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笑傲開始,無限被動光環 >第1590章 我掌控因果,代天而罰!
    凌異沒有理會這個壯漢,在他的眼中,入目皆爲惡鬼。

    通過因果掌控,凌異“看”到了眼前這些人過去的罪。

    “這個世界,似乎徹底壞掉了啊。”凌異取出了一張撲克牌,看似隨意的一扔,這張撲克牌沒有飛出多遠,就緩慢的翻轉着要落地。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將撲克牌捲起,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速度突然暴增,並且高速旋轉着,劃過了一個人的咽喉。

    這是壯漢的一名手下,壯漢有四名手下,如今還剩下三個。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在場的幾人後背發涼,看起來一切就好像是巧合,可真的是巧合嗎?

    凌異已經取出了第二張撲克牌,依然是隨手一扔,依然被一陣風颳起,然後再次有一人倒下。

    “混蛋,給我幹掉他。”壯漢因爲驚恐,聲音都變形了。

    剩下的三人,掏出了手槍,對着凌異扣動了扳機……一時之間,槍聲大作,然而,幾人的驚恐不但沒有降低,反而越發加重。

    眼前這人竟然可以躲避子彈,邁步,側身,歪頭……小幅度的幾個動作,就將子彈全部躲過。

    “咔噠,咔噠!”

    子彈被打空,三人本能的後退了幾步,那是面對未知的恐懼。

    而那兩個手下,看到凌異再次彈出的兩張撲克後,更是大喊一聲,轉身就跑。

    兩張撲克依舊是詭異的落地,然後被風吹起,在高空中旋轉了大半圈後,切開了背對着凌異的那個兩個人的喉嚨。

    “噗通,噗通!”

    兩個人帶着慣姓摔倒在地,掙扎了幾下後,沒了動靜,紅液瞬間浸染了地面。

    壯漢狂吞口水,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認知,那張年輕,帥氣,卻沾染了紅跡的臉龐,在他的眼中猶如青面獠牙的魔鬼。

    “你……”

    “我掌控因果,代天而罰,從今以後,我就叫天罰。”

    一道光芒一閃,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劃破了壯漢的咽喉。

    看着倒地的壯漢,凌異邁步跨過他的屍體,打開了這輛貨箱車的後門。

    片刻後,凌異換了一套衣服,帶着墨鏡和口罩,拎着一個黑銫的箱子,跳下了廂貨車。

    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條,沾着壯漢的血,在貨箱車的玻璃上,寫下了“天罰”二字,隨手將木條扔到了壯漢的身上,轉身離開了這個小院。

    遠處已經傳來了稽查車的聲音。

    在凌異離開後不到十分鐘,兩輛稽查車呼嘯着來到了小院門口。

    四名稽查從車上下來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向着小院走去。

    四名稽查中,一名白髮老者,正是冥海市赫赫有名的神探,蔣偉科,冥海市三陽分區的稽查區長。

    其他三名稽查年紀都不大。

    冉麗,畢業於大乾帝都稽查大學,心理學專業,在學期間,成績優異,被譽爲稽查之星,因爲某些原因,畢業後沒有選擇留在大乾帝都,而是來到了冥海市,加入了三陽分區稽查局。

    白青折,白青元,雙胞胎兄弟,冥海市本地人,一年前從上面調派過來的兩名年輕稽查,據說背景很深,但爲什麼會被調到冥海市,不得而知。

    四人進入院子後,首先看到的,就是兩個趴在地上的青年,以及他們的身下是大片血跡。

    蔣偉科表情凝重,直接拔出了手槍,沉聲說道:“開保險,小心警惕。”

    說完,他一馬當先,向着裏面走去,冉麗緊隨其後,而落後的白青折,白青元兩人,卻滿臉的陰沉。

    幾分鐘後,蔣偉科一臉震撼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青折,打急救中心電話,青元,拉警戒線,冉丫頭,拍照。”

    蔣偉科聲音依舊沉穩的吩咐道,而他自己則蹲在壯漢屍體旁邊,帶上了橡膠手套。

    旁邊的冉麗強忍着心中的噁心感,帶上了兩層口罩,從各個角度給這具屍體拍照。

    “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死亡之前看到了什麼。”

    壯漢那驚恐到扭曲的表情,讓見慣了各種屍體的蔣偉科都感覺瘮得慌。

    尤其是那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哪怕是已經暗淡下來,其中的驚恐意味,依舊讓人感覺脊背發涼。

    “一刀斃命,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看樣子,殺他的人應該是個高手。”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青折已經走了過來,蹲在屍體旁邊,皺眉說道。

    蔣偉科則從旁邊用鑷子夾起了一把沾着血跡的手術刀,放進了一個塑料袋中,說道:“這應該就是兇器了。”

    “算上屋子裏的那個,總共六具屍體,院子裏這五具屍體全部都是一擊斃命,只是,除了這個傢伙,另外四人的傷口有些奇怪。”白青折說道。

    蔣偉科走了幾步,四處看了看,然後快步走向了其中一具屍體旁邊,並且蹲了下來。

    這是一張撲克牌,撲克牌的一角,帶着一點血跡,但血跡很不明顯。

    冉麗將相機的鏡頭湊近,連續拍照。

    等到冉麗拍照完畢,蔣偉科纔將撲克用鑷子夾了起來,仔細打量。

    “很普通的撲克牌。”

    “不會有人真的能用撲克牌當武器吧?拍電影嗎?”白青折感覺有些荒謬。

    幾人又在院子裏搜尋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三張撲克牌。

    蔣偉科幾人仔細的對比了一下傷口,得出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結論。

    “這個四個傢伙,都是被撲克牌擊殺,院門口的那兩人應該是背對着兇手,可依然被從側面飛過來的撲克牌擊殺。”蔣偉科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

    “這種絕技,絕不是普通人能夠用出來的。”

    “兇手會是什麼人?”

    冉麗和白青折先後問道。

    “兇手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死掉的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蔣偉科聲音帶着點莫名的味道。

    “屋子裏死掉的那個傢伙,外號叫做‘醫生’,是器官倒賣組織的一個小頭目,一個滿手佔滿了鮮血的劊子手,死在他手裏的受害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這個傢伙被通緝了四年,沒想到卻栽到了這裏。”

    白青折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只是,這個醫生的死法,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蔣偉科聲音中帶着偌大的疑惑,也帶着一點激動,就好像獵手發現了一隻好獵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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