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哭笑不得,他真是高估了她。

    她也是不是太高看自己,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單獨的空間裏,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她就不怕他會對她做些什麼?

    江白暗自嘆了口氣,彎腰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

    比他想象中要輕,隔着衣服,江白好像都能摸到她的骨頭。記憶中,她好像並不是這麼消瘦的人。

    和蔣席的分手,對她打擊這麼大?

    江白將她抱上牀,替她蓋上被子,在牀邊佇立了片刻,才從臥室離開。

    他用保溫杯給蘇煙泡了杯蜂蜜水,放在牀頭櫃上,杯子上還貼了便利貼。

    江白最後帶着垃圾出門了,剛出門的江白,卻在門口遇上面色陰沉的蔣席。

    人驚了一下,江白卻還沒忘記將門關上。

    蔣席直勾勾看着江白,眼神陰沉,江白卻沒在他的壓迫下,有絲毫膽怯和後退,直面迎接他的視線。

    蔣席冷聲道:“離她遠點!”

    江白提醒他:“蔣總你現在好像跟蘇煙已經沒了關係。”

    話落,蔣席神情更冷了,凌厲的眼神好似要將他凌遲了。

    脣角微微勾起,江白微笑道:“所以,我們現在的距離是近,還是遠,你其實也沒資格指點。”

    話將落,蔣席一把扣住他的肩,將他按在門上。

    後背的刺痛,都沒讓江白蹙一下眉頭,表情依舊淡然,視線對視。

    蔣席冷聲道:“不管我和煙煙的關係是什麼,都輪不上你。”

    江白開口:“那這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事,而是得蘇煙自己來決定。”

    手掌猛然用力,蔣席手指死死掐着他的肩。

    江白平視他:“蔣總,你確定要在這裏跟我打架?”

    說話間,江白腦袋偏了偏,再次提醒道:“我想蘇煙應該是不想在家門口看見你。”

    這話是直接踩了蔣席心窩,也是他最忌諱的事。

    走廊裏蔓延着劍拔弩張的氣氛,這氣氛在兩人的離開,也一併消失了。

    當勇哥接到江白人時,他頓時驚掉了下巴。“你被人打劫了?!”

    一張俊臉上全是斑駁的傷痕,嘴角也破了,還溢着血。

    江白吐了口嘴裏的血沫,擦了擦嘴角的血,“送我去醫院。”

    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傷,但他的合同會在意。

    勇哥開口:“你這樣還去什麼醫院!”

    頂着一臉的傷,他是想預約明天的頭版頭條嗎?

    江白道:“我不看傷?”

    勇哥追問:“你老實跟我說,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江白道:“跟人打架了。”

    勇哥問:“誰?”

    江白道:“蔣席。”

    聞聲,勇哥心一驚,瞳仁都微縮,“因爲蘇煙?”

    江白也沒掖着藏着,“是。”

    勇哥倒吸一口冷氣。

    這就是他說得不喜歡蘇煙?

    這特麼的在糊弄鬼呢?

    他憋了半天,最後憋出了一句話,“江白,你他麼真是瘋了!”

    他知道自己在跟誰搶女朋友嗎?

    他現在是火了,但勇哥也看他飄了。他一個小小的明星,竟然想跟資本搶女友。

    他這不是飄了,是什麼?

    江白道:“蘇煙現在是單身。”

    勇哥道:“所以呢?”

    “我也是單身。”江白反問他:“追求喜歡的人,不可以嗎?”

    話落,勇哥一板一眼道:“不可以!”

    別說他現在沒時間談戀愛,就算他想,蘇煙也不是什麼好對象。

    蘇煙是分手了,但這分手的理由肯定不是因爲沒感情了,要真是因爲沒感情。

    江白這張臉,能被揍的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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