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欲一夜的後果是什麼?

    那就是喻歲‘癱瘓’的結果,次日一早,不,不是一早,而是下午三點,喻歲昏睡到下午三點才醒來。

    睜眼的瞬間,喻歲覺得除了腦子,脖子以下的都不屬於她。

    她整個人就跟被人打斷了重組一般,四肢好似散架了,動動身子,那腰也像廢了,酸,脹,疼。

    真是酸爽啊。

    再見次日的太陽,喻歲真是慶幸啊,昨晚發狠的時宴知,喻歲深怕自己活不到今天。

    喻歲癱在牀上,等着身體‘重組’,時宴知也就這個時候進來的。

    喻歲頭沒動,身體也沒動,唯有一雙眼睛轉向他。

    四目相對,一個有氣,一個含笑。

    喻歲臉色不好,也很好。

    不好,是因爲被折騰很的生氣。

    好,是因爲滋潤灌溉了一夜,一種生理反應。

    喻歲眼神幽怨地瞪他,幽幽開口:“禽獸。”

    他是真狠啊,不就騙了他一次麼,再說了,那不是爲了給他驚喜才說了善意的謊話,至於要她的命嗎?

    時宴知踱步至牀前,坐在牀邊,連人帶被一把抱起來,喻歲隔被坐在他腿上。

    他手順着被子縫隙伸進去,一邊幫她捏着發酸的腰,一邊說:“你都說了我是禽獸,我要不對得起這個稱號,那不是在羞辱你。”

    穴位他總是捏得那麼準,喻歲舒服的喟嘆出聲,時宴知動作微頓,兩秒後,手指重新恢復。

    喻歲哼聲道:“時宴知,你過三十了,還這麼放縱,小心腎透支。”

    不都說男人過了三十,都開始走下坡路,爲什麼他沒有一點下坡的跡象?

    時宴知好似看透她心思一般,“你該高興撿到我這個有能力的寶,能讓你欲仙欲死。”

    最後四個字,時宴知說得曖昧又纏綿,那真是充滿了……騷氣。

    聞言,喻歲樂了,是真樂出聲的那種,側頭,她斜看他。時宴知垂眸凝視她,明知故問:“這麼看我做什麼?”

    喻歲一板一眼道:“看你什麼時候把臉撿起來。”

    時宴知又不是傻子,哪裏聽不出她在挖苦他。

    脣角勾起,時宴知不正經道:“難道我昨晚的表現,還不足夠表明我的能力?”

    “你要覺得不夠,那我們今晚繼續。”說話間,時宴知的手,有下滑的跡象。

    喻歲直接道:“今晚分房。”

    遊走在她身上的手指沒停,時宴知道:“你這是打算卸磨殺驢?”

    喻歲忽視他手指帶來的觸動,“你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

    反正今晚,不,不止是今晚,未來的一個星期,她覺得自己都要戒葷,一晚上的大魚大肉一下子將她給頂住了,她得緩緩。

    時宴知手指用力,捏了下她得腰,懲罰道:“沒良心的小東西,昨晚你可不是這個態度。”

    喻歲渣女到底:“你也說了是昨晚,飢餓的時候饞,我都喫飽了,你覺得我還會饞嗎?”

    時宴知道:“喫幹抹盡不認賬,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喻歲繼續露出她渣女屬性:“你是今天才知道?”

    她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不是早就該習慣嘛?

    時宴知縱容道:“你就仗着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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