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離眼神陰翳的盯着司徒星和他身後的衆人,他們可不像是剛剛纔來的。
“司徒大人守株待兔?”她摘下面罩,冷笑道。
司徒星揚起臉,那張俊逸又陰鷙的臉到底是不像正派人物,特別是那雙眼睛,滿是算計。
“蘇小姐哪裏的話,本官也只是偶然瞧見您了。”他一張臉笑盈盈的。
“我不摘面罩,你就直呼我爲蘇小姐?”蘇傾離挑眉冷哼,“在旁邊盯很久了吧?”
“此言差矣。”司徒星揮了揮手,“定國公大人身份非同小可,您向來猖獗,可以隨意殺林前,但……不可以隨意屠戮本國的定國公揚皖棠大人!”
她深吸一口氣,板着臉死死看着他們。
“這件事情,可不是蘇家保的下來的了,恐怕是把您最大的靠山太后搬過來,也未必可行。”
司徒星的眉眼含笑,眨巴眨巴那對帶着詭異之光的眸子,若不是場景不同,恐怕還覺得他有幾分倜儻的俏皮。
“如果我說我沒殺他,你們也是不聽的吧?”蘇傾離語氣逐漸沉淪下去。
“蘇小姐,您真是說笑了。”言語罷,他自個兒身後的侍衛一擁而上但。
那些人並不是兇惡的擒拿住蘇傾離,而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她從他們兩排之間的空隙中自覺走向司徒星。
無路可退,她認栽了,朝着那笑的欠打的司徒星走去,每走一步,她都在思考,爲什麼大理寺的人會等在定國公府內,她明明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他未免太過於可怕,所有事情都在他意料之中?!
還未想到答案,蘇傾離的雙手已經綁好了麻繩,腳步沉重的跟着他們離開了定國公府。
其他人也把揚皖棠的屍體給搬了出來,即便是出現在這麼大的事情,定國公府也沒幾個僕從哭,甚至還可以看見一些個小廝打着哈欠走了出來。
這昔日鼎盛的定國公府如今真是淒涼一片。
可是蘇傾離的臉,卻讓整個府裏的僕從驚訝咂舌!
“這,這……這不是蘇小姐嗎?”
“是啊,長公子曾經帶她回來過,還是她給咱們定國公治的病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恐怕就是她當日喂得藥有毒,將定國公一日一日的削弱,意圖得到現如今的殘局!”
“虧我們長公子之前還救過她,幫過她……莫不是長公子的失蹤也和這女人有關係吧?!”
“惡鬼啊,惡鬼!”
僕從們一人一句,議論紛紛,那真是對蘇傾離這個人指手劃足的批判。
司徒星走到門口拍了拍看門的小廝,“你做的很好。”
那小廝陰惻惻的一笑,緊接着惆悵道,“還是司徒大人英明,早就猜到了今夜有賊人入府,只是可惜了我們定國公大人,哎!”
說罷,他還惡狠狠的瞪了蘇傾離一樣,那嫉惡如仇的眼神也是做的明明白白。
司徒星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語。