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譴責不斷:“枉費我從小給你打的掩飾。”

    當年她逃課,戀愛,自己可沒少當她的掩護。

    挑眉,秦妧開口:“翻舊賬?”

    喻歲不答反問:“不能翻?”

    秦妧說:“能,怎麼不能,我們姐妹情深,你對我的好,我都銘記在心。”

    說着,秦妧還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

    喻歲說:“要不要去城外來個兩天短旅?”

    聞聲,秦妧一臉詫異,伸出食指,在兩人之間,比劃了兩下,“你和我?”

    喻歲點頭:“對,你和我。”

    秦妧問:“你和時宴知吵架了?”

    喻歲道:“沒有啊,你不是覺得我重色輕友麼,我現在就讓你覺得我重友輕色。”

    說走就走的旅途,喻歲和秦妧以前經常做。以前是以前,她現在這不是有家室麼。

    秦妧確認:“你確定?”

    喻歲說:“去不去?”

    秦妧閒着無聊,當然樂意,“那我去收拾幾件衣服?”

    喻歲道:“幫我也帶幾件。”

    秦妧在懷疑中,去收拾行李。她也沒帶很多東西,簡單裝箱,拖着行李箱就出來。

    喻歲起身:“走吧。”

    秦妧道:“你不跟時宴知說一聲?”

    喻歲說:“我又不是他下屬。”

    但你是他老婆啊!

    利索的出門,驅車上路。

    秦妧問:“我們去哪玩?”

    喻歲道:“聽說幹南區那邊新開了一家野營地,我想去玩玩。”

    秦妧道:“你這是提前準備好了?”

    喻歲說:“你收拾行李的時候,我瞅了幾眼。”

    她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都已經在路上了,秦妧也就不想那麼多事了,安心的去玩耍。

    一路上,兩小時的車程,到地方,她們就在露營地辦了手續,所有野營的東西,都在基地買的。

    她兩人對野營一竅不通,都是讓營地的工作人員幫她們置辦和處理,喻歲和秦妧兩人則去附近的超市購買食物。

    支起了烤架,喻歲和秦妧喝着小酒,喫喝烤肉。

    秦妧躺坐在椅子上,“這地方空氣挺好。”

    依山傍水,景色秀麗。

    喝了口酒,秦妧視線轉落到正在烤肉人身上,“你今晚這可是夜不歸宿。”

    喻歲不以爲然道:“又不是第一次。”

    她以前不經常跟秦妧一起夜不歸宿。

    秦妧一邊喫着串,一邊問:“你跟時宴知結婚多久了?”

    聞聲,喻歲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半年了。”

    秦妧道:“他媽有沒有催你生孩子?”

    喻歲搖頭:“沒有。”

    倒是老爺子說了嘴,但老爺子願望,現在肯定是實現不了。

    喻歲並不覺得老爺子,非常想見他們生孩子,更多的不過是隨口一說的事。

    秦妧問:“那時宴知呢?”

    時宴知啊?

    喻歲說:“他應該是想的。”

    話落,秦妧眉梢一挑,“這是你不想?”

    喻歲實話實說:“我現在不想。”

    秦妧道:“時宴知同意?”

    喻歲回:“他結紮了。”

    話落,時間好似凝固住,秦妧一時間沒說話,但那眼神,卻像似說了千言萬語,無聲勝有聲。

    半響,秦妧找回聲音,衝喻歲豎起大拇指,感嘆一句:“馭夫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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