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系統竟然能直接控人,要是自己被控了怎麼辦?
就算自己不會被控,誰知道那老六有沒有其他手段?
別的不說,江湖界令這麼牛皮的玩意兒,凌異就破解不了。
“你不去,我們就只能一直跟着你。”巫行雲淡然道。
“而且,從你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你怕是就被那個藍晨給盯上了,你的能力,對他完美剋制,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
“你們必然會成爲天生敵人,趁着他沒有長想起來幹掉他,纔是你最好的選擇。”
凌異皺眉,問道:“他現在什麼實力?”
李秋水冷笑道:“後天三重,剛剛入門,他不止控制了我們,還控制了很多女人。”
“而且都是漂亮女人,王夫人,王夫人的女兒王語嫣,慕容復的兩個婢女,還有木婉清,鍾靈兒,東邪黃藥師的女兒,或許以後會更多。”
李秋水每念一個名字,凌異的嘴角就扯一下。
不是,這個藍晨的金手指這麼好……咳咳,這麼邪惡的嗎?
雖然凌異很想當屠龍勇士,拯救公主,可凌異實在不想直面主角,萬一自己的系統幹不過呢?
但自己不去,或許可以讓功法分身去試探一下。
“我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凌異的做法很簡單,直接讓功法分身附身到李秋水或者巫行雲的身上。
如果功法分身同樣可以讓她們不受藍晨的控,那自然就不用凌異出手了。
當然凌異沒有說這是功法分身附身,而只是說這同樣是一種控制人的手段。
“我這祕術可以讓人變強,甚至同步我的修爲境界,但中了祕術後,便生死由我所控。”凌異這的算是沒有隱瞞了。
利弊都告訴她們,怎麼選,完全看她們自己。
當然這種開誠佈公也可以看做是警告。
要知道,原劇情中,這倆娘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手中人命無數,手段殘忍的很,簡直視人命如愺芥。
凌異雖然無懼她們,但也不得不防。
“你和哪個藍晨也並無不同!”李秋水皺眉說道。
“不一樣好吧,我這祕術只是爲了保證不會被人揹後捅刀子,這年頭,老六太多了,不得不防。”凌異淡淡的說道。
“而且,我這祕術並不會左右你們的行爲,等你們幹掉那個藍晨,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試試!”巫行雲道。
“你確定?”李秋水有些難以置信。
“咱們鬥了一輩子,結果卻被人如螻蟻一般的擺弄,我已經累了,最多不過是個死而已。”
巫行雲指了指凌異道:“至少凌異開誠佈公,我們也只能信他。”
說到這裏,巫行雲嗤笑一聲道:“我們爲了大師兄鬥了一輩子,可笑的是,大師兄真正愛的卻不是我們呢!”
凌異左右看了看,還能喫個瓜?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大師兄啊,愛的是你的妹妹李蒼海。”
李秋水怒道:“巫行雲,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大師兄和我妹妹差了二十多歲。”
“那雕像並不是你,因爲雕像的右耳後方,有三點梅花印,那是我曾經給滄海畫上去的,你也知曉。”
李秋水愣了片刻,隨後慘然一笑,緊跟着一口鮮血噴出,身上的氣息竟然迅速衰落。
這不是修爲衰落而是生機,李秋水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衰老,頭髮也在須臾之間變白。
“師姐,好苦!”李秋水眼中淚水滑落,喃喃道。
“是啊,很苦!”
凌異嘆了口氣,這個無崖子真的是造孽啊!
但凡當初無崖子開誠佈公的說出來,怕是……嗯,怕是會被打死吧?
那時候的李蒼海好像才十一二歲,他確實不敢說自己喜歡李蒼海,畢竟這玩意兒太特麼刑了。
眼瞅着李秋水氣息萎靡,生機流逝,凌異嘆了口氣,揮手將紫霞功法分身附身到了她的身上。
已經融合了不知道多少內功心法,如今達到了玄級的紫霞神功,本身就帶有療傷的效果。
玄級的紫霞真氣,更是蘊含了龐大的生機,這分身一經附身,李秋水的氣息就被穩住了。
“這就是你所說的祕術?”李秋水問道。
凌異點頭:“你現在死了不太值,要是我,好歹要錘一頓無崖子再說。”
“大師兄還活着嗎?”巫行雲問道。
“活着!”
活着是活着,就是狀態不太好,人不人鬼不鬼的,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不過無崖子的事情凌異不打算多說,現在還是讓他們去試探一下那個藍晨纔是正事兒。
“李秋水,你先離我遠一點試一試。”
經過短暫的測試,如凌異若猜測的一樣,分身附身,就可以屏蔽那個老六主角的控。
“我這就去殺了他。”
李秋水說完,不等凌異和巫行雲說什麼,就直接飛走了。
“還是那麼莽撞,若是這次真能殺了藍晨,我們便欠你一個大大的人情。”
“我對功法祕籍感興趣。”
“好,回頭靈鷲宮的功法,你可任看,便是靈鷲宮送你也可。”
凌異搖頭,他要靈鷲宮做什麼,他又不是虛竹。
“靈鷲宮就算了,我只要複製一份功法祕籍就行了。”
這時候巫行雲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仙門的人?”
“仙門便是我的。”
巫行雲大驚,有些難以置信!
仙門強大又神祕,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名震整個故宋江湖。
剛一出現就直奔故宋江湖的少林,數十名大宗師出場,壓的少林半點脾氣沒有,乖乖的給複製了所有藏經閣的功法。
之後是大理段氏,西域白駝山,百花谷移花宮……
只是仙門中人行蹤飄忽不定,也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行動迅速,從不拖泥帶水,加上被仙門光顧的門派故意隱瞞消息。
等江湖中開始傳說仙門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天之後了。
凌異之所以沒有隱瞞,那是因爲他雖然修爲是大宗師境界,可這只是他刻意藉助系統壓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