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都是濺射出來的血跡,不過濺出的範圍並不大。
柯南檢查了片刻後,就跑進了柴房之中。
“我們各自搜查一個房間吧!”呂受益道。
“我去搜查柯南的房間。”凌異道。
“那我就去搜查凌異大哥的房間好了。”黃蓉依舊一臉鬱悶的表情,轉身走向了最後一個房間。
呂受益去搜黃蓉的房間,柯南從柴房跑出來後,就去搜了呂受益的房間。
十五分鐘的時間並不長。
衆人很快就又被傳送了回去。
柯南手裏拿着一封信,上面寫着密信兩個字。
看到這封密信,呂受益撇撇嘴,暗道麻煩了。
呂受益拿出來的道具,則是一把朴刀,不過刀上並沒有血跡,乾淨的很。
凌異手裏則拿着一個一個藥盒,上面寫着“玫香”兩個字。
而黃蓉手上則拿着一塊令牌。
四人坐在了桌前,都有些面面相覷,這些人中,除了凌異,都沒玩過劇本殺遊戲。
【所有玩家請注意,十分鐘後,進行第二輪蒐證!】
“都明白規則了吧?”凌異問道。
“總共四輪蒐證機會,四輪蒐證結束,投票兇手,投票成功,其他玩家勝利,投票失敗,兇手勝利。”柯南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一遍。
“都先簡單介紹一下各自的身份吧!”凌異道。
“我叫洪江水,是江湖客棧的店小二,我是兩年前來到這家客棧的。”
說到這裏,凌異看了一下柯南笑道:“是老闆娘,也就是張紅生,看我手腳還算麻利,又會點功夫,就留下了我,一直到現在。”
柯南點點頭道:“我是張紅生,也就是客棧老闆娘,死者孟三春的妻子。”
“噗,你是女的?”呂受益笑道。
柯南翻了一下死魚眼:“劇情角銫,拒絕人身攻擊。”
“抱歉,那什麼,我是張金銀,和死者孟三春是兄弟,這客棧,就是我和孟三春一起開的。”
“我是蔡思娘,也是客棧裏的夥計,是一年前來到客棧的。”黃蓉噘着嘴,似乎對這個角銫非常不滿意。
“黃蓉姐,爲什麼你從拿到身份後,就是這個表情?”柯南問道。
“我不不想說。”黃蓉臉紅。
“黃蓉姐,請尊重遊戲!”柯南認真道。
“你找到相關道具我纔會說,這並不違背遊戲規則。”黃蓉反駁道。
“黃姑娘,那這朴刀是怎麼回事?這個總可以說吧,這玩意兒十有八九就是兇器。”呂受益指了指眼前的朴刀問道。
“我是蔡思娘,從小酷愛武學,尤其擅長刀法,老爸娘張紅生正是因爲我的刀法才留我在客棧中的。”
“這把刀,是我平時練功用的。”
柯南點頭:“蔡思娘刀法確實很厲害,咱們客棧叫江湖客棧,主要以服務江湖中人爲主。”
“一旦有江湖中人鬧事,蔡思娘就會出手解決。”柯南又補充道。
說到這裏,柯南又看向了呂受益。
然後將密信往呂受益的方向推了推,道:“三當家,我想,你應該解釋一下這封信的來歷和內容。”
“孟二哥是二當家,我是三當家。”
“大概五年前,老大洪振天得到消息,有一個奸商得了一個寶貝,正好帶着這個寶貝從莽山經過。”
“可這位奸商僱傭了不少江湖好手,我們莽山寨怕是喫不下,於是就準備和蔡家合作,聯手取了寶物。”
“蔡家,是盜門家族,在附近一帶,很有勢力。”
“老大當時的想法是,等得了寶物後,就對蔡家下手,當時我們都持反對意見,但老大說卻告訴了我們一個天大的祕密。”
“蔡家鼎鼎大名的軍師紅公子,是他的親兒子,真名洪三。”
“有洪三做內,此事必成。”
“我們確實在洪三的內應下,偷襲成功,但蔡家的臨死反撲,卻大大出乎了我們的預料之外。”
“最終莽山寨衆兄弟和蔡家幾乎同歸於盡。”
“我和二哥是莽山寨的最後倖存之人,幾經週轉到了涼城,開了這家江湖客棧。”
“至於這封信,也是我偶然之間從二哥那得來的。”
“原來他當年早就暗中與蔡家家主有所來往,這封信就是他和蔡家家主來往的證據。”
柯南將信從信封裏面取出來,接着道:“根據這封信中所說,他會在在戰鬥前,哄騙山寨中所有人喝下了含有軟筋散的酒。”
“不過,這孟三春怕是控制了軟筋散的量,才最終成功做了漁翁。”
“當年,二哥確實阻止過我喝酒,當時我不明所以,直到發現這封信,我才知道原因。”
柯南問道:“爲什麼孟三春會阻止你喝酒?按理來說,只有所有人都死了,才能將他出賣兄弟的祕密徹底埋葬。”
“我和二哥關係好啊!”呂受益攤了攤手說道。
“你就不想爲山寨中死去的兄弟報仇嗎?”黃蓉突然問道。
“我們是山匪,聚在一起做的是殺頭的買賣,爲的不過是一場富貴,他們哪有一個是好人,死了就死了,報什麼仇?”
呂受益不屑說道。
衆人眼神中多有懷疑,顯然對呂受益的話不太相信。
這時候呂受益看向了黃蓉。
“蔡思娘,你姓蔡,你該不會是蔡家人吧?”
“找到證據再說吧!”蔡思孃的身份是關鍵,在沒找到有關身份的證據之前,黃蓉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蔡思娘,你狡辯是沒用的,你要是不解答,嫌疑會更大。”凌異道。
“蔡家被孟三春陷害,你爲家族報仇,沒有比這個更加完美的報仇理由了。”
“不是說只有找到證據才說的嗎?”
“所以,你就是殺害孟三春的兇手,這把朴刀就是兇器吧!”呂受益道。
“我確實是蔡家人,但我並不知道孟三春就是當年的兇手,我在來涼城之前,都不知道江湖客棧好吧!”
柯南這時候突然笑了一下,這看的衆人莫名其妙。
只有黃蓉鬱悶的大喊道:“哎呀,這都誰寫的劇本啊,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