻歲也知道,讓一個老煙槍一次性戒菸,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戒毒都不可能一刀切,凡是都得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這個道理,喻歲還是懂的。

    一個想着不在喻歲面前抽,一個想着怎麼戒掉時宴知的煙。在抽菸的問題上,喻歲和時宴知兩個可謂是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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