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路一是被威武槓上去的。對比時宴知,威武也沒多少溫柔可言。

    晚上,看了看時間,喻歲給時宴知打了個越洋電話,電話居然是關機狀。

    喻歲有些訝異,時宴知電話可從沒關過。按理說,早上九點的時宴知,正常情況是不可能關機的。

    打不通時宴知的,喻歲打給了許帆,電話響了數聲纔有人接,“老闆娘。”

    喻歲問:“時宴知呢?”

    許帆接腔:“老闆在開會。”

    喻歲問:“他手機沒電了?”

    許帆說:“不是,祕書部來了個新員工做事馬虎,不小心把老闆的手機弄進水杯了,手機死機了。”

    喻歲詢問:“會議開多久?”

    許帆接腔:“今天這會議可能要開很久,您有什麼事,您告訴我,我一會給您轉達。”

    喻歲道:“我沒事,你去忙吧。”

    她打這只是想跟時宴知聊下天,他有工作忙碌,喻歲就不打擾了。

    許帆道:“行嘞,您要是有事可以聯繫。”

    等掛了電話,許帆暗吐一口氣,一旁的三祕,困惑道:“許哥,你怎麼跟老闆娘撒謊啊?”

    老闆根本就不在公司啊,爲什麼要說老闆在開會?

    收起手機,許帆斜睨了眼對方,他問:“你有女朋友嗎?”

    話落,單身漢的三祕露出靦腆之色,“沒有,許哥你是想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

    許帆嗤了一聲:“那你還是別交了。”

    三祕臉微垮,“爲什麼?”

    他模樣不醜,工資不低,爲什麼不能交?

    許帆淡淡道:“我怕你未來的女朋友會被你氣死。”

    就這個直男性格,別說驚喜了,可能還會給他未來對象數不盡的驚嚇。

    丟下這話,許帆也不在多言,轉身離開了,獨自留下一臉懵逼的三祕。

    三祕委屈道:“你說許哥是不是看不起我?”

    一旁的二祕書露出一副贊同的表情,“難道還不明顯嗎?”

    三祕:“……我很差嗎?”

    作爲好同事,又知道一點內情的二祕,順便提點了他一下,“你知道老闆去哪了嗎?”

    “美國。”

    這個他知道,那邊有些公事需要處理,老闆昨天就飛過去了。

    二祕又道:“那你知道老闆娘去哪了?”

    三祕並沒立馬回答,頓了兩秒有餘,他試探道:“也是美國?”

    二祕挑眉:“那你說,老闆娘不知道老闆的行蹤的原因是什麼?”

    聞聲,三祕終於摒棄了直男的性格,有了正常腦子,“老闆想給老闆娘驚喜?”

    二祕:“看來你還沒蠢到底。”

    話雖是這樣說,但三祕就不太理解這份驚喜在哪裏,需要這麼神祕嗎?

    時宴知再給她打電話,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

    喻歲聲音還有剛睡醒的沙啞,問:“手機修好了?”

    時宴知從善如流:“換了部新的。”

    話落,時宴知道:“剛睡醒?”

    喻歲在牀上伸了個懶洋,嗯了一聲。

    時宴知問:“我不在,你有沒有乖乖吃藥?”

    出國的喻歲,肯定是喝不了花幾個小時熬的中藥,時宴知讓老醫生另外給她配了一個月的新藥。

    喻歲心虛瞬間升起,她昨晚喝酒忘了喫。完了完了,這是千萬不能讓時宴知知道。

    “吃了,每天都有喫,喫的很準時。”

    時宴知道:“我怎麼聽你這語氣,有些心虛啊。”

    喻歲立馬矢口否認:“我心什麼虛,我都有準時吃藥好不好,你到時候可以檢查。”

    等她回國,控制一下藥丸的數量就行,他也察覺不到什麼。

    時宴知嚴謹到:“我肯定會檢查的。”

    話將落,喻歲房間門鈴被人按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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