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寶,替我送送秦總。”

    秦風沒那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開口道:“不用,你照顧你爸。”

    前面是對駱父說的,後面則是對駱思宜說的。

    丟下這話,秦風轉身就走了。

    人還沒沒走到電梯門口,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秦先生,等等。”

    秦風聞聲頓步,回頭,就見駱思宜提着裙襬,向他跑來。

    一身禮服裝的駱思宜,和醫院的環境格格不入,此時的她,就像誤闖人間的仙子。

    站定在他面前,駱思宜呼吸微亂,“我送您。”

    秦風道:“我又不是路癡。”

    駱思宜說:“您不是路癡,但我還是想送,走吧。”

    說罷,她率先邁步。

    還沒走出幾步遠,肩上忽得一重,秦風身上的氣味涌入她鼻息,他的外套罩在她身上。

    駱思宜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又擡頭看向他。

    他留在外衣上的溫度,從肩頭向心髒流去。

    秦風穿着內搭,睨着她:“看什麼?被我帥到了?”

    駱思宜:“……”

    “謙虛兩字您知道嗎?”

    秦風道:“我字典裏就沒有謙虛這兩字。”

    駱思宜道:“你其實可以加一個。”

    免得他每天都臭不要臉。

    秦風挑眉道:“本就是事實的東西,爲什麼要否認?”

    算了,他的厚臉皮已經是根深蒂固,改變不了的事。

    電梯停了,兩人一前一後走進。

    醫院外,秦風獨自上車,駱思宜想脫了外套還給他。

    秦風開口:“你想當凍美人?”

    聞聲,駱思宜脫衣服的動作頓住,天確實挺冷的,之前擔心着駱父,即便知道冷,但也沒估計上,這會事情塵埃落定了,感知就都回來了。

    駱思宜也沒再假客氣,“我下次還給你。”

    秦風揮揮手,車門關上,汽車啓動了。

    駱思宜一路目送他離開,直至汽車從她視線裏徹底消失,她才收回視線進醫院。

    在藥物的輔助下,駱父身體平復了不少。

    駱思宜問:“他找您做什麼?”

    這個他顯然說的是駱興陽。

    駱父也沒對她隱藏,“他借你的關係攀上秦風。”

    “……”

    這麼不要臉的想法且無恥的想法,他是怎麼想的?

    也是,本就無恥的人,怎麼可能覺得自己無恥,他只會覺得理所當然。

    駱思宜只想說他死去!

    他不知道駱興陽是怎麼知道思寶根秦風認識的,他只知道駱興陽乾的都是畜生事!

    他一進屋,就對自己一頓恭喜,隨後開始說沒底線的話,“大哥,思宜可真厲害,一找就找那麼厲害的男朋友,咱們駱家這是要平步青雲啊。”

    “大哥,我們的抓緊思寶根秦風在一起的機會,讓我們駱家擠上上流圈。”

    駱父沉臉看着駱興陽,“從我出事那天,我們已經不是一家人了。”

    駱興陽說:“大哥,你在說什麼糊塗話?我可是你弟弟,你唯一的弟弟!這話你說出來,就不怕爸媽罵你不孝?”

    他以前就是把孝看得太重,所以才讓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讓他一直吸着自己的血,還欺辱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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