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還在開會,喻歲乘坐總裁電梯上樓。沒下班的祕書見到喻歲,笑着打招呼:“老闆娘。”
喻歲私下來過幾次,他們總喊自己老闆娘,她每次都讓他們別這麼叫,可他們卻是‘屢教不改’,沒辦法,到最後她也只能妥協。
祕書問:“您喝茶,還是喝果汁?”
喻歲微笑道:“不用麻煩,都不用,你去忙你自己的事。”
祕書應聲:“有什麼需要,您隨時叫我,”
喻歲點頭,“好。”
時宴知人不在辦公室,但辦公室卻還留有他身上的味道。
佇立在辦公室裏,視線落在空蕩的辦公桌前,喻歲的記憶一下被拉回到他們在這初見時的畫面。
喻歲想到自己當初被他逗耍的畫面,時宴知當時肯定覺得非常有趣,而她也是氣急敗壞。
當時的喻歲,那是相當的討厭他,只覺得時宴知這人有病,還病的不輕,沒想到自己現在卻跟這個‘有病’的人結婚了。
果然是世事無常啊。
目光一轉,落在相冊上,喻歲邁步上前,拿起相冊,照片裏有他,也有她。
是他們的結婚照,還是合成的結婚照。
喻歲脣角勾起,笑中帶着幾分無奈,他是真能炫,也不怕別人笑話。
“好看嗎?”
時宴知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喻歲嚇了一跳,驚蟄般回身。
喻歲嗔了他一眼,“你走路都沒聲的嗎?”
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時宴知擡手攬住她的腰,手臂一收,下一秒,喻歲屁股觸碰到堅硬的桌面。
喻歲故意道:“劈腿算不算虧心事?”
眉梢微挑,時宴知說:“看清你手裏是什麼照片嗎?”
揚起手,喻歲挑釁道:“那你忘了這照片是假的?”
領結婚證的時候,她可沒去,結婚證他能找關係,直接領了。結婚照,沒她在場可拍不了。
“照片是合成,但結婚證卻不是。”指腹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時宴知說:“但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一起補結婚照?”
喻歲摸着相框,“想讓我跟你去拍結婚照?”
時宴知嗯了一聲,“想。”
勾脣,喻歲滿含挑釁,拿捏主權,紅脣一張,“求我。”
話落,笑從時宴知脣角散開,看着喻歲滿眼的促狹,寵溺溢出。
沒等到時宴知的請求,喻歲眼尾微挑,故意道:“不願意?”
話將落,時宴知傾身,直接壓下來,叼住她的脣。溫熱的氣息,在她鼻尖遊走,脣上柔軟又酥麻。麻筋好似從她頭皮一路延伸到她背脊,喻歲被吻的軟了身體。
看似溫柔的吻,卻好似要將她吞噬,這就跟那些外表斯文,內裏兇猛的男人一樣,一切都是僞裝。
寂靜的辦公室裏,都是讓人害羞的聲音。
分開時,喻歲紅脣就跟被抹了脣膏似,水水嫩嫩的。
額抵着額,氣息交融,時宴知鳳眸裏淬着暗潮,聲音暗啞且低沉,還帶着幾分蠱惑,“老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