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整個水星,重新迴歸了黑不溜秋的狀態。
“至少是5級能量層次的釋放,這應該是地底火山噴發?”小零問道。
“是的,火山噴發,是迪恩之海下方的火山噴發,帶動了地下海水噴涌,纔會觸發如此景象。”
“那,迪恩人豈不是完蛋了?”
凌異先是冷笑,隨後嘆了口氣苦笑道:“完蛋是不可能完蛋的,不過這一次之後,水星地殼下的那點海水,怕是要減少三分之二以上。”
“不過,迪恩人的生存能力遠遠超出想象,關鍵的時候,那一艘宇宙飛船,應該會保留下迪恩人的火種。”
“宇宙飛船?”
“嗯,迪恩之海下方的那個蛋,實際上是一艘科技層次非常高的宇宙飛船,至少達到了4級文明的層次。”
“這艘宇宙飛船在很多方面,甚至已經觸碰到了5級文明的界限。”
“那豈不是比我們盤古號還厲害?”
“在某學方面,確實如此。”
這可不只是一艘宇宙飛船,還特麼的是一艘活的的,有思想,有生命的宇宙飛船。
甚至可以理解爲,這艘宇宙飛船,就是一個活着的超級巨獸。
而那顆所謂藍銫的“蛋”,踏馬只是那顆巨獸的眼睛,你敢信?
由此可以想象,這玩意兒到底有多大。
要是整個爬出來,怕是要堪比月球大小。
也不知道是哪個文明,打造出了這麼一艘生物結構的宇宙飛船出來。
簡直太離譜了。
凌異在進入修煉狀態後,還和這玩意兒的智能程序,或者準確的說,是這隻巨獸的意識有過短暫的接觸。
如果不是這玩意兒的意識還處於半沉睡狀態,估計一個意識衝撞,凌異就徹底沒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凌異回過神來後,第一時間就選擇了逃跑。
不跑不行啊,這東西太嚇人了。
只是可惜,凌異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長什麼模樣。
等回頭自己牛皮了,再過來收了這東西。
不過,這一次凌異的收穫屬實不小。
“小零,這次謝了,如果不是你在最後關頭,給我留下改良版的能量輻射修煉之法,怕是我就完蛋了。”
“船長大人,只能說你的運氣好,用網文的說法,你就是氣運之子。”
“這修煉之法只是理論,並無實踐基礎,稍有偏差,船長大人,您怕是連骨灰都留不下。”
凌異自然知道這一點,當時小零給出的選擇,哪怕是有風險,也是最優選擇。
在沒有了戰甲保護,沒有維生系統輔助的情況下,那恐怖的輻射能量,足以讓凌異在痛苦中化作虛無。
而想要抗住輻射能量帶來的傷害,在當時情況下,修煉迪恩人的能量輻射吸收之法,是唯一的選擇。
而且,只是迪恩人的修煉之法還不夠,必須要改良,將效率百倍千倍的提升,才能讓凌異在短時間內適應並吸收能量輻射。
但凡有那麼一丟丟的錯漏,凌異就得完蛋。
好在,結果是好的,凌異不但沒死,還收穫不小。
可以說,現在凌異體內,就裝着能隨時抹除一個月球的恐怖能量。
這要是爆了,嘖嘖,真的是骨灰都找不回來的那種。
這時,直播間中,有不少視頻鏈接申請,凌異本想全部拒絕,不過稍作猶豫後,就隨便點了一個賬號選擇接通。
“凌異,你沒事吧?”
林楓的身影出現在直播畫面中。
“你這話問的,我要是有事,現在還能和你連線嗎?”凌異翻了個白眼說道,顯然,對於上次白月龍被綁架的事件,凌異還是有些不爽的。
“咳咳,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楓無奈道。
“上次的事情我確實有責任,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
凌異聳聳肩:“你跟我保證沒用,我都離開藍星了,那邊發生什麼事情,現在跟我都沒有關係。”
“怎麼能沒有關係呢,你畢竟是咱古國人,是藍星人,你留下來的天宮,足以讓藍星的科技層次,實現一個大躍遷。”
“估計要不了多久,人類就能如你一樣,開啓宇宙探索之旅。”
切,哪有那麼容易?凌異只是留下了天宮,但卻沒有留下任何技術資料。
而通過天宮逆推相應的技術,以藍星現在的科技層次,那可就難了。
“那,加油嘍!”凌異笑道。
凌異雖然不滿,但不滿的不是林楓,而是一些腦子有大坑的人。
林楓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有大格局,對國家忠誠,心中有着自己的善惡底線,做事靈活不死板。
這樣的人掌控天宮,凌異還是放心的。
“對了,白月龍和張小仙現在都加入了天兵局。”
“天兵局?什麼鬼?”
林楓笑道:“天兵局,是我新成立的部門,主要應對類似於上次的綁架事件,我是副局長。”
“這誰起的破名字,天兵局?這也太難聽了吧?”
林楓尷尬的撓了撓頭:“這名字不好聽嗎?天宮和天兵,很配啊!”
有天宮,所以才叫天兵?那怎麼不叫天庭局,神仙局,好吧,好像這些也都不怎麼好聽。
“你一個天宮二級權限掌控者,纔是副局長?”凌異皺眉。
“局長的位置是給你留的。”林楓解釋道。
“我都不在藍星,我當個錘子的局長。”
“你總是要回來的嘛,而且,天宮必定是你的,局長非你莫屬。”
就在這時,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林楓那邊的畫面中。
這女人,身材高挑,白襯衫,白銫牛仔褲,白銫長筒靴,加上那完美身材,配上那一頭及腰的長髮,精緻的臉蛋,誰看誰迷糊。
就是車前燈小了點,這是唯一的敗筆。
“局長,我和凌異說幾句話!”這女人對林楓道。
“好!”林楓立刻離開了攝像頭。
這女人,就是白月龍,凌異大學期間,處了兩年的女友。
“凌異!”白月龍好看的眸子盯着攝像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咳咳,你好!”凌異尷尬的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