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直接領着駱思宜進了一家專賣店。

    駱思宜看着自己平時絕對不邁進的品牌店,她伸手拉住秦風的胳膊,“秦先生,喫個飯需要換衣服嗎?”

    秦風側眸看着她,脣一張,吐出兩字:“需要。”

    說完,手搭在她背上,一把將人推進去,對服務員道:“給她挑一身衣服。”

    秦風的臉店員都熟,他發話了,立馬就有人給駱思宜挑衣服。

    駱思宜像個商場裏的假人似,服務員給她穿,秦風這個顧客挑。

    她試了得有四五件,不是嫌棄漏了,就是覺得俗了,再則就是不和他眼緣,事兒多得很!

    最後好不容易挑了件秦風看得順眼的衣服,他們才從品牌店出來。

    秦風詳細看了眼駱思宜的臉,嗯,臉不錯,不用去化妝。

    他說:“走吧。”

    駱思宜則是被他看得毛毛的,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好在最後什麼都沒做。

    他們到飯店,就有人領他們進去,包廂門一拉開,裏面已經有人在了,見到秦風,個個都客氣的起身迎接。

    “秦總。”

    駱思宜不知道自己出現在這的意義在那,但她卻選擇了當一個啞巴。

    秦風紳士地拉開椅子,讓駱思宜坐下,她也順從落座,包廂其餘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泛着深意。

    這飯明顯是生意局,全程下來,駱思宜都聽不懂他們在講什麼。

    別人喝酒,她喫飯。

    別人敬酒,她喝湯。

    反正她主打一個格格不入。

    雖然是談生意,但秦風對她還是很體貼,時不時會關照自己進食。

    幾杯酒下肚,有人就膽大起來。

    一個腦袋微禿的男人打趣道:“一直聽說秦總風流倜儻,卻沒想到秦總還溫柔體貼,對自己女朋友這麼好。”

    秦風悠悠道:“那隻能說你不瞭解我,對自己人,我像來都很好。”

    禿頭男來了句,“以前是我沒眼力,不瞭解秦總您。”

    說話間,禿頭男還似有若無地撇了眼駱思宜方向。

    禿頭男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白酒,端起酒杯,他說:“以前是我有眼無珠,以後我肯定會睜大眼睛看人。”

    話落,仰頭一飲而盡。

    生意最後成沒成,駱思宜不曉得,她只知道那敬酒的禿頭男喝大了,直接被自己人擡出去。

    在場的除了駱思宜滴酒未沾,也只有秦風是小酌幾杯,其餘人都喝了不少。

    禿頭男走前,突然扒着秦風的胳膊,打着酒嗝道:“秦總,是我眼瞎,以後,我可能不會再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秦風一臉嫌棄地抽出胳膊,往一旁挪了挪,淡聲道:“送他回去。”

    禿頭男的人見狀,馬不停蹄地將人攙扶出去。

    剛剛還熱鬧的包廂,這會就只剩下駱思宜和秦風。

    沒外人了,駱思宜終於忍不住心中好奇,開口問道:“秦先生,您讓我過來做什麼?”

    她既沒能擋酒,又沒有當調劑品,自己的存在完全就是空氣,誰都沒注意她,但誰又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秦風點了根菸,咬在嘴裏,側頭睨着她,“剛剛被擡出的就是差點成爲你丈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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