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餘新華他們分開,秦妧接到喻歲的電話。

    “在幹嘛呢?”

    秦妧接腔:“見家長。”

    聞聲,喻歲眉梢微挑,戲謔道:“你跟程醫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秦妧哼聲道:“怎麼你能閃婚,我就不能結婚?”

    “怎麼不能。”喻歲笑說:“我非常想看程醫生怎麼被你‘囚禁’住。”

    話落,秦妧嘖了一聲,“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龍潭還是虎穴?”

    喻歲順勢而道:“你是淫|窩。”

    秦妧說:“程醫生可沒比我好到哪去。”

    喻歲笑弄:“聽你這語氣,看來你的夜生活過得不錯啊。”

    秦妧也不否認,傲嬌道:“沒讓我失望吧。”

    甚至還超出她預算。

    聞聲,喻歲在電話那邊笑着,秦妧問:“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喻歲故作控訴道:“怎麼,有了男人,現在給你打電話都不行了?”

    秦妧反將一軍:“說得我跟你一樣重色輕友一般。”

    喻歲呵聲道:“你以爲你比我好到哪去?”

    秦妧嘴回去,“那我肯定排在你後面。”

    喻歲揶揄道:“那不都是師傅你教的好。”

    秦妧道:“知道什麼叫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嗎?”

    喻歲嘴皮,“那不就正說明了你慧眼識珠。”

    秦妧說:“不是我慧眼識聰,是你夠不要臉。”

    話畢,秦妧又道:“說罷,什麼事?”

    喻歲轉歸正題,“我打算去看煙煙,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秦妧問:“什麼時候?”

    喻歲道:“就這兩天吧。”

    她最近給蘇煙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她很擔心。

    秦妧爲難起來,“程醫生的家人來京城了,我們還約好了明天一起喫飯。”

    她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但他們在京城的時候,自己最好還是在。

    秦妧商討:“要不你把時間往後推遲些?”

    等過了這幾天,她在跟喻歲一起去找蘇煙。

    喻歲說:“那這次我先回去,你下次再去的時候,我跟你一起。”

    秦妧聞聲也就沒反對,“你跟我帶聲好。”

    喻歲道:“知道了。”

    喻歲探望蘇煙的時候,像是一個母親去看望遠在外地的孩子,都是大包小包的。

    時宴知看着客廳裏的幾個大箱子,他說:“你這是打算去過年?”

    東西帶得再多些!

    喻歲說:“我這都是給煙煙帶的東西。”

    時宴知無語,“你是覺得江城什麼都買不到?”

    喻歲道:“江城是什麼都可以買,但買不到京城的東西啊。”

    時宴知是不能理解如母操心子女般的心態,但也是沒再繼續阻住就是。

    時宴知問:“你打算過去待幾天?”

    喻歲回頭調侃,“我這都還沒走了,這麼快就想我了?”

    時宴知說:“我說想,你能不走嗎?”

    喻歲勾脣笑道:“那我考慮考慮。”

    時宴知順勢道:“想。”

    聞聲,喻歲眼中蘊滿興味,“想也沒用,我還是要去。”

    話落,時宴知‘垮’下臉,怨聲道:“你耍我玩?”

    喻歲笑得開心,“被你發現了?”

    時宴知幽幽道:“我現在的身體,其實也可以讓你明天下不來牀。”

    他現在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賣點力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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