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你爲什麼不敢承認?”
,表情淡淡的,“你想做什麼?”
易真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你爲什麼不敢承認?”
蘇盞依舊面無表情,那種溫軟精緻的臉此刻竟然也有點冷酷的意味——
不愧他每個世界都和小可憐待一起,學到了一些皮毛。
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易真蒼白的臉色上卻突然間泛起了紅暈,眼神裏帶着不正常的癡狂。
“你明明說你喜歡的。”
蘇盞依舊面無表情,那種溫軟精緻的臉此刻竟然也有點冷酷的意味——
不愧他每個世界都和小可憐待一起,學到了一些皮毛。
聞川便挨着蘇盞站着,安靜地站在一旁。
視線卻始終都在蘇盞的身上。
蘇盞看着易真,臉上的笑意全都散去
蘇盞皺眉,“同學,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交集。”
易真盯着他,眼神裏滿是狂熱。
“我們纔是一類人。”
我們纔是一類人。
這句話其實很微妙。
他沒有說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故意讓聽的人去想。
蘇盞“哼”了一聲,“我管你什麼人,別擋我的路,不然我喊保安了。”
找個時間點,已經過了放下課的鬧哄哄的時間,樓梯上人不是很多,但是還是會有人從這裏經過。
易真固執地看着蘇盞。
他們站在樓梯的轉角,僵持了幾秒之後,蘇盞笑了一聲。
“你在不甘心什麼?”
“我大概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了,但是同學,我鄭重地告訴你,我對任何人都可能都會有多餘的好心。”
蘇盞把手搭在了聞川的肩膀上,他現在比聞川已經矮了半個頭,搭起肩膀來勉勉強強,聞川卻還是主動向他傾斜了一下。
蘇盞對他笑了笑,語氣裏充滿了認真:
“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易真的校服很大,袖子團在一起,卻還是沒有冒出指尖。
他死死地抓住袖口,聲音有些恍惚。
“可是,可是他和我們不一樣啊。”
“你勇敢,善良,他虛僞,怯懦,他都不敢承認他喜歡同性,你爲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他一直都是想利用你!”
聞川的眼神愈發冷了,但卻一直記着蘇盞說的要自己處理的話,只安靜地在一旁站着。
可同時,他的內心也懸了起來。
儘管他知道,自己從未傷害過少年,之後更加不會,但是易真說的那兩個詞卻又是真的。
他確實虛僞,確實怯懦。
他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害怕少年的距離和遠離,他的心中一直有着太多的私慾和妄想,一直靠着自控力壓制着。
倘若蘇盞知道真實的他……
聞川不敢讓蘇盞知道真實的他。
他害怕看到厭惡的眼神。
那樣會讓他發瘋的。
蘇盞笑出了聲,“誰說他沒有告訴我的。”
“我和你不一樣。”
“我和他纔是一樣的。”
“他告訴了我最寶貴的東西,那麼,一些暫時還隱瞞着的事情也就不重要了。”
“誰還沒有祕密呢。”
……
一場鬧劇結束,依舊是聞川騎自行車載着蘇盞回家。
走到半路的時候,聞川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但他停下來的動作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