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這一吻有滋有味,全神貫注其中,蘇芮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全身酥麻吻中似乎帶有某種能量。
這一吻讓二人充滿了能量,二人沉浸在這種異樣的感覺中,被這一聲大喊打斷了,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
怎麼回事?難道遇到打劫得了?
二人轉身,刺眼的光亮照的他們睜不開眼睛,只看到遠處幾個人影晃動。
“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
葉辰將蘇芮拉到了自己身後,一隻手擋在眼前,蘇芮緊緊抱着葉辰。
幾個黑影走到了他們跟前,手電照了照二人,隨即燈光照在了地面上。
“我們是警察,你們大半夜不回家,在這裏幹什麼?”
葉辰一聽是警察,頓時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他還以爲是遇到了攔路搶劫的呢。
“警察同志,我們夫妻下班晚了,正要回家呢,剛纔我愛人眼睛不舒服,好像是進蟲子了,我給吹一下。”
這個時候一個女警上前,看了看蘇芮問了幾個問題,幾個警察小聲說了幾句。
“好了,你們大半夜的趕緊回家,烏漆嘛黑的也不安全,要注意點。”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回去,謝謝警察同志,你們辛苦了。”
葉辰拉着蘇芮,剛走了兩步,後面一個警察喊住了他們:
“等一下,你們是葉辰蘇芮?”
葉辰聽到有人喊他們的名字,有點驚訝了,警察怎麼會認識他們呢?
這個年代連個身份證都沒有,更沒有後世人臉識別系統,警察怎麼認出的他的呢?
“警察同志,你認識我們?”
“你忘了,上週的時候,我去過你們家,瞭解劉梅梅的情況。”
葉辰這纔想起來,怪不得一直聽着聲音有點熟悉,但他想着自己又沒有認識的警察朋友,再加上天黑,也沒看清楚對方。
“哦,是你呀,想起來了。”
上次來過得那個警察,悄悄告訴葉辰:
“告訴你們個消息,劉梅梅的失蹤案破案了,真的被你說中了,哎,太可憐了。”
“啊,不會吧?真的被殺害了?”
“是呀,本來明天準備去通知你,沒想到現在遇到你了,那你明天下午到局裏來一趟,具體事情你去了就知道了。”
“行,我一定按時去,你們辛苦了呀。”
蘇芮一聽閨蜜真的被害,心情驟然低落,雖然兩人後來很少聯繫,但畢竟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葉辰摟住蘇芮肩膀,能感覺到她身體在發抖,任誰聽到這樣的消息不免都會悲傷。
“你也別想太多,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我們誰也沒辦左右別人的命運。”
“她才24歲,就這樣走了。”
黃泉路上無老少,劉梅梅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也是她的疑心害死了她。
懷疑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以至於羅浩文和別的女人多說兩句話,她都要懷疑。
又一次甚至跑到羅浩文到位去大喊大鬧,就是因爲羅浩文和一個女同事因爲工作走的比較近,讓羅浩文十分難看。
最後竟然去醫院做了墮胎手術,這也成了她被害的導火索,羅浩文回家兩人吵了起來,吵着吵着就動起了手。
羅浩文失去了理智,掐着她的脖子不放,直到劉梅梅放棄了反抗。
掐了半天,羅浩文驚醒了,可可惜已經釀成大禍,劉梅梅已經沒有了呼吸。
羅浩文害怕東窗事發,散佈謠言說劉梅梅失蹤了,還說她跟野男人私奔了。
葉辰一路不斷安慰蘇芮,回到家都半夜了,趕緊接回女兒。
今天新店開業,他們把女兒放到了一個鄰居家,讓幫忙看一天,鄰居看在蘇芮的面子上才答應。
“總是讓別人幫忙看孩子,也不是個事,明天帶到店裏去吧。”
蘇芮抱着女兒,和衣睡下了,葉辰輕輕拍着蘇芮肩膀,很心疼她。
過了一會,蘇芮轉過身體,雙手緊緊的抱着葉辰,害怕葉辰突然離開她。
女人即使再堅強,心裏也有柔弱的一面,很多時候這種堅強其實都是被逼出來的,因爲她們沒有依靠。
現在蘇芮終於有了依靠,心中的堅強一下子就被摧毀了。
“老公,愛我,好嗎?”
聽到蘇芮如此說,葉辰不淡定了,這是蘇芮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直截了當,眼裏充滿了渴求,充滿了愛意。
自重生以來,葉辰早已心如止水,因爲三十多年來內心的愧疚,他不忍心對蘇芮有一絲的勉強。
以前,蘇芮都是出於無奈,而不是心甘情願,葉辰他要用愛感化蘇芮,只有身心靈三者合一,那纔是愛的昇華。
此刻,葉辰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突然,許久以後一切歸於平靜。
“小懶貓,起牀啦,今天爸爸媽媽帶你去一個新地方,快起來。”
葉辰叫醒了女兒,在他臉蛋上親了一下,女兒高興壞了。
“媽媽,昨晚上我夢見地震了,咱們家的牀使勁的在搖晃,可是我睡得太死,就是醒不過來。”
蘇芮臉紅了,使勁在後面擰了葉辰一下,葉辰疼的齜牙咧嘴的。
“爸爸,你怎麼了?”
“寶貝呀,剛纔有隻大蟲子咬了爸爸一口,疼死爸爸了,快給爸爸揉揉。”
“啊,蟲子在哪裏?我要打死他,竟然敢咬我爸爸。”
蘇芮瞪了葉辰一眼,趕快給女兒穿衣服,一家三口去了店裏。
蔬菜店講究的就是要開門早,大清早大爺大媽沒事,鍛鍊完身體順便買個菜回家。
這個年代可沒有廣場舞,也沒有暴走團,鍛鍊身體無非就是散散步,或者公園裏找棵大樹,哼哼哈嘿來個拳打腳踢。
1988年的生活,還都是沉浸在慢節奏慢生活中,畢竟不用掏錢買房子,都是廠裏給分房子。
葉辰和蘇芮帶着女兒,坐上12路公交車,晃晃悠悠的到了蔬菜店。
剛到店門口,葉辰驚呆了,只見門口圍了很多人,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這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