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就是掩飾,不說就算默認,秦老默不作聲就當是沒聽到那位說的話。
又把葉辰關於經濟發展的論點告訴了他們,幾個老者一臉的肅靜,談到經濟發展,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
葉辰曾說,經濟的發展會越來越繁榮,私營經濟也需要更多的自主權,所以放開商品定價權迫在眉睫,只要做好監管就可以了。
供需還是要讓市場去決定,計劃爲輔助。
這樣才能調動大家的積極性,貨好不愁銷路,自然不怕賺不到錢,反之就會被市場淘汰。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就是市場規律。
幾個老者對這番話,沉思良久,不由得感嘆起來。
“有時間讓我們見見這個小子,璞玉不可埋沒呀。”
秦老沒想到那位竟然對葉辰如此讚許,也許這也是自己的一個機會,更是葉辰不可多得的機遇。
此時的葉辰,正在醫院和肖雅陪着曹文靜,三人有說有笑。
“葉辰,你臉上的傷沒事吧?”
“沒事,皮外傷而已,一會我再去讓醫生檢查下。”
“你說你怎麼那麼傻,別人打你,你怎麼也不知道躲閃呢?等着被人打呀?”
葉辰有點尷尬,當時自己一點防備沒有,誰能想到那傢伙就是個瘋子,說打就打。
“文靜,感謝你救了我,今天我來一是感謝你,再就是來辭行的,我要回長安了。”
這趟出門時間太久了,葉辰也不知道家裏怎麼樣了,小姨子眼看的就要高考了。
岳父岳母不在跟前,只有他這個姐夫和姐姐陪着去高考了。
高考畢竟是蘇珊一輩子的大事,不能馬虎。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不在京都玩幾天?”
“不了,京都水太深,我要回長安。”
秦美婭看着葉辰,也有點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拉着葉辰去參加聚會,也不會發生這些事。
這幾天,她一直很自責,覺得對不起表姐。
前兩天表姐蘇芮打來電話,還在問葉辰去哪裏了,她撒謊說葉辰在京都和人談生意,過幾天就回去了,一切平安。
蘇芮聽完,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心裏慌慌了好幾天,喫不好睡不好,天天擔心葉辰。
葉辰回到招待所,葉凌雲還在等着他,見到葉辰的樣子,心裏驚恐萬狀。
“你怎麼搞得?這頭是怎麼了?”
“哎,人走背運喝涼水都塞牙縫,走路摔了一跤,沒啥大事,都快好了。”
葉凌雲怎麼可能相信葉辰的鬼話,自己怎能摔成這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葉辰不願意說出來。
林笑笑也是一臉的疑惑,難怪這兩天不見葉辰回來,她和葉凌雲天天就剩下玩造人了。
本來林笑笑不想等,催着葉凌雲回南方去,葉凌雲堅持說葉辰一定是有事,否則不會言而無信的,還說了很多兩人小時候的事。
“要不你兩跟我回長安吧,怎麼樣?”
“長安?你這邊的事辦完了?”
葉凌雲看了看林笑笑,想徵求女朋友的意見,他心裏可是十分樂意去,就怕笑笑不願意。
叮咚……
有人敲門,葉辰打開房門,直接愣住了。
“秦老,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要回長安,我來送送你。”
葉辰急忙請秦老進屋坐下,葉凌雲直接嚇傻了,他沒想到只有在電視裏見到的人竟然會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來找葉辰的。
他傻傻的僵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林笑笑反應快,急忙拉起他走出了房間。
“老婆,我是不是做夢呢?那是秦老?”
“你沒做夢,是真的,秦老找葉辰肯定是有事,而且他們關係肯定不一般,我們就別打擾了,咱們回屋等着吧。”
葉辰沏了杯茶遞給秦老,他確實決定好了要回長安,經歷過了吳立事件,他有點想家了,更想老婆孩子了。
“秦老,你今天過來是有啥事?你讓人叫一聲我過去就是了,你還親自跑一趟。”
“我剛從那位那裏回來,吳立的事算是了結了,你真的沒有啥要求嗎?”
“秦老,過去了就不說了。”
“也好,你聽戲嗎?”
葉辰直接愣住了,這怎麼突然就聊到了戲曲呢?他倒是聽過幾次,但那都是秦西的秦腔,京都的京劇還真的沒有聽過。
搖了搖頭,一臉疑惑的看着秦老。
“京劇有一部戲,講了一個父親……”
秦老講了一個京劇裏的故事:
說在六十年代的時候,有一個當官的人,家裏有兩兒兩女,都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
大兒子再外地談了一個女朋友,因爲是農村的,這個父親堅決不同意婚事,百般阻撓。
但是,兩個孩子已經私定終身,加上當時的環境問題,最後還是被棒打鴛鴦拆散了。
而後來,女孩卻有了身孕,無奈嫁給了一個她不愛的男人,以此來堵住大家的嘴。
秦老說到這裏,突然問葉辰:
“葉辰,你說這個父親做的對不對呢?假如是你,你會原諒這個父親嗎?”
“我?”
葉辰有點不知所措,聽戲就是聽個樂呵,裏面的故事大多數都是杜撰出來的,秦老問他這樣的問題,到底什麼意思呢?
難不成秦老說的是他自己?
他拆散了兒子和女朋友?
秦老兩個兒子,可惜葉辰都沒有見過,雖然秦美婭的父親是他的姨夫,不過他確實沒見過。
葉辰聽老婆說,蘇芮都沒有見過這個姨夫,也沒有去過小婭家,都是小婭有時間了去她家。
葉辰心裏明白,那個年代着很正常。
可是這樣的父親,拆散兒女的婚姻,到底是是對是錯?也許外人很難說清楚。
“秦老,如果只是因爲女孩家是農村的,這個父親就不同意,我覺得理由太牽強了,您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