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看着凌異肩膀上的小白狐,有些羨慕的說道。
對這種毛茸茸,萌萌噠的可愛寵物,怕是沒有什麼人能夠抗拒。
只可惜,小白狐根本不讓她碰。
凌異一翻手,一個精緻的瓶子就出現在了手中。
小白狐頓時眼睛亮起,原本蜷縮的身子也站立起來,不斷的用小臉蹭着凌異的臉頰,一副討好的樣子。
“張嘴!”凌異笑道。
小白狐十分聽話的仰頭張嘴,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
凌異擠出了兩滴液體滴入小白狐的口中。
頓時,小白狐幸福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
“這是什麼?”李莫愁好奇的問道。
“靈髓液,等你突破先天之後,我會送你一些,前提是,你得負責一日三餐。”
“成交!”
至此,凌異算是有了自己的私人廚娘。
李莫愁雖然不知道靈髓液有什麼功效,但必然是寶物,而且還是了不得的寶物。
恐怕也只有眼前這位,纔會拿這種至寶喂寵物了吧。
只需要做飯就能獲得這種至寶,穩賺不賠。
另外一邊,嶽不羣和左冷禪耳朵都豎起來了。
凌異和李莫愁的對話他們自然聽到了。
靈髓液,聽名字就是好東西啊。
他們現在都是後天巔峯狀態,再進一步就是先天,如果能夠得到靈髓液,那必然對他們有莫大的好處。
搶?偷?
這種想法在他們腦海中過一遍就直接被放棄了。
在凌異這種“老怪物”面前,他們哪裏敢動手?
老嶽上前一步,對凌異躬身道:“前輩,不知道在下還有什麼可幫忙的。”
“那房子不是拆了嗎?你們整理一番,將這一片地翻一翻,種上一些蔬菜瓜果。”
種蔬菜瓜果?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了,這個季節種蔬菜瓜果,有些晚了吧?
但老嶽是個聰明人,知道不該問的不問,前輩說啥就幹啥便是。
那靈髓液他不敢奢望,只要一日三餐不拉,他現在就很知足了。
左冷禪惱恨嶽不羣圓滑,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比不上這個傢伙,所以他在聽了凌異的話之後,直接拿起旁邊的鋤頭就要開整。
我不會說,我會做,只要讓前輩看到我的辛勤海汗水,那好處必然也不會落了自己一份。
看着忙的熱火朝天的兩人,凌異滿意的點點頭,說了一句:“動靜小點,不要生了太多煙塵。”
便抱着小白狐,直接躺在了躺椅上。
聽到凌異的話,嶽不羣和左冷禪頓時小心了一些,爲了不發出太大的動靜,他們甚至動用了內力。
而左冷禪更是施展了寒冰真氣,每當土塵揚起,便以寒冰真氣驅之,這一番忙活下來,兩人到是也累的滿頭大汗。
看到如此場景,李莫愁忍不住想笑,任誰又能夠想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華山掌門和嵩山掌門,竟然會在這裏給人開地種菜?
看到凌異那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李莫愁不由得心中感慨。
越想往日種種,便越是感覺自己活的辛苦。
不知不覺間,李莫愁就躺在了旁邊的躺椅上,學着凌異的樣子假寐起來。
嶽不羣一直偷偷的觀察者凌異這邊,心中念頭翻轉,難道前輩喜好美銫?
不得不說,這李莫愁確實很美,一行一動之間,頗有一番韻味,可終究年齡大了一些。
若是將珊兒接過來……
左冷禪不知道嶽不羣在想啥,只是心中也有一些自己的盤算。
想要在這位前輩身上多拿一些好處,那必然得要前輩滿意纔行,看來得找個機會給門派傳個消息。
福威鏢局終究還是被滅了,整個鏢局之中鋪滿了屍體,血氣沖天。
整個鏢局,除了林平之逃走之外,上上下下六十多口,全部慘死,包括林平之的父母。
他們並沒有如原劇情中一樣逃出去,餘滄海也比原劇情中更加心狠毒辣。
而林平之能夠逃走,也是憑藉幾番運氣。
這讓餘滄海萬分氣惱,一邊派人去捉拿林平之,一邊將福威鏢局翻了個底朝天。
福威鏢局自然沒有辟邪劍譜,餘滄海便認爲那辟邪劍譜必然在林平之身上。
便追着林平之而去。
只可惜,林平之逃的太過倉促,林震南根本來不及告之自己兒子辟邪劍譜的真正藏匿之處。
陰差陽錯之下,這真正的辟邪劍譜怕是不知道多久之後纔會面世了。
待到餘滄海等人離開半個時辰左右,便有一些衙門中的人前來收拾殘局。
這餘滄海能夠如此肆無忌憚,自然也是給了衙門之人好處的,光是上下打點,就花費不小。
如今,怕是都要打了水漂了。
福州城的一處酒樓中,兩名帶着白紗面巾的女子正在喫飯。
一人白銫錦裙,雙目如杏,但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生人勿進的冷意。
另一人則一身藍銫錦裙,眼睛很大,顯得頗爲靈動。
“姐姐,那辟邪劍譜當真如此厲害?”藍裙女子聲音靈動,很是好聽。
“哼,多半是以訛傳訛罷了,若那辟邪劍譜當真厲害,那林家怎會如此輕易便被人屠戮上下?”
“當年那林遠圖,也不過是後天巔峯而已,連先天都未曾達到,想來那辟邪劍譜也只是重劍招的下品武學而已。”
“姐姐說的是,這邊好是無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再等等吧,據說那泥菩薩逃到了宋明,曾經在福州城出現過,若是能夠得他指點,定然能夠找到治癒你腳傷之法。”
“姐姐,這麼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當年之事……”
“休要多言,且先找一個住處安置下來,一個月後若尋不到泥菩薩,我們便離開。”
藍裙女子哦了一聲,便不再多言,她知道姐姐一旦定下之事,便無可更改,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
凌異的小院中,嶽不羣和左冷禪已經將菜地整理完畢,順便將凌異交給他們的菜籽也小心的種了下去,並澆了水。
施肥到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