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快嗎?

    打她跑出來見秦妧,時宴知就知道,她這是想不喝藥偷溜,時宴知早就打算好堵她。

    時宴知俊臉很黑,長眼的人都能看出他在生氣。

    秦妧也是佔理不佔親,她站在時宴知那邊,“小魚兒這次太不懂事了,你得好好管管她,該喫的藥得喫,該治的病也得治。”

    喻歲側頭,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們可是好姐妹,她就這樣站在自己對立面?

    秦妧就跟沒瞧見她的控訴一樣,特有眼力見,“這山上涼,你快帶她回家吧。”

    “……”喻歲再次無語。

    有她這樣的姐妹嗎?

    秦妧眼神迴應:你們夫妻間的矛盾,別把我拉進去。

    喻歲:我現在回去,被家暴了怎麼辦?

    秦妧:在哪家暴?牀上嗎?

    喻歲:……你能少些顏色嗎?

    秦妧:你快跟他回家吃藥吧!

    平時喂她喫狗糧就算了,戰火也要她分擔嗎?

    她想,秦妧還不想呢。

    秦妧把喻歲趕走了,獨自一人享受野營。

    喻歲連反抗都沒反抗,因爲她心虛啊,亦步亦趨地跟在時宴知身後。

    她的車留在營地給秦妧開回去,喻歲則坐進時宴知的車裏。

    車內,喻歲時不時偷瞄着時宴知,時宴知硬是當做沒瞧見,很沉得住氣,完全不搭理她。

    時宴知能撐住氣,喻歲卻沉不住。

    喻歲小心翼翼道:“生氣了?”

    時宴知語氣平靜的陰陽怪氣她,“我能有什麼好氣的,又不是我在作踐自己的身體。”

    瞧瞧這語氣,哪裏是沒生氣的樣。

    喻歲伸手扒拉着他的衣釦,有一下沒一下的摳着。

    “別生氣,我錯了。”

    時宴知掃了眼她不安的手指,繼續沉臉,“你沒錯。”

    喻歲服軟:“我真錯了。”

    她也覺得自己變矯情,可喻歲知道,不管自己怎麼矯情,時宴知都會寵着她,是他給了自己資本和底氣,放縱了她。

    時宴知表情依舊不好,直視着前方,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心生一計,喻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副駕駛翻到駕駛位,跨坐在時宴知身上。

    時宴知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震愕,手臂下意識地護住她後腰,防止她磕着堅硬的方向盤。

    他的在意,喻歲自然察覺到了,心下一軟。手上動作雖沒收回,但時宴知臉依然沉着,錯開視線,看着窗外,不搭理她。

    喻歲則雙手捧住他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嗓音嬌軟,“老公。”

    時宴知仍舊繃着臉,不爲所動。

    喻歲傾過身,兩人的距離瞬間只剩一掌寬,聲音是她從前沒有過的嬌滴:“老公,我錯了。”

    話落,喻歲還親了他一下,“不氣了好不好?”

    時宴知抿着薄脣,緘默不語。

    還是沒反應,喻歲就繼續磨他。一聲老公,一聲親親。

    就這樣來回了三次,時宴知終於開口了,他聲音有些啞,“喻歲,你這樣就不對了。”

    喻歲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訓話’。

    時宴知視線劃過她紅潤的嘴脣,“你玩色|誘就很犯規。”

    明知道他對她沒什麼忍耐,還這樣勾引他。

    喻歲捧臉改爲環脖,笑中帶着得逞:“那我成功了嗎?”

    時宴知不答反問:“你說呢?”

    喻歲咯吱一笑,“現在不氣了吧。”

    時宴知本來就不生氣,被她一通色哄,他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火氣早就沒了,只剩下無奈。

    “彆氣了。”喻歲伸出食指,按平他眉心褶皺:“你以前不都說了,生氣傷肝。”

    時宴知說:“你是故意在報復我?”

    以前他氣的她罵罵咧咧,現在她是準備反過來氣自己?

    喻歲之前還能對他撒氣,而時宴知卻不能對她出氣,因爲他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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