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蘇安婉道別的當晚,蕭塵就走了,走的匆忙且着急。

    楊沛夏出了醫院,蘇安婉又去看她了。

    “今天怎麼一個人來的?”

    蘇安婉說:“你是當安安不存在?我女兒的存在感就這麼低?”

    楊沛夏嗔了她一眼,“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蘇安婉,“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嘖了一聲,楊沛夏開口:“蕭塵啊,我的意思是你身後的跟屁蟲蕭塵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對方不是向來喜歡跟着她們母女跑。

    蘇安婉說:“他回舊金山了。”

    聞言,楊沛夏眉梢一挑,一臉的意味深長。

    蘇安婉說:“你這是什麼表情?”

    楊沛夏笑說:“看來你們發展的很順利啊。”

    蘇安婉反問:“你從哪裏看出發展的很順利?”

    楊沛夏道:“你連他的去向都打聽清楚了。”

    蘇安婉說:“我沒打聽,是他自己說的。”

    楊沛夏喲呵了一下,笑意更深了,“你們這是已經熟絡到出門彙報行程的地步。”

    蘇安婉道:“收起你天馬行空,胡編亂造的想象力。”

    楊沛夏‘一本正經’道:“我想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想啊。”

    見狀,蘇安婉嗤了一聲,一臉的我信你纔有鬼!

    “你看你這表情,好想要把你賣掉的樣子。”

    蘇安婉說:“要不是跟你熟,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私下幹了老鴇的活。”

    怎麼就這麼熱衷往她往男人身上推,她是能拿中介費嗎?

    楊沛夏,“瞧你這話說的,我這還不是爲你好。”

    蘇安婉反問:“好在哪?”

    楊沛夏端着是一副有理有據的樣,“這不是怕你夜深了,你一個人獨守空房,容易孤獨寂寞冷。”

    蘇安婉問:“蕭塵私下裏給你多少好處,值得你費這麼大心思推銷他?”

    楊沛夏說:“分文未取?”

    蘇安婉:“你心這麼好?”

    楊沛夏回:“都是做好事。”

    蘇安婉說:“你要這麼想做好事,我把安安給你送來,你一照顧。”

    楊沛夏義正言辭道:“我祝福你幸福,你怎麼能詛咒我不幸?”

    “你這要求太惡毒了!”

    萌崽是很可愛,但可愛在表面,深交是會想殺人的!

    蘇安婉說:“我看你就是閒過頭,纔會沒事找事。”

    楊沛夏私心道:“我這不是想氣死喻敬文那狗東西麼!”

    蘇安婉回:“離婚的是我,不是你。”

    楊沛夏說:“誰讓我情感豐富,與你感同身受。”

    “大可不必,不知道還以爲我跟你不清不楚呢。”

    楊沛夏說:“你要是男人,我肯定嫁你。”

    蘇安婉道:“你這話將你男人置於何地。”

    楊沛夏,“他運氣好。”

    “你可別禍害我。”

    好在秦元稹不是腦子不好的那中,要不然還得誤會我跟她有什麼呢。

    在蕭塵回去之前,堂裏就不安分起來。

    蕭老頭中槍昏迷期間,一切事項都有蕭嶽把控制着。

    蕭塵不在的這期間,蕭塵跟他岳父籠絡了不少堂會的人,這羣人如今都站在他這邊,說一句變天了也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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