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被阻擋的同時,其中有隻舞獅隊正悄不聲息地來到她附近,她同時也感覺到擋路的人,開始大力推她。

    身體失控往後倒,人出去的瞬間,有個人突然拉住她胳膊,一把將她扯回來。

    她跌落到對方的懷抱中,下一瞬,身後有東西破碎的聲音,她下意識的回頭,一個碩大的花瓶砸落在地。

    花瓶不是意外落地,而是被人打落的。獅頭下還有未收回鐵棍,黑漆漆的,看着就讓人膽寒,喻歲又看了看花瓶擺放的位置。

    如果她剛剛繼續往後倒,拿棍子是不是就會落到她身上?

    喻歲有種劫後餘生的後怕,沒錯,她現在還有餘驚。

    耳邊隨即響起季駱宇的聲音,“怎麼樣?沒事吧?”

    回過神來,喻歲才發現救自己的是季駱宇,面色還有些發白,她緩慢的搖頭:“沒事。”

    季駱宇攙扶着她,喻歲抓着他的胳膊,才穩住沒有因腿軟而摔倒。

    “老婆!”

    這時,時宴知也推開人羣來到喻歲身邊。看見時宴知喻歲一下子找到主心骨,手伸過去,時宴知握住她,將人從季駱宇那邊拉到自己懷裏。

    時宴知滿臉關心:“有沒有受傷?”

    喻歲搖頭,“沒有,季總救了我。”

    聞聲,時宴知轉頭看向季駱宇,真誠道謝:“謝謝。”

    季駱宇對時宴知並沒有什麼好臉色,淡淡的嗯了一聲。

    攻擊喻歲的舞獅已經被控制起來了,但那個獅頭一直說自己是不小心的,沒有傷人的意思。

    喻歲手指用力,抓緊時宴知胳膊,她說“有人故意要害我!”

    她把自己從衛生間出來後,被人一路推聳到這的事跟時宴知說了。

    時宴知面寒如霜,眼眸陰沉,手上卻溫柔拍着喻歲後背,安撫道:“我知道了。”

    好好的壽宴,這茬一打,自然是歡樂不起來。壽宴主人陳世秉也過來了。

    陳世秉詢問:“丫頭,沒事吧?”

    找回了一些力氣,喻歲微笑道:“問題不大,打擾您雅興了。”

    陳世秉表情不悅道:“這個時候,還什麼雅興不雅興。”

    這份不悅當然不是針對喻歲,而是正對讓他掃興的鬧事人。

    在他的壽宴上明目張膽的鬧事,這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時宴知臉上寒霜不減,“陳叔,您的面子我已經給了,不守信用的人現在不是我。”

    陳世秉一張老臉也是不爽,頭也沒回,大喊一聲,“賀天明!”

    人羣裏,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走了過來,“陳爺。”

    陳世秉目光如炬,沉沉睨着他:“今天這舞獅隊是你安排的。”

    賀天明叫苦道:“陳爺,舞獅是我安排的,但這意外真跟我沒關係啊,我也不知情啊!”

    陳世秉沉臉:“舞獅的人帶鐵棍進來,你都沒檢查?”

    賀天明解釋:“這不是他們說,他們新練了一套舞,我這不就想着給您獻上。”

    陳世秉大罵,“你看了一輩子的舞獅,什麼時候你見過舞獅需要耍棍子?!”

    賀天明哈着腰,主動認錯,“陳爺,今天是您的大好日子,別爲這小事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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