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而且我沒事啦,沒有哪裏不舒服。”溫酒繞過辦公桌走到他身邊,微微彎下腰,認真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祁先生,我說我知道怎麼抓到歹徒了。”
“怎麼抓?”對於她的靠近,祁墨卿沒像往日一樣避之不及。
“我剛剛聽同事說,小區一般都有小區羣,我們可以混進羣裏找其他住戶打聽歹徒的信息。”溫酒站直身體,稍稍後仰倚在辦公桌上。
“嗯。”祁墨卿輕微一點頭,“已經在辦了。”
“啊?”溫酒懵了一瞬。
“時舟已經混進去了。”祁墨卿更清楚的說道。
從昨天晚上開始,時舟就已經將調查的人分成兩批,一批入羣探取消息,一批找小區的老大爺老太太打聽。
不出意外,三天內就會有結果。
“祁先生,你好厲害啊!”溫酒獻上敬佩的目光,又緩緩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他祁墨卿,腦子就是好使!
她需要別人提點才能想到的辦法,他早就在辦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跟歹徒見面了,實在是令人期待。
溫酒原本只需要靜等結果,可晚上坐在牀邊,看到對面牆上的攝像頭時,陷入了沉思。
她一直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讓祁墨卿知道攝像頭的存在。
此時此刻,似乎是個不錯的時機。
就當是歹徒一事調查出來之前,給陳可欣和白薇的一個小驚喜!
也給祁墨卿打個預防針。
若不然,到時候調查出心中的白月光是個心狠手辣之人,難以置信。
拿定了注意,溫酒起身去浴室洗澡。
故意把頭髮卡在吊帶睡衣的調節扣裏,跑去隔壁敲祁墨卿的房門。
咚咚咚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格外響亮。
祁墨卿剛洗完澡,就聽到一陣緊促的敲門聲。
“怎麼了?”語氣中不免帶着擔心。
“我頭髮卡住了,能不能幫我弄一下?”溫酒歪着頭,把肩膀轉給他。
就這?
還以爲是有多着急的事!
祁墨卿實在無語,甚至不想搭理。
但看到她半乾半溼的頭髮真的卡在調節扣裏,還是動手幫她解了起來。
因爲是剛洗完澡,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晶瑩剔透的水珠覆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順着漂亮的人魚線滑到腰腹,說不出的性感。
這畫面,看之養眼,食之養胃。
溫酒抿了一下脣,把肩膀往他胸膛上靠,手也不老實的探上男人碩壯的腰身。
祁墨卿動作一頓。
“別鬧。”聲音低低地,聽着格外酥。
溫酒不理,手一寸寸劃過,玩的起勁兒。
祁墨卿微微蹙起眉,多少有些無奈。
一把捉住她作亂的手:“想做什麼?”
“祁先生身材這麼好,想試試手感。”溫酒看他一眼,又垂下眸,抽出自己的手繼續作亂。
祁墨卿臉色冷了冷。
他願意照顧她,呵護她,是因爲他的失責害她受到了傷害。
但如果,她把他的憐惜當做反踩他底線的資本,就讓他很厭煩了。
他稍稍一退,避開她的手。
溫酒卻不管不顧的貼上去,完全不把他刻意散發出的生氣信號當回事。
祁墨卿臉色徹底冷下來。
“手感如何?”
“特別好,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手感。”見他不拒絕,溫酒更加放肆,不安分的手緩緩往上爬。
祁墨卿薄脣抿成一條線,身體繃得僵直。
本是在生氣,一聽她這意味不明的話,不禁輕笑一聲。
“怎麼,你還摸過其他男人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