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瞧,都覺得此‘大’非彼‘大’。

    沒想到,秦風是這樣的秦風。

    悶騷的吶。

    駱思宜一把推開她滿是揶揄的臉,“去外面看看進程怎麼樣。”

    霞姐勾脣,“害羞,不好意思?”

    她用肩撞了一下,“都是成年人,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駱思宜,“你話真多。”

    丟下這話,她不再理會霞姐的打趣。

    這話題沒法聊,自己可沒那個臉跟她聊這麼私密的話。

    曲子都很熟,也都是自己彈了幾百遍的曲子,再次上臺,她依然會覺得很緊張。

    對專業的緊張,對演出結束的緊張。

    最後一個琴音落下,駱思宜眼中都有潮氣。

    掌聲如期而至,駱思宜鞠躬接受觀衆的賀禮。

    茫茫人羣中,她看見秦風在對自己笑,露出他標準的八齒牙。

    離得那麼遠,駱思宜還在眼中看見他對自己的稱讚。

    人羣遙望,她有種回到他們在學校相見時的模樣。

    那時,她也是在臺上,他在臺下。

    她是學生,他是投資者。

    她是獲獎人,他是授獎人。

    現在,依然她在臺上,他在臺下。

    她是表演者,他是觀衆。

    位置沒變,但身份卻發生了變化。

    而這些轉變,都讓駱思宜心有觸動。

    “思思,你真棒!”

    範寧一把抱住駱思宜,爲她開心,爲她驕傲。

    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她丈夫,駱思宜笑着對其打招呼。

    “探的太好了,我都聽哭了。”

    駱思宜笑說:“有這麼誇張嗎?”

    範寧道:“不是誇張,是事實。”

    駱思宜打趣道:“看來我已經將你折服了。”

    “是折服,折服的服服帖帖。”

    說罷,她話鋒又是一轉,壓下聲,小聲道:“思思,我看見他了。”

    駱思宜愣了一下,“誰?”

    範寧說:“還能是誰,秦風啊?剛剛看錶演的時候,他就坐我前面。”

    駱思宜說:“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嗯,你知道?”

    駱思宜頷首,“我看見他了。”

    也是,看見也不稀奇,秦風那位置,可以說是黃金地段。

    “他……”

    範寧剛要說話,瞧見秦風那抹身影時,到嘴的話全都嚥了下去,轉爲成爲,“他來了。”

    聞聲,駱思宜擡頭看去,秦風步履鏗鏘地朝這邊走來。

    秦風自然的站定在駱思宜身邊,笑着跟範寧打招呼,“好久不見。”

    範寧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嗯嗯,好久不見。”

    秦風轉頭問駱思宜:“累不累?回去我給你找個按摩的,給舒緩舒緩肌肉。”

    駱思宜睨了他一樣,他搞什麼自來熟?他們現在關係有到這麼親密的地步嗎?

    範寧看看秦風,又看看駱思宜,大大的眼睛裏全裝的困惑。

    這是什麼個情況?

    他們,他們複合了?

    不是,思思現在的男朋友不是賀申嗎?

    分了?

    範寧有很多想問的,但是這會的情況有些不允許她刨根問底。

    “思思,你先忙,我們回頭聊。”

    都是人來人往的工作人員,她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

    駱思宜曉得她心裏有很多困惑,“好,我回去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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