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武者的數量夠多,那麼就足夠對付雲飛了,至於強弱村長倒是沒有過多的瞭解。
在村長的認知之中,武者最強的就是宗師,而跟他合作的那幫人宗師就有好幾個。
雲飛剛纔那一槍的表現在村長看來,頂多也就是個宗師,所以只要他合作的那幫人的宗師都來了,那麼雲飛就死定了。
“你還真夠狂妄的,你可知道我們的買家那裏可是有好幾個宗師的,每一個都能夠將你挫骨揚灰,手底下更是高手如雲。
你現在想逃都已經來不及了,他們估計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到了,你們死定了!”
對於村長說的這些,雲飛也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既然你說的這麼快,那我也不着急,就在這裏等着好了,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得先把你抓起來。”
雲飛說着一揮手,幾根銀針就落在了村長身上,村長當即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梁清雅快速上前用手銬把村長給銬了起來。
雲飛這才收回了銀針,隨手從一處老房子門口拿來了一隻躺椅坐了下來。
“這些老房子裏面都有地道,通往一個地下室,裏面囚禁着七八十個女人。
多數都已經懷孕了,應該是你們從外面買來的吧?還有一小部分是你們村裏的人,不守規矩被抓起來的。
另外肯定還有村外的人,應該是不小心到村子裏來,被你們抓起來的。
上回秦小小過來,你們本來是沒打算放過她的,是潘偉良父子讓你們放了秦小小,帶着周秀蓮去治病。
周秀蓮的病,村裏應該也有一些人得過,治不好,沒過多久就死了。
所以在你們看來,如果能夠治好周秀蓮的病,那麼以後再有這樣病的人也就能治了,因爲女人是你們的生產工具。
反正治完病,秦小小會跟着周秀蓮回來,到時候再把她抓起來也就是了!”
雲飛的一字一句都讓村長的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包括躺在地上的那些村民,也是全部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秦小小嚇得渾身直哆嗦,她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上次她差點就被人抓起來了,然後留下來給他們生孩子。
還好這次是跟着雲飛一起,雲飛實在是太厲害,扔出去的銀針就能夠把人給定住,難怪他說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
“不可能吧,你怎麼可能會知道這麼多,你又從來沒有來過我們村子,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是誰告訴你的?難道是周秀蓮?”
村長反應過來之後,怒聲質問雲飛,雲飛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用很是平淡的語氣道:
“沒有誰告訴我,這些都是我看到的,你對村子裏所有人都洗了腦,可以說是鐵板一塊,怎麼可能會有人告訴我這些呢?
將近20年了,我實在是很好奇,你到底殺了多少人?賣了多少個孩子?”
對於雲飛的問題,村長露出了自以爲得意的笑容,反正一會兒買家那邊的宗師來了,雲飛就死定了,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了。
“算一算不是很簡單的事情,19年5個月了,一個女人懷胎10月,之後我會讓他們休息兩個月,也就是說一個女人一年能生一個,19年就是19個。
知道一個孩子我賣多少錢嗎?前面那9年一個5萬塊,無論男女都一樣,後面那10年一個10萬塊。
我們村大概在100戶左右,算起來,其實真的不多,平均也不過是每一戶將近300萬而已。”
村長一副極爲得意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在說謊,19年就賺這麼一點,平均下來每家一年也就十幾萬。
就這麼一點利潤,真的值得做這麼殘忍的事情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願意說實話,說一句實話真就那麼難嗎?雖然你們把那些女人給關了起來,但她們的伙食實際上是挺不錯的。
正常的喫喝,外加補充一點營養,一個女人一年也得花好幾萬吧?不然的話生不了幾個孩子不說,生出來的孩子也特別容易夭折。
你們也不是傻子,雖然條件一般的話,生出來的孩子也可以養活,但應該達不到買家的要求。
所以這些年來,你們賣出去的孩子絕對超過了你剛纔說的數量,價格也絕對超過了,你剛纔說的5萬10萬。
當然也不排除你們經常換女人,但是換女人不需要成本嗎?不需要冒風險嗎?”
雲飛的一字一句都在衝擊着村長的內心,實在是雲飛看的太過透徹了,完全看穿了這一切。
“哈哈......你真是夠有本事的,你沒猜錯,孩子的價格,我說少了一半,賣出去的孩子我也說少了。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每家每戶這十幾年來,賺的不下1000萬,關鍵是輕而易舉,是真的一舉就行了。
誰又能看出這樣的誘惑,輕鬆自如的賺着錢,還能夠每天換不同的女人。
當然我們養的女人也沒有我說的那麼少,還有一部分在其他的地方,可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因爲你們都要死了。”
村長說完這話,就看向了村口,摩托車的引擎聲接連不斷,一輛輛摩托車衝入了村子,迅速的出現在了雲飛他們面前。
數十輛的摩托車上,每一輛都坐着兩個人,他們的背上揹着刀,腰間別着槍,摩托車上還放着衝鋒槍。
“哈哈......他們來了,你們完蛋了,你們死定了,哈哈......”
村長瘋狂大笑的時候,這幫人已經下了車,一個個的手裏還提着衝鋒槍。
雲飛看得哭笑不得,眼前這幫人哪來的宗師?最多也就是幾個那家高手,感情等了老半天,就等來一羣只會用武器的廢柴呀。
“老傢伙,就三個人你就把我們給叫過來了,而且還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的?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廢物了?兩女一男都對付不了?”
說話的是這幫人之中一個30來歲的青年,他嘴裏叼着煙,扛着一把衝鋒槍,戴着墨鏡,一頭的長髮。
這青年有內家高手的實力,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裏的樣子。
村長滿臉尷尬,但還是雙手舉了起來,指着雲飛道:
“這小子是個武者,他身邊那個女人是個警察,這小子很厲害,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用一根針就能夠把人給定住,你們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