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就是年輕了一點。”
“什麼像?啥意思?”
“你和他太像了,我甚至懷疑你們是不是父子倆?可惜你是秦西人他是京都人。”
葉辰越聽越迷糊,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像不像?
什麼父子倆?不知道曹文靜在說什麼。
“姐姐呀,你把我弄糊塗了。”
曹文靜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眼神恢復了神采,臉上也充滿了陽光與自信。
“那你親姐姐一下,我就告訴你。”
“這不好吧?”
“那算了,回去睡覺,你要不要一起?”
呃⊙?⊙!
“姐姐你是認真的嗎?”
曹文靜點點頭,一臉嚴肅的樣子,葉辰也是十分好奇,到底是爲什麼。
葉辰一手輕輕摟住曹文靜後腰,一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蜻蜓點水般在曹文靜嘴脣上一吻而過,曹文靜猶如觸電一般,身體一下僵硬了。
曹文靜臉上升起紅暈,輕輕推開葉辰,一臉的甜蜜卻嗔了葉辰一眼。
“開個玩笑:-d,你怎麼還真親呢!”
“啊……”
曹文靜看到葉辰喫癟的樣子,俯身貼在葉辰胸膛,在他耳邊輕輕細語:
“小弟弟,你真可愛。救我的那中年男人,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簡直是你的翻版,所以我……心甘情願以身相許。”
葉辰感覺到胸部傳來的壓迫感,這已經是第二次有人告訴他,有另外一個男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到底是誰?
難道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剛想繼續問曹文靜,她轉身就走了,葉辰伸手抓在曹文靜肩膀上。
突然,曹文靜一把抓住葉辰手,一個過肩摔,葉辰躺在了曹文靜面前。
葉辰驚恐萬狀,屁股被摔得開了花,疼痛難忍,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曹文靜。
“這女人是個練家子?身手這麼敏捷?”
那豈不是說,她隨時都有制服自己的機會,那她這麼做是真是假?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
曹文靜也是一臉尷尬,後悔不已,她純粹是下意識的動作,身體本能的反應。
她心裏默默祈禱着,希望不要壞事。
扶起葉辰,曹文靜連連道歉,嘴裏嘀咕着,看來她學的這防狼術效果不錯。
“你還學防狼術?”
“嗯,我要保護自己呀。”
葉辰趁機抓住了曹文靜的小手,這哪裏是一個女人的手,上面都是老繭。
他心裏大約明白了曹文靜的身份,這絕不是普通女人,她的身份越來越神祕了。
回想晚上發生的一切,處處透露着蹊蹺詭異,迷霧重重,讓人捉摸不定。
兩人回到鋪位,彼此看了一眼,各自躺下,葉辰看着曹文靜,曹文靜看着葉辰。
兩人面對面,就這樣看着對方。
不到三秒,曹文靜臉紅了,轉過了身子,不敢與葉辰對視了。
“哼,小樣,一個小丫頭片子,還和我玩心眼。”
葉辰心裏好笑,他都活了六七十年了,還能鬥不過一個二十來歲的毛丫頭。
天微微亮,曹文靜輕輕叫醒小淑女,兩人躡手躡腳拿起東西,悄悄向車門走去。
“我可能犯錯了,小淑女你說咋辦?”
“怎麼了?你不會真的假戲真做,讓那小子把你的豬吃了吧?”
“怎麼可能,那小子摸都不敢摸我。”
“那怎麼了?”
曹文靜告訴小淑女,自己最後的時候,因爲放鬆了警惕,不小心給葉辰來了一個過肩摔,可那都是她的無心之舉。
小淑女臉色微變,兩人下了車。
葉辰被尿憋醒了,睜眼一看對面牀上沒了人影,又看了看上面,小淑女也不見了。
“這兩人去哪裏了?”
擡頭一看窗外,天都亮了,忽然看到曹文靜二女站在外面,看到葉辰看她們,兩人面帶微笑,朝葉辰揮了揮手。
葉辰打開窗戶,揮了揮手,葉辰還沒來得及說話,火車開始啓動了。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曹文靜對着火車大喊,葉辰死死的盯着她,一臉的疑惑,爲什麼還會再見面?
突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曹文靜身後,她們怎麼會在一起?
葉辰起身頭伸向窗外,他要確認是不是她,可是火車越來越快,人影逐漸模糊。
“到底是不是她呢?”
心中帶着疑問,葉辰坐在了牀鋪上,他感覺事情疑點越來越多,有點撲朔迷離。
“哎,葉老弟,那兩美女呢?”
“人早下車了,你睡得跟豬似的。”
張小軍撓了撓頭,一臉的後悔,睡了一覺美女沒了,這覺睡得損失大了。
葉辰沒有心思理他,心中疑問一大堆,他始終想不明白,這到底咋回事。
難道那個長得和自己很像的人,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他又在哪裏呢?
還有十幾個小時才能到豫州,兩人睡起來就喫東西,無聊了就睡覺,人都廢了。
最難熬的,就是坐火車,天黑了一會火車終於到了豫州,兩人下車出站。
“葉老弟,走,我先帶你去喫好喫的。”
“切,有啥好喫的,不想喫燴麪。”
張小軍嘿嘿一笑,神祕的說他有好地方,兩人打車來到一處酒店。
火車上呆了二十幾個小時,又酸又臭,味道美極了,泡了個熱水澡,滿血復活。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
大風從坡上刮過,
不管是東南風,還是西北風,
都是我的歌。
葉辰大聲吼了幾句,內心的陰霾去了一大半,人活着就要活出個精彩人生。
管他什麼亂七八糟的,車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什麼身世,什麼曹文靜,統統不想了。
穿好衣服,和小軍準備出去喫飯,兩人勾肩搭背,摟摟抱抱,吊兒郎當的出現在了酒店大堂。
“今兒,哥帶你喫個野味。”
“什麼野味?”
“就是山裏打獵帶回來的。”
突然,葉辰看到酒店大門進來一個女人,一身黑衣服,戴個蛤蟆鏡,穿的竟然是後世那種時髦的包臀裙,我勒個去。
嗯?
怎麼是她?她怎麼到豫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